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啊…你也不能都讓我吃掉啊。”秦安一臉委屈的說道:“我也吃不下了。”
“那怎么辦?”江舟無奈的問道。
“也不能浪費…不如…”秦安停頓了一下,隨后對江舟說道:“不如你就都吃了算了…”
“不吃!滾蛋!”江舟翻了個白眼,嚴詞拒絕。
“不行!你吃!”秦安堅持不懈的說道。
正當二人為誰吃掉這些食物爭論不休之時,傳來了秦時月的聲音。
“你做什么?放手!你個登徒子!”
江舟和秦安猛的一轉(zhuǎn)頭,看見秦時月被四個年輕人圍住,其中一個人正拉著秦時月的手腕,撅著臭嘴想要向秦時月的小臉親去,另一只手抓住秦時月的衣領(lǐng)想要往下拽。
“他媽的…這是干啥呢?”江舟低聲罵道,趕忙和秦安向秦時月走了過去。
“狗娘養(yǎng)的!你給我放手!”秦安指著那四個年輕人大喝一聲。
那個年輕人被秦安突如其來的爆喝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撒開了手。
“你們想做什么?”江舟一把將秦時月拉到自己身后,看著那幾個年輕人說道。
秦安和江舟二人,仿佛一堵高墻,擋在了那幾個年輕人和秦時月之間。
“呵呵呵…怎么的…想要…嗝…想要英雄救美?就憑你們…嗝…你們也配?”那個衣著華貴的年輕人迷迷糊糊的說道,面色通紅還不停地打著酒嗝。
其余三個下人裝扮的年輕人看著江舟和秦安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仿佛在嘲諷他們不自量力。
江舟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那個年輕人雖然面色通紅,但是依舊掩蓋不住巨大的黑眼圈,兩頰凹陷,身體瘦弱,雖然有著漆黑如墨的劍眉,但是配上他這幅面孔,怎么看怎么奇怪。
“我勸…嗝…我勸你們不要…不要多管閑事…嗝?!蹦莻€年輕人看著江舟口齒不清的說道,噴吐而出的酒嗝惹得江舟一陣厭惡。
“怎么回事?!苯劾矶疾焕硭ゎ^問向秦時月。
秦時月眼淚汪汪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正站在這里看雜耍,他就突然過來拉住我的手腕,對我動手動腳的,讓我陪他…陪他…誒呀…我說不出口!”
“狗娘養(yǎng)的!你敢這么對我妹妹?”秦安一聽,眉毛都快氣的豎起來了,自己的寶貝妹妹何時受過這種委屈?指著那個年輕人說:“你們哪里來的膽子,敢在天井城里這么囂張?”
“誒?”江舟湊到秦安身邊出聲問道:“你不認識他們么?難道他們不是天井城的?”
“膽子?嗝…少爺我從小天不怕地不怕,膽子多的是…嗝!”那個青年醉眼迷離的說道。
“不認識啊…應(yīng)該不是吧?!鼻匕不卮鹆私鄣膯栴},扭頭對那個年輕人說道:“你可知我是誰?敢這么對我說話?”
“呵呵呵…不知道…嗝…也不想知道。”那個年輕人冷笑一聲,開口說道。
秦安沒見過這種情況,一下子愣住了,竟然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
“先探探他們的底細?!苯鄣吐晫η匕舱f,隨后對那幾個年輕人說道:“既然你們敢這么囂張,只怕也是某個家族的公子吧?!?p> “哈哈哈…算你還有些眼力?!蹦贻p人身邊的一個仆人趾高氣昂的說道:“我們公子乃是春常城中,樊府二公子,樊如意!”
“哦…”江舟拉了個長音,點了點頭說道:“沒聽過!”
“什么?樊公子的大名你竟然沒聽說過?”那人眼睛一瞪,出聲喝道,對江舟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意。
“怎么…他是著名男妓么?我又不好這一口,怎么還非得知道他的大名?”江舟聳了聳肩膀,嗤笑一聲說道。
秦安和秦時月聽見江舟的話,都忍不住笑了一聲,心想江舟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毒。
“你…你竟然敢侮辱我們二少爺!我們與你沒完!”那個仆人眼睛一瞪,指著江舟再次出聲喝道。
“嘿!正合我意!”江舟一拍手,看著那幾個人說道:“你們以為今天這個事能善了么?”
“他…他說…嗝…說我什么了?”樊如意看著身旁那個仆人問道。
“他說你您是…”那個仆人低著頭,一時間沒敢說出來。
“說!我不怪你!”樊如意出聲說道。
“他說您是男妓!”那個仆人狠了狠心,咬牙說了出來,這可是對他們主子大不敬的話,不管是誰說的他們都不應(yīng)該復(fù)述一遍。
啪!樊如意一個耳光貼到了他的臉上,那個仆人趕忙連連躬身道歉。
“呃…啊這…什么道理?”江舟看見這一幕愣住了,沒想到那個仆人復(fù)述他的話還挨了個大耳貼子。
“不知道…某種特殊愛好吧?!鼻匕矓偭藬偸郑硎静皇呛芏牟僮?。
“狗…狗奴才…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樊如意指著那個仆人口齒不清的罵道。
“是…是您讓我說的啊?!蹦莻€仆人連連躬身,開口解釋道。
“那你就敢說?”樊如意眼睛一瞪,這句話竟然出奇的流利起來。
“是…屬下知錯…”仆人趕忙躬身認錯,其實這個下場在他心里也不算是特別意外,知道繼續(xù)犟嘴自己也是挨揍的下場。
“嘖嘖嘖…這整得行啊,會活?!苯蹪M臉譏笑的看著那個仆人,聽主子的話挨揍,不聽主子話也挨揍,他這也太難了吧。
“你笑…笑什么?”樊如意指著江舟問道:“我教育自己的奴才,沒…沒錯吧。”
“沒錯…那你就快點教育。”江舟環(huán)抱著胳膊看著樊如意,開口說道:“教育完了就說說我們之間的事情吧?!?p> “哼…”樊如意冷哼一聲,看著江舟說道:“什…什么事情?”
或許是他霸道慣了,覺得調(diào)戲個小女孩不算什么大事,能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當然是給我妹妹賠禮道歉了。”秦安瞪著眼睛說道:“你以為調(diào)戲了我妹妹,這事情能這么簡單就解決?”
“呵呵呵…賠禮…賠禮道歉?”樊如意冷笑一聲,看著身旁的幾個仆人出聲說道:“我…我沒聽錯吧,他們竟然…讓我…讓我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