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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成了武俠世界里的二皇子

第二十章 武州與武林

  這個邏輯是很奇怪的,就好像有人告訴你王老頭家那只大黑因為花色奇特,所以就不歸屬于母雞了,而歸屬于另外一個其他的物種了一樣。

  這種想法是很離譜的。

  要知道,“武林”,歸根結(jié)底就是依托于“武州”而延伸出的一個群體罷了。

  白馬非馬,這不是扯淡嗎?

  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這種劃分似乎也并不是根據(jù)武力等級來的。

  至少面前的廚子是一個武者,但他又說自己“是武州人……以前也當(dāng)過一段時間的武林人?!?p>  也就是說,“武者”是不等于“武林人”的。

  于是,當(dāng)“武者”不等于“武林人”,而“武林人”又不等于“武州人”時,詭異的邏輯感就更加突兀了。

  簡直就要上升到人類哲學(xué)的三大問了。

  我是誰?我從哪來?我要去往何處?

  一個最簡單的道理,當(dāng)戰(zhàn)爭開始了以后,“武林人”,到底為誰而戰(zhàn)呢?

  為“武林”?

  還是為“武州”?

  所以陳啟才會對此充滿疑惑。

  但原本不可分割的群體,變成了渭徑分明的兩個個體。

  當(dāng)廚子毫無波瀾的說出“武州人”和“武林人”時。

  是否有人想過,這兩者,本來就是同一類人呢?

  ……

  當(dāng)然,陳啟也沒有興趣和眼前的壯漢來聊一聊哲學(xué)的話題。

  他徑直的拋出了自己的下一問題:“既然武州這么厲害,為何大炎不會???”

  廚子沉默了一會,遠(yuǎn)遠(yuǎn)的看向那燃著燈的,小乞丐所在的臥室。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大炎的乞丐,比武州少得多。”

  陳啟眨了眨眼睛,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那時你在嗎?”

  廚子皺起了眉頭:“我是廚子?!?p>  陳啟上下打量了廚子一番。

  雖然外貌頗為粗獷,但肉眼可見的是,廚子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干干凈凈的。

  “行吧?!标悊o所謂的笑了笑:“你想封侯拜相?還是想富貴千年?”

  廚子搖了搖頭:“我只是想做一盤好菜。”

  陳啟看了看煮藥的爐子:“我要忙了,你走吧。”

  廚子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推開了大門。

  寒冷的冬風(fēng)呼嘯而進(jìn),凍的陳啟打了個寒顫。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廚子又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往桌子上放了個不大不小的玩意兒。

  那是個做工精良的錦袋,下底與桌面碰撞時發(fā)出沉重的響聲。

  這正是陳啟失而復(fù)得的錢袋。

  只不過,此時這錢袋的外表上染上了一層嚇人的腥紅,給這原本頗顯富貴的小袋子沾上了一絲兇氣。

  放好錢袋,廚子朝背對著他正搗鼓著藥壺的陳啟微微一鞠,再次轉(zhuǎn)身離開。

  等他將要關(guān)上木門時,陳啟突兀的開口道:“我這邊還缺個做菜的,你要是愿意,明天來吧?!?p>  廚子渾身一震,雙手微不可察的顫抖著。

  他是一個廚子,手穩(wěn)是基本功,雙手的顫抖在他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此刻卻真實的發(fā)生在了此處。

  但廚子也并沒有在意這微不足道的細(xì)節(jié)。

  頓了一兩秒,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后,他這才慢慢的,堅定的把木門的最后一道縫隙給掩了上去——

  鎖住了肆意的狂風(fēng)。

  ……

  陳啟將裝著熱水的銅盆放在一邊,輕輕用沾了水的毛巾擦拭著小姑娘的臉龐。

  他的動作溫柔而小心,帶著常人所難看到的耐心與慈悲。

  擦干凈臉蛋,露出清秀而美麗的面容,陳啟想了一想,頭朝下的給珠兒翻了個身,拿刀割開了小乞丐的外套。

  一塊帶著血痕,布滿了淤青與紅腫的后背有這么毫無保留的展示在了陳啟的面前。

  陳啟也沒多想,拿毛巾沾了干凈的水,便開始輕輕擦拭著小姑娘的傷口。

  這本來應(yīng)該是醫(yī)生來做的,但這個時代,男女之防還是挺重的,所以王思皓雖然已經(jīng)胡子大把,而且也沒有了作案的能力,卻也仍然不敢輕易去解女孩的衣裳。

  那么這清洗的活兒自然就得陳啟這個老板來干了。

  說實話,這過程也并不香艷。小家伙因為長期營養(yǎng)不良的原因,不要說是什么凹凸有致,皮包骨頭的削瘦模樣,實在讓人很難生出邪念。

  再加上滿身的傷痕,看時也就只剩下憐憫與痛惜了。

  清洗的過程并不輕松,小姑娘在昏迷中大概也是能夠感受到疼痛的,每每觸碰到傷口便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陳啟頗感心疼,但這清洗的工作又不得不做,只能小心又小心,仔細(xì)又仔細(xì)了。

  擦完后背,接著便是手臂,玉足,與前半身了。

  陳啟給小家伙翻了個身,小心翼翼的把小乞丐裹在外頭的那套破爛大衣給扔到了一旁,這玩意臟不拉幾的,對治療并無益處。

  不由自主的,陳啟把目光放在了小姑娘的裹胸之上。

  那是一塊相對較為干凈,但仍然不可避免的染上了灰塵與血水的布條。

  陳啟的心情有些復(fù)雜。

  什么叫裹胸呢?

  這是一個很難用詞語來形容的女性衣飾。

  它甚至都算不上是一種正規(guī)的衣物。

  它并不美,甚至對女孩子的發(fā)育還有影響,壓迫之下還容易導(dǎo)致各種疾病。

  可即便如此,很多人,依舊對此甘之若飴。

  因為一些風(fēng)險是她們寧愿承擔(dān)裹胸的壞處也不愿去面對的。

  ……

  “還是個孩子啊……”陳啟慢慢嘆一口氣,百般滋味,不在言中。

  清理的過程自然是要避開那些敏感部位的。

  打著“為你好”的名義做一些違背他人意愿的事,這是陳啟所不齒的。

  他慢慢的擦著,清理著,盡力做好這份小事。

  屋子里是有火爐的,但大冬天赤裸著皮膚也還是很冷的。陳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也只能又從廚間端了兩盆炭火出來。

  炭火,燭火的搖曳中,噼里啪啦的燃燒聲中,陳啟終于還是完成了自己作為醫(yī)護(hù)人員的工作。

  把毛巾扔進(jìn)一邊的銅盆里,陳啟長長舒了一口氣。

  想了想,他走到窗邊,把窗戶打開了一個小縫。

  這是為了防止煤氣中毒。

  剛剛擦傷口的時候毛巾是要沾水的,哪時吹了冷風(fēng)可是受不了的,自然得門窗緊閉。

  但現(xiàn)在傷口擦拭完畢,又好好的蓋上了兩層大棉被,也就得關(guān)心一下其他方面的細(xì)節(jié)了。

  做完這些,陳啟一個人走到了大廳。

易小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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