三個星期過得超快,不知不覺就到了跨年這一天。
這天他們在放假,幾個人打算在一家餐廳里聚在一起吃頓飯。
這天,他們吃了飯在休息大廳里玩。
謝澤和江嘉言他們在打牌,溫晚看了一會兒,江嘉言,顧淵,余凱,鄭楠這些人輸?shù)媚墙幸粋€慘啊,每局都是謝澤贏。
溫晚暗暗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參加,不然她的心態(tài)可受不了。
溫晚坐在沙發(fā)上和池妤聊著天。
期間,池妤問道:“晚晚,新的一年就要開始了,你有沒有什么愿望呀?”
溫晚搖搖頭,“沒有,你呢?”
池妤雙手捧在胸前,笑瞇瞇地說道:“我的愿望就是年年歲歲不掛科,朝朝暮暮有帥哥。”
在一旁玩牌的顧淵聽到這句話,用著不正經(jīng)的語氣說道:“天天有個帥哥坐你旁邊你眼瞎啊?”
“就你?顧銀毛?”
“……”
顧銀毛是池妤最近覺得顧淵的藍發(fā)太惹眼了,她每次看到他都先注意到他的銀發(fā),于是給他取名顧銀毛。
“都給你說了不能叫顧銀毛你還不改,聽不進是不是?你信不信我脫下衣服讓你看看哥那幾塊腹肌!”
池妤不服的“切”了一聲,轉(zhuǎn)頭又和溫晚說話。
這時一個服務(wù)員走進來,恭敬地說道:“很抱歉,打擾一下大家,我們酒店最近有個活動,只來是來我們酒店吃飯的客人都可以去花園寫下大家的心愿,不知道各位感不感興趣?”
“可以啊,我們正好無聊?!苯窝哉f道。
于是,所有人又被帶到酒店的花園里。
花園里有幾個木架,上面掛滿了心愿牌。
謝澤本來是不打算來的,但是溫晚想要來,也就只好陪陪她。
溫晚拿著兩個還沒有寫的木牌走到謝澤面前,把一個木牌遞到謝澤面前。
“吶,你可不能光看,必須要寫啊?!?p> 謝澤接過木牌,無奈地笑著說:“那好吧?!?p> 幾人找到用手捂著紛紛寫下。
江嘉言:希望我爸別打我,我幼小的心靈承受不住?。?p> 池妤:想把顧銀毛狠狠地揍一頓?。?!
顧淵:我真的想有一天把我旁邊那位祖宗狠狠罵一頓。
余凱:麻煩財神爺把我從黑名單里移出來,謝謝。
鄭楠:別再掉發(fā)就行,謝謝!
溫晚想了一會兒,也在木牌上寫下:愿我們所有人站在屬于自己的舞臺上發(fā)光發(fā)亮。
謝澤看著手上的木牌許久,遲遲沒有動筆,他一直看著溫晚。
他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眼眸里閃著細碎的光。
隨后,他在木牌上留下一排工整的字跡。
謝澤學完后,幾人都已經(jīng)把木牌掛在了上面。
他緩緩起身,走向那幾個木架。
在他掛木牌的途中,溫晚幾次想要偷看,都被謝澤遮住了。
江嘉言他們先回了休息大廳去拿東西準備出發(fā)去另一個地方。
溫晚在這個花園里一直在謝澤身邊不依不饒地說著:“謝澤,你告訴我寫的什么嘛,我的都告訴你了?!?p> 謝澤雙手插兜沒有理會溫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