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整體裝修確實華夏古代風格,這個王越還是很肯定,四周掛滿了紅色大燈籠,尤其是門前的兩個大獅子非常醒目。
只是這兩個獅子的位置王越怎么看都有些別扭,不過這個自己沒關(guān)系,還是進去吃飯最重要。
門口兩個穿著旗袍的黑皮妹子站在門前迎客,肯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趾高氣揚的說道,“三個人,吃飯!”
門口的黑皮妹子看到來的三人有些膽怯,或者說看到莫里斯后有些膽怯,這應(yīng)該是白種人對黑種人的天生壓制。
但是他還是用本地語言說道,“來我們這吃飯需要預(yù)約,先生們你們有預(yù)約碼?”
肯冷笑,將衣服一掀,拍了拍腰間的手槍,“這就是預(yù)約!”
“啊!”看到對方拿出手槍,兩個小黑皮妹子嚇得連連倒退,她們經(jīng)??吹接幸恍┗旎祠[事要錢,但是還是第一次看到過來就拿槍的。
王越伸手攔住肯,用流利土著語說道,“我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鬧事的,兩位妹子看看有沒有空位或者退掉的定位!”
兩位黑皮妹子看到說話的是另一個人,而且這個人帶著奇怪的草帽的男人,只是他們這個角度只能看到這個人鼻子以下,“好,好的,我們?nèi)タ纯?!?p> 說完兩人就一同跑了進去。
幾分鐘后一個聲音傳到三人耳中,“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原來是老鄉(xiāng)啊!”
王越調(diào)整了一下斗笠,用華夏語說道,“你也來自華夏?”
走出來的是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漢子,有著微微的啤酒肚,但整體上還是很和藹,漢子雙手抱拳,“在下姓周,老鄉(xiāng)請入內(nèi)?!?p> “那就多謝周老板了?!蓖踉交囟Y。
“其他位置已經(jīng)滿了,我?guī)銈內(nèi)ゴ髲d!”周老板很明顯很看好王越,或者是看好肯一上來的拔槍動作。
入座后,周老板說道,“三位吃點什么?”
王越看著上來的菜單,“來一些拿手的菜肴,在來一些餃子。”
周老板直接帶著菜單離開,十分鐘,等的肯都有些著急,菜開始端上來,王越除了那盤餃子其他基本上都不認識,但是不拒絕自己品嘗一下現(xiàn)代美食。
這些菜雖然口感不怎么樣,但是味道確實不錯,尤其是有的酸,有的甜,有的辣。
三個人風卷殘云,拍了拍已經(jīng)吃飽的肚子,王越說道,“肯去結(jié)賬。”
肯剛站起身離開,周老板就了過來,“老鄉(xiāng)覺得味道如何?”
王越點點頭,“不錯,很久沒有吃這么飽飯了!”
“哦,聽老鄉(xiāng)說,你來這有段時間了,怎么沒見你過來!我這酒店不說別的,在整個哈拉雷還是首屈一指的?!敝芾习逭f道。
“我一直在贊比西河的一個村里待著,這次是和朋友一起送其他朋友離開,所以才來的哈拉雷!”王越也沒必要隱瞞,更何況他不該說的也不會說。
肯走了回來,用標準的漢語說道,“越哥前臺說周老板給我們免單!”
坐下來的肯沖著周老板點點頭,“嘿嘿,大家都不容易,我還是給她錢了!”
王越明白,肯的給發(fā)肯定有些不同,不過話說回來,被人拿著槍指著讓她收錢可能是第一次吧。
王越正想說什么,眼睛微微皺眉,一腳將面前的玻璃桌子勾飛,“趴下?!?p> 帶著桌布和盤子的桌子直接擋住了沖外的玻璃,而王越突然暴起,讓四周的客人都嚇了一跳,趕忙趴下。
餐廳一陣雞飛狗跳,但很快一些人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惡作劇,想要站起來指責王越,可就在他們趴下不久,門口傳來急促剎車聲,緊接著腳步快速臨近,跟隨而來的是自動步槍的掃射,尤其是沖外的那些玻璃窗一個個被子彈打碎。
王越聽到微微皺眉,“最少二十把槍,才能有這威力和氣勢。”
槍聲大作,眾人趴地更低,但是仍有一些客人被打中,然后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飯店里面的桌椅板凳和墻上的名酒全都被打碎,緊跟著在王越旁邊傳來一聲悶哼,王越看了看身體不停抖動的周老板,一把將他拉過來,因為他的位置靠里不容易被柱子擋住。
“老鄉(xiāng),我中彈了!”周老板死死的趴在地上,任由王越拉扯,這個周老板怎么也有一百八十斤,但是在王越手上跟個玩具似的。
拉著周老板躲了起來,這時候也有空看其他兩人,發(fā)現(xiàn)早就得到王越提醒的他們在早就拔出槍,靠在石柱后,尤其是莫里斯一手拿槍一只手拿著血紅色的狗腿刀,激動的身體不停的顫抖,嘴中不停的用英文低語,“我的血刃終于要開封了,上帝保佑我!”
將周老板拉過來后,周老板痛苦的說道,“老鄉(xiāng),發(fā)生了什么,我好痛啊,我不會死了吧!”
王越看了看地上的血跡以及他的傷勢,“沒事只是打中了大腿,死不了!”
說到這對著還在冒血的傷口附近點了幾下,血液瞬間停止,然后看了看外面!
飯店里被打的烏煙瘴氣,還有不少人在哀嚎和呻吟,當槍聲停止,一群黑人弓著腰一邊往里走,一邊用土著語呼喊,“進入都殺掉,殺光這這些外地人!”
聽到這話,周老板身體更是顫抖,恐懼地說道,“老鄉(xiāng),他們瘋了嗎?”
王越倒是一點不慌張,而是嘴角露出冷笑,“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說的沒錯,但是世界在變遷種族都在大融合,如果脫離這個步伐,那么他們將面臨滅族。”
聽著強行闖入的武裝人員,還有那雜亂的跑步和嚎叫,王越嘴角微微一笑,“開火!”
三人同時探出身對著警戒得武裝人員開槍,武裝人員反應(yīng)很快,但是王越等人動作更快,尤其是莫里斯的左輪柯爾特狂蟒,又稱柯爾特蟒蛇,總重1.7kg,全長 34.6cm,槍管長度8英寸,6發(fā)彈倉,而莫里斯的屬于美國柯爾特公司定制版,精度高,威力大,一槍打在腦袋上,腦袋直接開花。
而莫里斯也是西部牛仔的一員,他的快槍能達到四秒六中。
就看到左輪槍響,六個武裝人員倒地,緊跟著莫里斯如同發(fā)狂的公牛直接竄了出去,“上帝保佑我!”
就看到一個白人壯漢揮舞著血色彎刀將一個個來不及躲閃的武裝人員一刀兩段。
看到已經(jīng)瘋狂的莫里斯,肯也不含糊,揮舞著血紅色的制式彎刀也沖了上去。
王越到?jīng)]上去只是在后面火力支援,看到誰準備偷襲他就直接開槍擊殺。
短短的不到一分鐘整個飯店門口到處是殘肢斷臂,而兩個高大的血人拿著血紅色彎刀站在門口,如同兩具血神。
王越走了過去,看著地上的血腥有些不滿,因為好多槍支都能在部落賣個好價錢,這下太浪費了。
“關(guān)上門,拿槍守護好!”王越這話是對肯兩人,而對周老板說道,“我知道你手下都有槍,馬上讓他們準備戰(zhàn)斗吧,我相信一會可能還有武裝人員入侵這里。”
周老板咬著牙點頭,“一邊招呼員工救治傷員,一遍開始組織手下拿起槍戰(zhàn)斗。”
看著一群穿著短裙或者廚師帽的臨時武裝人員,王越差點笑出來。
“先把卷簾門拉下來這樣也能簡單的抵擋,不然這樣開放著讓武裝人員直接沖進來會造成更大傷亡。”
肯兩人跑了回來,看著他們滿身是血,王越擔心的問道,“你們沒事吧?”
“沒事,都是對方的,老大你看!”莫里斯興奮的拿起彎刀,而現(xiàn)在的這把血刃和之前的血刃比起來,以前的血刃顏色黑紅色如同血液干枯一樣,而現(xiàn)在這把血刃不由自主的有一道血光閃過。
“武器要養(yǎng),但是不能像之前那么沖動,因為沖動會讓你在戰(zhàn)斗中失去本心,最后變得嗜血好殺,當你老去的時候會和你父親一樣變成恐懼戰(zhàn)斗。”
“放心吧,老大,我知道該怎么辦!”莫里斯也只是想看看開光的血刃會有什么不同,所以以后當然不會以身犯險。
莫里斯對于這把親手打造的血刃愛不釋手,但是戰(zhàn)斗在即他只能依依不舍的將他插進刀鞘。
肯嘿嘿一笑,“刀不錯,但是我還是喜歡用拳頭,我可是要成為大拳師的人?!?p> 王越等人一臉輕松,但是飯店里的人卻緊張的要死,生怕有人沖過來再次大開殺戒。
王越看到已經(jīng)包扎好的周老板,“這些人是誰?你知道嗎?干嘛來這殺人?”
周老板無奈,“我猜可能是黑人種族聯(lián)盟的人,以前還好,他們都知道黃皮膚東方人屬于和平主義者,但是隨著韓國,日本,東南亞更多的人加入雇傭兵,他們分辨不了各個東方國家的人種,使得我們的名聲也跟著臭了,所以現(xiàn)在黃皮膚在這里已經(jīng)不是保護色了?!?p> “這些種族主義者,本來就對外國人報以偏見,再加上傭兵在從中參與和背后軍火商的支持,使得這些人和政府開始進行正面抗議?!?p> “哎,如果這次能安全度過,我準備回國了!”說到最后周老板嘆氣,這次這個國家亂起來,短時間肯定無法結(jié)束,到時候留在這也沒有意義。
王越嘴角微微一笑,“你的小黑皮們可是不希望你離開!”
王越揚了仰頭,正看見十幾個黑人服務(wù)員舉著槍對準大門或者窗戶,這其中包括兩個穿著旗袍的黑皮妹子。
之前看到肯拿出槍害怕可能是怕給老板造成麻煩,使得她們丟了這份工作,而他們這次不得不拿起槍,如果不能打退對方,那么不但自己會死,和藹的老板也會死在這。
他們要保衛(wèi)自己這份得來不易的工作,自己友好的東方人老板。
王越?jīng)]有說其他的,因為這種事他管不了。
肯扔過來一把突擊步槍,m4美國軍方制式專用,只不過很多軍火商都在仿制,更多的民用版半自動步槍流入市場。
這把槍還是之前杰克瓊斯留下的,他們的槍都被繳械然后出售給附近的的村落,王越也得到一把。
周老板拖著慘退一瘸一拐的來到王越身邊,“老鄉(xiāng)你看接下來情況會怎么樣?”
王越做了過傾聽的姿勢,“你聽外面槍聲大作,這說明這些武裝分子和政府軍正在對戰(zhàn),所以短時間危機不可能解除。”
說到這,王越看了看門口的尸體,嘴角露出冷笑,“門口的尸體會阻擋那些零星的武裝分子,但是會引來大批量的武裝分子,甚至攜帶重武器進攻?!?p> 周老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老鄉(xiāng),要不我們跑吧!”
王越搖了搖頭,看了看受傷的周老板,“出去會受到雙方的火力打擊,而且你跑不出去,你有很大幾率死在逃跑的路上!”
周老板聽到王越毫不客氣的話,打擊的徹底蔫了下來,因為他知道王越雖然說的不客氣,但是這是事實,或者說不只是他,大部分沒有當過兵的華夏人基本上到了戰(zhàn)場都很難生存下來。
因為華夏好幾代人已經(jīng)和平很久,這是好事,同樣也是壞事,正驗證了古人的一句名言,生于憂患死于安樂!
王越安慰的拍了拍周老板的肩膀,“別灰心,我們這么多人,他們不一定能打進來!”
王越其實說的沒有錯,因為整個飯店可不止他們?nèi)齻€和飯店的員工還有不少客人,能來這里的可能很多都帶了保鏢,有保鏢就代表他們有槍,能在混亂的非洲當保鏢,誰手里沒有幾條人命。
周老板看了看那些拿出槍嚴陣以待的保鏢,心中也有了活下去的一樣,“好,我去讓下面的人去加固門窗?!?p> 可一個員工剛走到大門口,準備看看外面什么情況,王越微微皺眉,“他去干什么了?你安排的?”
王越看向周老板,周老板這時候也注意到不對,趕緊大喊,“快回來,外面太危險?!?p> 可是周老板剛喊完,這個黑人服務(wù)員就全身暴起血花,王越微瞇著眼睛數(shù)了數(shù),最少三十槍打在這個傻子身上,看著瞬間形成血灘的地面,“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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