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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她換人了

第十六章 沈長淵和往事

反派她換人了 油燜大肘子 3098 2020-08-31 17:24:36

  后面怎么處理,已經(jīng)不需要徐南葵去擔(dān)心了,人都是有自我保護和嫉妒的心里的,上位者從來不認可下位者的挑釁。

  徐南葵已經(jīng)讓林婉婉徹底站在了這些京中貴女的對立面,就像是以前她這么對待徐南葵一樣。

  從來沒有被挨打不還手的道理,南奎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你打我一巴掌,我必然還你兩個。

  還未出了門口,就遇到了沈家的公子攔住了的去路。

  沈長淵,沈家長子,劍眉星目,尤其是額間那一點朱砂色的胎記,平白給這樣一個剛毅的男子平添了一份柔和。

  徐南葵把團團給夏荷抱著,停住了腳步,示意夏荷先帶著團團上車。

  徐南葵隨意的靠著門前的柱子半是依靠著,上下打量著這位沈大少爺說道:“今日倒是巧了,沈大公子如何想起來找本宮?”

  沈長淵眉眼中帶著笑意說道:“若是來太平公主這里自薦枕席的,不知公主可否看上在下?”

  徐南葵像是來了興致,上上下下打量了沈長淵一遍,像是老農(nóng)在挑選牲口一般嘴角還嘖嘖了兩聲,惋惜道:“可惜了,沈公子的長相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可惜你不是本宮好的那一口?!?p>  沈長淵稍微合上一絲眼睛,原本就狹長的眼睛變得如同兩把利劍,直刺人心房,沈長淵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徐南葵,突然越過徐南葵的臉龐,耳鬢廝磨道:“公主殿下若是不嘗一口,又如何知道是甜的還是酸的,說不定會愛不釋手呢?”

  徐南葵不習(xí)慣現(xiàn)在這個姿勢,整個人都處于下風(fēng),伸手抓住沈長淵的腰間軟肉,就這么“輕輕”一擰。

  徐南葵看見沈長淵的嘴角微微抽出,露出一絲笑容,半推半就的倒在了沈長淵的懷里,用長袖擋住了自己掐著沈長淵的腰間的手,笑臉盈盈的說道:“哦,那本宮倒是不介意,不如我們?nèi)シ績?nèi)聊天?”

  沈長淵使勁的忍著疼痛,還裝作柔情蜜意一般說道:“那殿下請吧?!?p>  一邊說一邊伸手鉗制住了徐南葵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等兩人進入房間,關(guān)上門窗之后,徐南葵毫不在意地松開了沈長淵的軟肉,毫不在意的往軟榻上一躺,笑瞇瞇的看著沈長淵,拍了拍軟榻的邊沿,說道:“那么沈公子便脫吧,也好叫本宮瞧瞧,這京城聲傳的沈公子,到底是有幾分姿色?!?p>  沈長淵就像是換了一張臉一般,笑臉相迎:“殿下這是哪里的話,你說我演的這紈绔公子哥可像?”

  徐南葵不知道從哪里抓出的一把瓜子,磕了一顆之后,直接吐在了沈長淵的臉上,罵道:“沈長淵,太醫(yī)院不難進,不行本宮可以替你請上一位,畢竟腦子這個東西,還是得治?!?p>  沈長淵疑惑道:“不會啊,我可是特意在這第一樓學(xué)習(xí)了一個月呢!如何向著心慕的女子告白,如何能夠讓女子的眼中滿是你,倒是殿下,我倒是一點沒有看出來你有任何的嬌羞,怎么就怪我了呢?”

  徐南葵翻了一個白眼,怒其不爭道:“首先呢,你學(xué)習(xí)的是不錯,但是你要清楚,本宮臭名在外,不是很介意男子自薦枕席,但是你一個堂堂沈家長子,跑到我這自薦枕席,你覺得外人會信幾分?其次,你竟然還指望本宮嬌羞,本宮見過的男人比你吃過的鹽巴都多,再次,青樓的姑娘,若是不裝作清純些,如何討得你們這些男子的歡心?”

  徐南葵扶額,嘆了一口氣,人總是有缺陷的,沈長淵,長得好看,能力又強,腦子不好還是可以忍一忍的。

  沈長淵笑道:“這次可是殿下錯了,我已經(jīng)做好完全的準備,我如今已經(jīng)被家門逐出,只能算是一個落魄大少爺,急需攀附殿下您這一顆大樹?!?p>  徐南葵有一絲不妙的感覺,但是還是不是很確定,開口問道:“你是如何和沈家決裂的?為何本宮一點都不知情?”

  沈長淵湊到徐南葵的耳邊說道:“殿下自然是猜不到的,逼近那可是丑聞,我前些日子帶了一個小倌回了府中,挨了一頓家法,自然就被趕出來了?!?p>  徐南葵聽完就知道為什么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感情自己是替沈長淵背了一口大鍋。

  這種只屬于內(nèi)部的消息,外人自然不得而知,只會明白沈大公子墮落了,而真正想監(jiān)視徐南葵的人,自然是能夠調(diào)查到這些。

  這樣沈長淵一切的動機就全部解釋得通了,只是徐南葵自然不會簡簡單單的就在自己的頭上安上這么大一口鍋,自然是要找機會填補回去的。

  徐南葵推開離自己過近的沈長淵,說道:“難得你想出這么一個損招,想必是這段時間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沈長淵重新做好,珍重的說道:“確實查到了,不然也不會出此下策,我如今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殿下也被人盯上了,那干脆就湊到一起,不也是方便嗎?”

  徐南葵覺得,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一定會送無數(shù)眼刀給面前這個狠心的男人,或者直接賜死,可惜他還有用。

  徐南葵不動聲色的說道:“既然都這么嚴重了,想必你也不會拿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糊弄本宮,說吧,具體都查到了什么?”

  徐南葵剛來這里的時候,喝下那碗絕嗣湯的一天,之后她走了每一步,都是為了在這個地方先自保立足,本來只是想著做完任務(wù)就跑。

  但是她遇上了三年前邊塞的那一戰(zhàn),她其實可以不戰(zhàn),當(dāng)時她只是一個被皇室拋棄的棋子,用來監(jiān)護邊塞,穩(wěn)定局勢。

  只是越靠近邊塞,南奎就越覺得她得做些什么,每一個地方,都是貧瘠的土壤,食不果腹的百姓,直到徐南葵到了云城。

  那一戰(zhàn)前夕,整個城池的人,沒有援兵,沒有糧草,沒有希望,可是就是在這樣一個絕境面前,南奎看到了家國,看到了那是活生生的人。

  逃難的人回來了,城中緊閉的大門打開了,每家每戶全部掛上大紅的燈籠,所有老弱婦孺用自己的糧食,給將士們做最后一餐。

  所有的青壯年穿上戎裝,拿起武器,站到了他們需要守護的親人面前。

  所有的新婦,里面裹上孝服,外面披上嫁衣,去送她們的英雄,送她們的良人,送她們的夫君。

  徐南葵也穿上了孝服,那是她最后一次見到許禮,他把兵符交給徐南葵,毅然決然的帶著她的將士們沖出了城外,這一戰(zhàn),沒有退路,這一戰(zhàn)沒有贏家。

  他們沒有機會休整重戰(zhàn),只能一次剿滅敵軍。

  徐南葵就帶著八千新婦提著燈籠,等。

  一夜,燈籠中的紅燭換了一根又一根,最后等到的是全部戰(zhàn)死,無一生還,最后等到的是八千新婦,用三命換一命,換下了最后那八千的精銳。

  一戰(zhàn),成了南葵抹不掉的陰影,也是徐南葵抹不掉的陰影。

  回來守孝期間,徐南葵用了三年布局,去查這里面到底是誰從中作祟,為什么邊塞將士,無援兵,無糧草。

  那一刻,徐南葵背負起那些士兵,那些百姓,那些新婦的血債。

  直到幾天前,自己出了孝期,李相動手了,她抓了李修仁,送李相進了牢房。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兩個人,林婉婉,李修仁。

  徐南葵也是在劇情開始那一刻,才明白徐南葵這個反派有多么的悲哀。

  前世的徐南葵,也查到了李相,是她親手殺了李相,羞辱了李修仁,可是后來,林婉婉一步一步爬上來,最后和李修仁在一起,平反了李相,重新把真?zhèn)€朝堂玩弄于股掌之間,徐氏一脈斷絕。

  南葵以為只要殺了林婉婉和李修仁就好,作為一個反派,何必和你羅里吧嗦,不就是一把虎頭鍘,一杯毒酒的事情?

  直到她幾次相對他們二人下死手的時候,都被一一化解,南奎體會到了徐南葵的那種絕望,所以她改變策略了。

  既然任務(wù)人物和自己的心愿重疊了,那么很簡單,只要利用主角幫自己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徐南有一點沒有和仔仔說,她還是要搞事情的,她要立女權(quán)。

  首先做稅收改革,幫助太子登基,若是扶不起來,就換一個,有這一手牌,不管哪一位想順利登基,都得看她同意不同意。

  第二,單打獨斗印象不了林婉婉,就用所有反派,女配去孤立她,南葵也不指望這些個小魚小蝦能夠給林婉婉帶來多大的變動,只要把水?dāng)嚋喚涂梢浴?p>  第三,南葵要建立女官,也許這種事情特別的難,但是,徐南葵要的就是林婉婉這個人,秋菊宴會上,那些個所謂的國之棟梁,還不是在林婉婉獲得魁首的時候從不質(zhì)疑,那么只要先立林婉婉上位,就可以一切順風(fēng)順水,等到時機成熟,這些貴女掌權(quán),林婉婉依仗的那些男人們,還有什么話語權(quán)。

  那之后,林婉婉和李修仁前面有多得意,后面自然是得承擔(dān)多大的苦痛。

  沈長淵從胸口的內(nèi)衣里面拿出一塊玉佩,遞給徐南葵說道:“這里不方便,這塊玉佩是信物,得找你信得過的人去取,至于內(nèi)容,至少可以把三年前所有相關(guān)人員連根帶土,全部拔出的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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