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哭什么?你母親呢?”
這是一個穿著甲胄的將軍,披著長長的紅披風(fēng),看起來甚是威風(fēng),他收起長刀,俯下身子幫一個小男孩擦擦眼淚。
“稟告將軍,陳氏家族的軍隊第二波攻擊馬上來了?!睂④娀卮鸬溃骸叭藬?shù)、武器、陣型?”
“暫且還沒估算”?!霸偬?!”
“諾!”
“慢著,這些老百姓都送到軍營里去吧,再給他們點(diǎn)吃的。”說完,這個男人將披風(fēng)一甩,直向前線。
“大人,我家主人有要事需與丞相相見?!痹谙喔T前,馬車上下來一位隨從,彎腰作揖說道。
“請稍等,我去稟報丞相。”
“丞相,外面有人有要事求見?!?p> “讓他進(jìn)來吧?!?p> 要見丞相的是太子,太子驚慌失色地跑到丞相辦公處,“仲父!仲父不好啦!”
“參見太子殿下,太子……這是發(fā)生了何事,怎會如此驚慌?”
“仲父,陳氏家族快打到陸谷關(guān)來了!”
“大王知道此事嗎?”
“就是大王讓我親自來轉(zhuǎn)告您的。”
“走!隨臣去面見大王!”
“拜見大王?!?p> “丞相來了,快快請起?!?p> 在朝上,文武百官已聚集一堂,都在商量對策,各大臣們議論紛紛?!柏┫鄟砹?,丞相是否有良策?”?!柏┫?,事至如今,該當(dāng)如何是好?。俊??!皩Π?,丞相,快快下決定吧,不然我周氏統(tǒng)治了800多年的王室血統(tǒng)要被陳氏集團(tuán)推翻了!”
大王放大嗓門:“諸位大臣們,肅靜,肅靜!”
“大王,稟臣以為,應(yīng)該與其它諸侯國聯(lián)謀合縱攻擊之?!薄胺A大王,臣以為應(yīng)割讓三座城池給陳氏,以好緩解雙方矛盾,為合縱爭取時間?!薄胺A大王,臣以為應(yīng)……”
大王問丞相:“丞相,你認(rèn)為呢?”
丞相回道:“大王,臣附議。”
經(jīng)整個早上的朝堂會議,最終決定割讓三座城池,周玉國派了所有能說會道的大臣出使其它諸侯國。
深夜,大王和丞相在秘密謀劃。
“大王,時至如今,只好動用30年前的活死人了?!?p> “丞相,會不會控制不住而至于整個國家癱瘓啊?”
“大王,沒辦法了!”
“非也,非也!寡人認(rèn)為合縱是最好的辦法?!?p> “大王!其它諸侯國有愿意出多少兵力?。?!他們一個個都只想著我們的銳士沖在最前面當(dāng)炮灰,好坐收漁翁之利,最后的榮耀,天下人只會誤認(rèn)為是他們的,信譽(yù)高起來,我們就弱下去了!陳氏遲早會吞沒其它諸侯國,到時候我們就無力抵抗了!”
“我周玉乃泱泱大國,本王乃周文君,當(dāng)年倭寇十萬浪人踏上我中原之神地,我周氏舉國上下奮勇抵抗,也是帶甲百萬,可如今怎會如此狼狽?!”
“大王!為了我周氏江山社稷!為了我周氏王族血統(tǒng)!只有如此了!大王乃一國之君,也是先王與臣等一同所推舉的賢君,如今怎會糊涂至極!大王!”
“也罷,寡人不能眼看著周氏陷入火海,”
周文王無力癱坐在地上,手一揮,“去吧,丞相?!苯o過丞相王的符牌,丞相彎腰,
“臣,告退?!?p> 丞相來到一個看起來富麗堂皇的宮殿門前,守衛(wèi)的都是全副武裝,臣相拿出大王的符牌,鐵門打開,走進(jìn)去。
又一層鐵門打開,里面有兩排火槍兵舉槍點(diǎn)火,瞄準(zhǔn)丞相準(zhǔn)備隨時扣動扳機(jī),丞相又拿出大王的兵符和腰牌,火槍兵才放下槍,整齊地站成兩排。
待丞相走過去,又舉槍瞄準(zhǔn)門口,直到第二層鐵門關(guān)上。
丞相剛走幾步,一位將軍攔住丞相說:“丞相,可否有大王的兵符?”
丞相拿出兵符,這才放行,一路上,有許多火槍兵舉槍瞄準(zhǔn)丞相,丞相也一路舉起兵符。
走到一坐牢房門口,向旁邊的守衛(wèi)要了一把小刀,劃了一下手掌,鮮血慢慢地流出來。
牢房里傳來一聲吼叫,也不像老虎,也不像獅子,像麻雀,可聲音卻很大,還有些沙啞。
幾個守衛(wèi)都露出了恐懼的面目,丞相卻很鎮(zhèn)定,安慰他們說道:“別怕,孩子們,這些都是抗倭英雄,它們,只是換了種方式守護(hù)我們”
隨著第一聲嘶吼,牢房里傳來數(shù)十聲嘶吼,不,是數(shù)百聲。
夢里一直下雨
本書內(nèi)容純屬虛構(g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