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原來是這樣一種感覺?。?p> 金高海沒法想太多,因為……實在是太臭了!!
環(huán)繞周邊的味道不僅非常非常的臭,還十分的辣眼睛,他睜開眼睛不出十秒就會忍不住的狂流眼淚。
要知道,他這輩子就從來沒有哭過,就算是剛出生時,他母親都說他乖的嚇人,從來不哭鬧。
此時,竟然被濃郁的臭味刺激的生理眼淚源源不斷,太狼狽了。
“金高海,你是貴人多忘事,還是……上了年紀(jì),老年癡呆?”牧童往前走了幾步,盯著眼前的仇人,緩緩說道。
閉著眼睛的金高海聽后,立馬瞪大雙眼,這個聲音,是夏果!不,現(xiàn)在改叫牧童了!
感覺到眼睛的刺痛,金高海立馬閉上眼睛,“牧童,你厲害,這樣都弄不死你,旁邊的這幾位想來就是獬豸的人吧?”
金高海想到獬豸,便不由得洋洋得意起來,獬豸組織即使再難啃,再鐵板一塊,不是還被他敲開了一大塊!
“金高海手里沾染了那么多血,就沒有想到我們是受害者家屬組成的嗎?”牧志鈞嗤笑一聲,平靜說道。
金高海收起得意的情緒,瞇起眼睛看向面具里面的人臉,他敢確定不曾見過這個人,也不曾聽到過這人的聲音。
“呵呵,受害者家屬?死在我手里的人還有受害者家屬,我想想……被我心軟放過一命的可都是一些泥腿子,而你們……手里不僅有槍,勢力也不容小覷……”
金高海越說越生氣,“耍人可好玩?”
“隨便你怎么想,抓你來,就是為了報仇雪恨,可不是回答你問題的。”牧志鈞說罷,沖童生點了點頭,便帶著牧童出去了。
童生嘿嘿一笑,穿上防護(hù)服,戴上防護(hù)手套,從箱子中翻出一個口球。
咦?怎么會有這個?算了,這樣就不用拔牙了,多省事。
給金高海帶上口球,又再三檢查了手腳的鐵鏈,童生就迅速閃了出去,即使帶著防毒面具,還是臭?。。。?p> 公山先生在會客室看的一臉懵逼,他們這樣就審問結(jié)束了?不上刑?就給聞臭味?!
這群人……怎么傻傻的?
公山先生滿頭黑線,開門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看到門口蹲著三尊大神……在打牌?
公山先生:………
相比較公山先生的無語,愛娃卻瞬間變得犀利無比,警惕的盯著蹲在地上的三人。
“哎呦,不好意思啊,我家?guī)煾蹬履鷦倎磉@個地方,不熟悉,便讓我們?nèi)齻€隨身服侍您。”探花忙讓小伙伴收拾了紙牌,站起身子諂媚的笑著說道。
“你家?guī)煾的??”公山先生現(xiàn)在急于知道父母遇害的真相,他等不了。
更何況這樣低級的審問手段,金高海即使被關(guān)上三五年也不會說實話的,難道他就得在這里等三五年?!
“我家?guī)煾嫡趯弳柦鸶吆D?,您不是可以透過玻璃看到嗎?”探花不知道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被公山先生這樣一問,還以為是公山先生沒有拉開帷幕看。
“看到了……就給金高海聞了臭味,什么事情也沒問,給他塞了一個口球,就全跑了?!惫较壬f完,下意識的摸了摸扳指,每次他急躁的時候都會做出這個動作。
“哦,原來如此,公山先生,您放心,這種從熱帶雨林森蚺身上提取的濃縮液可謂是極其的臭,尋常人連一秒鐘都忍受不了?!?p> “金高海即使意志不同于常人,估計半個小時后也得哭著求饒,您還是在里面好好欣賞仇人的痛苦吧。”探花說的很是喜笑顏開,這種森蚺液是童生的寶貝,基本上都不會用的,這次竟然舍得拿出來?
公山先生要進(jìn)去的話,他怎么也得跟著進(jìn)去欣賞一下森蚺液的威力,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識過了。
“既然如此,我便等會兒,如果半個小時后,金高海還不說些什么,那就請讓我來幫幫你們?!惫较壬鏌o表情的說道,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房間,探花一個閃身也跟了進(jìn)去,其他兩個人依舊站在外面。
愛娃頭也不回的,伸手抓住了探花的肩膀,力度之大,讓探花忍不住叫了出來,門口的兩人立馬轉(zhuǎn)身拿槍指著里面。
“愛娃松手!”公山先生聽到身后的動靜,轉(zhuǎn)頭看到這幅場景,便讓愛娃松手。
“是,先生。”愛娃沒有任何遲疑,果斷松開探花的肩膀,退后站在公山身后。
“身手很好,在哪學(xué)的?”探花心里無比驚訝,自己的身手如何,他十分清楚,怎么會沒有躲過一個看似木訥的女壯士?
“抱歉,愛娃是個孤兒,會些拳腳功夫討生活,沒傷著閣下吧?”公山先生解釋道,嘴上像是道歉,可面上卻一點都不客氣,冰冷如初,哪有一點歉意?
“沒有,沒有,許久沒見到森蚺液的威力了,是我有些著急,嚇著愛娃了,是在下的不是?!碧交ê闷娴目粗鴲弁?。
卻發(fā)現(xiàn)愛娃突然機(jī)械的轉(zhuǎn)頭盯著他,眼里紅光一閃,“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