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開了三四公里,就看到前面就是一個飯莊,張教授讓嚴虎在路邊停下,大家下車,準備在這里解決午飯。
飯莊看著很簡單,只是農(nóng)戶的平房,上面放著一個簡簡單單的紅色塑料牌子,寫著劉軍飯莊。
進入飯莊,門口整齊的堆放著三箱啤酒,里面布置的很簡單,四張圓桌,上面鋪著粗布,又拿同尺寸的玻璃罩住,擦拭的閃閃發(fā)亮,看著還是挺干凈的。
老板本來在看電視,看到有人進來,忙上前招呼,這里只有一些簡單的農(nóng)家飯,張教授便讓老板炒了一大鍋土豆粉條,又要了當?shù)靥厣~。
魚是當?shù)鬲氂械?,味道鮮美,只是簡單的裹上面粉油炸,味道就很好了。
大家都很餓,炸魚先上來的,大家沒說幾句話,齊心協(xié)力的解決了一大半。
之后又吃了米飯菜,雖然只是簡單的土豆粉條,老板做的很香,大家也大口吃著,吃了個大飽。
之后便繼續(xù)上路,飽暖就想睡,再加上早上起太早,夏果忍不住打起了瞌睡,和季良像兩只雞仔啄米似的,逗得旁邊的李國朱笑了笑。
一行人直到下午三點多才到了目的地。
這個村莊因為之前有考古隊住過,竟然也開著幾家飯莊,不然像這里如此偏僻的地方是不會有飯莊的,更不會有小賣鋪了。
村口的人看到有車子進入村子,也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此時已經(jīng)圍上來,有推薦自家飯菜好吃的,有推薦自家住宿的,還有兜售特產(chǎn)的。
張教授問過之前的考古隊,知道他們住過的地方,便也沒有下車詢問,車子直直地向著之前招待過考古隊的那家人駛?cè)ァ?p> 那家人靠近山腳,離村子的中心地帶還有一段距離,但是距離墓葬處是最近的一家人了。
等大家到達那戶人家,已經(jīng)暮色垂垂,加上周圍樹牧繁多,房子又被樹牧遮掩,盡然顯得有幾分陰森落敗。
大家伙下車,看到院子里落了一層厚厚的樹葉,房門掛了一把金色大鎖,似是沒有人住,張教授又確認了一遍,就是這里,沒錯啊。
門口有一顆桂花樹,位于山腳,這里就只有這一處房屋,不會找錯啊。
大家面面相覷,準備進院子里看看的時候,從山上下來幾個農(nóng)民,手里拿著鐮刀,背著竹簍,簍里放著一些青草。
幾人看到他們站在這里,便說道,“他們家早就搬走了。”
“去年不是還在嗎?”張教授問道。
“他們家啊,發(fā)大財了!看不上住在這里,早就去麗江買了房子。”其中一個年輕男人說道,語氣里透露著幾分羨慕幾分嫉妒。
“聽說是之前的考古隊給了很多錢?!绷硪粋€人接著說道。
“你就不知道了吧,大家伙都說,他們家趕在考古隊之前,拿走了很多值錢的陪葬品,現(xiàn)在,這東西值錢!”同行的第三個人說到。
張教授聽了這些,便讓大家回到車上,在村子里重新找了一戶人家。
三個女孩一間屋子,張教授和嚴虎、曹魏一間,宋柯和高深、李國朱一間,三間屋子是挨著的,女孩們在中間那屋,安頓好住處,主家叫他們?nèi)コ燥垺?p> 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原本在城市里應(yīng)該還是明亮熱鬧的時候,村莊里已經(jīng)家家戶戶家門緊閉,天色也已經(jīng)猶如深夜般濃黑。
幾人一出門就嚇了一跳,剛剛安排住宿的時候,天空也就微微昏暗啊,他們也就將裝備安置來一下,怎么出門就如此黑了。
主家是一個老婦人,膝下三兒兩女。
大女兒嫁到了京城,可惜在出差途中失蹤,帶著的外孫女也不見了,二女兒嫁到了隔壁村莊,大兒子和二兒子也已經(jīng)成家,大兒子攜家?guī)Э谠诔抢锎蚬?,二兒子和三兒子竟然都在京城上班?p> 三兒子尚未成家,二兒子有一個兒子,卻是夫妻二人工作太忙,將那小兒子送到了老婦人這里。
所以現(xiàn)在,諾大的院落只有婆孫二人住。
見眾人還沒有到大堂吃飯,婆婆讓自己孫子去接眾人過來,小孫子歡快地跳著的步伐去找那些人了。
到了右邊的平房,卻看到這幾位陌生人呆愣愣地站在門口,齊刷刷看著天,小孫子嘻嘻一笑。
“哈哈,可不是自己一個被嚇著了。”
原來小孫子初初被送到鄉(xiāng)下,過慣了熱鬧非凡的城市生活,一下子身處一個寂靜幽暗的農(nóng)村。
受不了,和父母鬧矛盾,沖動之下,回來的當天就跑到了旁邊的山上。
當時上山時,明明陽光大勝,卻不想只在山上呆了一個小時,天色就變暗了,小孫子嚇得大哭。
等他的父母反應(yīng)過來找他時,小孫子已經(jīng)哭暈在山上,父母將其找到,趁著小孫子睡著,竟然連夜開車跑路了。
留下小孫子被村里的小孩嘲笑,此時見到幾個強壯的成年人也是如此,小孫子高興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