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他們?nèi)绾芜哆秲r值三千萬的治療皆直接與時間掛勾,若是有的選擇天閃絕對會給梁皓兩百萬那款,因為十天后梁皓的死活全與他無關(guān)與三小時之后的現(xiàn)在他這心依舊懸在嗓子眼,田夢:“放心營主,帥即被滅剩下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p> 天閃:“…就吹吧你,有種你去八層闖闖,人家怕的只是他一人…確實怕他一人就夠了,不過今天這冷汗出的倒也不虧,試問世上又有幾人見識過這滿鍛神甲的火力全開呢?!?p> 新兵營可并不禁止職員做些小買賣,田夢:“營主,您這想法雖不錯但時間方面怕是來不及了。”
雖善解人意但田夢到底還是個頂著謀士頭銜的技術(shù)流,天閃:“來年再說,現(xiàn)在折騰這事又何異于頂風(fēng)作案,讓兄弟把尾巴收拾干凈,這兩天上邊怕就會派人下來做那現(xiàn)場調(diào)查,今年天堂島有熱鬧瞧了,真是的,為什么是槍呢,冷門?!?p> 田夢:“營主,關(guān)于此事我倒有個不錯的點子,您想啊,那槍在他手里基本也就拿來丟,箭譜如何?就算他不合適亦能送給小藍那妹子,愛屋及烏又豈會不念您的好?!?p> 天閃:“誰要他念我好了,無論如何我們都是羽國的兵,千年國恥難道你身為軍人就從沒想過要盡自己的一份力!”
現(xiàn)實歸現(xiàn)實人活著亦終需心之所系,只是過往無論做什么怎么做亦改變不了什么所以天閃這一類人才會聽之任之,可惜天閃等人這熱臉注定要去貼人家的冷屁股,送禮之前也不想想新手營的這些所謂珍藏版對于花小邪一類算是啥玩意,頂多亦不過是餐后的擦桌紙,自這妹子那榮耀里摸出的隨便哪本又不是孤本,其實組這戰(zhàn)隊于花小邪亦是壓力山大,因為她怕的從來就不是那拖后腿而是不想再親手埋了誰,之前對此之所以有所保留只是怕幾人太依賴戰(zhàn)技而不愿勤練基本功,萬丈高樓平地起,基礎(chǔ)若不牢即便神兵能耍出花來亦終究只是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臘槍頭。
這種事與使槍的梁皓基本沒啥關(guān)系自然還是趕緊時間把該賺能賺的錢給賺到手最為實際,其實現(xiàn)在的他可是非一般的糾結(jié),二至八層那近百億皆已到手單這一層的三千五百萬的怪直連影都找不著,三千五百萬可絕非什么小數(shù)目,之前他受那么重的傷診金亦不過三千二百萬,關(guān)鍵時刻到底還是悅宜干脆,花小邪:“…喂,你就不怕浸死他啊,別忘了他那榮耀里還有近三百億,喂,你也別犯渾?!?p> 小藍:“別拉著我!”
花小邪:“搞清楚,不是我想拉你而是必須拉著,即便是我在這水里亦僅能自保,至于下邊那變態(tài),我從沒想過機甲能在水里游泳,欠他的命我早晚會還但絕對不是這么還,因為這不是報恩而是遺笑萬年,人要去水里救魚,光是想想都覺得超惡搞,沒他在此類錢倒還好賺些,八層九層那三百億…我心好痛?!?p> 想想也對,幾人套著機甲下水是添堵不套機甲直都不知道有沒命自下邊上來,這些牙尖嘴利的邪鯊機甲雖啃不動但要撒個人直連幫手亦無需,可憐自水里上來的梁皓雖完成了此處最后的賺錢任務(wù)卻并不清楚是誰幫的那腳,雖仍有一小時今天才會成為昨天但其實其他人下午便已結(jié)伴上路了,而花小邪這隊長顯然不是很稱職,梁皓:“老大,這一路需幾日不眠不休你干嘛不早說,大家這些天基本已到極限了,海里不會有那么大的八爪章魚吧?!?p> 花小邪:“有,不但有且比被你弄死的那只還要大,當(dāng)然若沒有之前那搞怪的多倍重力三個戰(zhàn)隊解決其并不是很難,確實不算太難,頂多也就傷亡過半,比起數(shù)十個戰(zhàn)隊轉(zhuǎn)眼飛灰的獸王這些首領(lǐng)直就像是餐后的余興節(jié)目,倒亦非是我狠,在深淵之穹呆的那幾天直比外邊練個十年八載還頂使,若我當(dāng)年肯聽取前輩的意見利用最后幾日在那勤加練習(xí)怕亦不會發(fā)生那幾次悔亦無用的誤傷,原本對于快準(zhǔn)狠這準(zhǔn)我并不看重?!?p> 戰(zhàn)場老兵回味往事心又豈能少得了幾道傷,自古征戰(zhàn)幾人歸、人雖仍在心作古,這也就是為什么花小邪一直寧愿一個人,而她之所以會幫梁皓亦非純是為嘴而是錯將你白當(dāng)李白,至于這些日子她為何要對梁皓日操夜操,幫人只因自己難入眠,其實要治這戰(zhàn)場后遺癥亦并不太難,羽國那大街上很多失憶者并非與梁皓屬于同類,即干凈又徹底,直連想都想不起又何談感傷,只是放不下從來都是不愿放下,但人人皆是這意見已做的決定自又得重新考慮,花小邪:“要不大家拿繩子將彼此綁成一串?”
力王:“那還不如牽著手兩班輪著睡,現(xiàn)在就算是給我塊燒紅的鐵板我亦能在那上邊做個好夢?!?p> 梁皓:“要不我拖倆?”
悅宜:“廢話,你若包邊誰能拽得動你那黑云,我申請當(dāng)那第二梯隊?!?p> 小藍:“啥第二梯隊,先睡就先睡,我也要先睡會?!?p> 紅凌:“誰又不犯困呢,還是配伙吧。”
花小邪:“第一梯隊算我一個?!?p> 梁皓:“我也是,之前治傷那會瞇過一陣,但我也覺得還是綁著的好,同時我也很好奇為什么我們不坐那包機?!?p> 有些事到底還是過來人才清楚,花小邪:“因為這導(dǎo)航的坐標(biāo)僅僅只是個幌子,最先到達天堂島的將會獲得極其獎勵,傻子才浪費那笨錢,過來人大多都跟我一樣在讀秒計時,偷步雖沒人管但會無獎勵又忙活個什么勁?!?p> 梁皓:“難不成那天堂島是那種四處流浪的浮島?”
花小邪:“不,它一直在那,只是若沒那正確坐標(biāo)這鹽霧季節(jié)極有可能遭遇獸王?!?p> 梁皓:“海里哪來的什么獸王嘛,海王才對吧。”
花小邪:“見著你就明白了,說不清楚,五分鐘倒數(shù),機甲繩子準(zhǔn)備?!?p> 這生理時鐘可直恐怖到有點嚇人,花小邪上一次瞄那表可是在半小時以前,不過該補的貨雖已齊全卻奈何三天不落地吃飯是問題,機甲再強終究亦非那飛機,六機甲綁一塊真要掉了誰直連施救都難,別人怎么樣梁皓不清楚但至少他一路都在忍著那腹中的翻江倒海,所以才說不是什么東西都能亂往嘴里塞的不是不痛時候未到,怕也只有鬼才知道那章魚精華露具體是個啥玩意,而凡事皆是利弊共存,即只是腹中翻滾卻并不覺著那急倒亦是醒腦提神的不二之選。
其實那粒章魚精華液若梁皓仍記得那些修真術(shù)法絕對片刻便能重踏之前的修真路,修煉專用的奇珍異寶被糟蹋成療傷止痛、活血生肌的萬金油,不過較之保全自己及他人那性命暴斂天物自亦算不上,怪只怪這大補之丹藥勁太猛導(dǎo)致老早眼皮子便已打上了架的梁皓直接無眠,別人當(dāng)值的時候有他醒著倒亦算是多了層保險。
不過迷霧之后的空無一人依舊令花小邪有些意外,按理說別國的精英人士大多也知道這規(guī)矩,花小邪:“一個兩個都別在那看風(fēng)景了,趕緊跟我走,這里可是搶奪區(qū)?!?p> 如何搶奪花小邪雖未言明但她個識途老馬即已一馬當(dāng)先梁皓等一眾新人自亦得緊隨其后,這搶奪區(qū)的范圍不是一般的大且還有迷霧遮掩若非有人前方帶路怕極有可能會迷失其中,到了安全區(qū)簽過到拿了頭名獎勵花小邪那根緊繃的弦才總算是松了些,如此自亦有閑心詳細說說那搶奪區(qū)的規(guī)矩,花小邪:“真沒想到最后那坐標(biāo)居然會直接把我們往搶奪區(qū)里引,若是群毆憑你我二人或許尚能搶占先機出奇制勝,而六局四勝制我們中間可有四個鍛零,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王八蛋想出來的幺蛾子,好在我們來得較早不然非吃大虧不可,輸?shù)囊环奖仨殶o條件支付對方榮耀里的一半金額,跑快點沒差吧?!?p> 別人不說光梁皓這榮耀里便有三百多億,大家伙一塊拿命換來的錢若真被人家毫不客氣笑納一半可簡直比被殺剮萬次還要難受,所以花小邪帶著大家不找飯館看鍛所倒亦合情合理,再有錢那亦得貨比三家才能讓錢發(fā)展其最大的價值,何況有的鍛所便宜雖是便宜但就連鍛一都得個把月又叫人如何安得下那心,花小邪:“好貴,要不還是遲些等人齊了再弄吧。”
梁皓:“等會、等會,那上邊還有家天奇沒看呢。”
花小邪:“記著,那是間出了名的黑店…你們…”
梁皓:“即來之則看之,光是這店面就像足了古董較別家貴些倒亦正常。”
花小邪:“少來,不是你想的那種黑,尋常黑店只是黑錢而天奇黑的直接是命,三年前這店鍛造神兵接連失誤過很多次,鍛八直接插水的鍛零,你們自己說得多不負責(zé)任才會出現(xiàn)此類事故,據(jù)說這店前前后后都不知道被人砸過多少次了,所以這事你們最好還是聽我的?!?p> 小藍:“奇葩成這樣那更得去長長見識了?!?p> 這越是不讓人干的事往往便越是多人搶著要干,即便打不過逆反心理誰又能沒有,勸之不聽自亦只能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但今年這天奇卻不似往年那么好進,也沒準(zhǔn)是店面被砸的次數(shù)太多才整出的新規(guī),大牌子如此醒目入店之前自得好好看看,梁皓:“…嘩喔,自揭黑歷史雖令人敬佩但這樣又何必還打開門來做生意,別說顧客都被嚇跑了,即便有心要貪那小便宜的主亦受不了最后這句一切意外本店概不負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