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能碰見他,早知道我就不扛著魚跑了?!苯坌睦锶滩蛔∫魂嚭蠡冢拔乙前阳~收進饕餮袋里他不就看不到我抓魚了?”
想畢江舟直接把魚收進饕餮袋中,現(xiàn)在收也來的及呀。
收了大魚的江舟跑的更加方便了,腳下生風(fēng)越跑越快。
“我…我這次已經(jīng)看到你了,你跑也沒用!”后面追趕江舟的那個老師氣喘吁吁的說著:“乖乖停下跟我去院長哪里領(lǐng)罰吧!”
“傻子才?!F(xiàn)在去了肯定挨收拾?!苯鄯藗€白眼跑的更快了,逐漸和那個老師拉開了距離,江舟扭頭一看,那個老師在百米開外的地方遠遠的吊著,已經(jīng)追不上來了。
江舟特意繞了個遠才跑回自己的小院子。
“小小豬胖乎乎,耳朵大呀么腿兒粗,走路搖搖小尾巴,唱起歌來呼嚕嚕呼嚕嚕?!?p> 一推門江舟就發(fā)現(xiàn)秦安三人圍著搖搖車玩的不亦樂乎,活像三個沒長大的孩子。
江舟搖搖頭,輕笑一聲,沒有打擾他們,而是自己一個人搭了個烤架,準(zhǔn)備烤魚,由于有了之前大量的經(jīng)驗,江舟三下五除二就搭好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站起身來從饕餮袋中取出那條大魚。
“哇…舟哥哥,這次怎么弄了這么大一條魚啊。”秦時月顛顛顛的跑了過來,震驚的張大了小嘴問道。
“哈哈哈…我這不是怕四個人不夠吃么,特意搞了條大的。”江舟拎著魚哈哈一笑,“等著,我這就給你們弄烤魚吃?!?p> 只見江舟手腳麻利的收拾好大魚,涂抹上調(diào)料,將大魚串在一根大樹杈上開始烤制起來。
沒過多久香味就飄散出來,秦安三人也沒心思玩搖搖車了,圍在江舟身邊,眼睛緊緊的盯著烤魚。
“不要這么急啊,烤魚還沒好呢?!苯叟牧伺哪X門無奈的說:“你們先休息一會…好了我會叫你們的?!?p> “不用了大哥,我們在這等著挺好的?!鼻匕捕阍诮凵磉?,盯著烤魚說。
“對對對,蹲在這等挺好的?!鼻貢r月和鴉天二人也連連點頭,附和道。
江舟無奈,只能任由他們蹲在旁邊等。
又過了一會,江舟感覺差不多了,撕下一塊魚肉放到嘴里嘗了嘗。
“怎么樣大哥,熟沒熟?!鼻匕惨荒樈辜钡目粗蹎柕溃藭r他只感覺到饑腸轆轆,看著烤魚嘴里的口水就不停地向外流。
“嗯…可以了?!苯埸c點頭,拿出刀來,將魚肉分好放在盤子里,遞給秦安三人。
“哇,大哥,你真是太厲害了,不僅拳法一流,就連廚藝也這么厲害,我簡直太佩服你了。”鴉天吃了一口魚肉,忍不住感嘆道。
“我就說吧,舟哥哥做的烤魚最好吃了?!鼻貢r月一邊吃著烤魚,一邊美滋滋的說著。
只有秦安沒說話,因為他此時正在與烤魚做斗爭,一心想要吃掉它們,沒心情說話。
眾人吃飽喝足,秦安三人也恢復(fù)的滿面紅光。
“果然啊,院長養(yǎng)的這個魚是大補之物?!苯劭粗?,揉著肚子感慨道。
“哈哈哈…那肯定的,吃完了這魚,我感覺自己渾身是勁!”秦安也揉著肚子說道。
“好了好了…吃飽喝足就趕緊回去休息吧,這一天可是給我累壞了?!苯壅酒鹕韥黹_始收拾,“鴉天和我一起,以后你就住在客房吧?!?p> 鴉天點頭答應(yīng)下來。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鼻匕舱酒鹕韥韺壅f:“我也得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這赤火下手可真夠狠的,以后必須找機會收拾收拾他。”
“嗨呀哥哥,心中不要有那么多怨氣,自己技不如人。”秦時月捂著嘴嬌笑道:“不過你得替我收拾收拾他,哈哈哈?!?p> “沒問題,就交給我和大哥了。”秦安拍著胸脯保證道。
“行了別扯淡了…烈焰宗的一個也跑不了!”江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收拾收拾也休息了,你們兩個好好養(yǎng)養(yǎng)?!?p> “好嘞大哥,我們就先走了?!鼻匕埠徒壅f了一聲,帶著秦時月轉(zhuǎn)身走出了江舟的小院子。
“舟哥哥再見!”秦時月扭過頭來和江舟揮了揮手說。
“走吧走吧。”江舟揮了揮手,然后和鴉天開始收拾東西。
收拾妥當(dāng),江舟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回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
“咋就這么扯淡呢?!苯鄣男睦飦y七八糟的,怎么來到這個世界就經(jīng)歷各種各樣的事,各種拉仇恨,不是報仇就是在報仇的路上。
雖然腦袋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了,但是一直翻滾到半夜,江舟都沒有睡著。
“叮,檢測到未知的危險。”
突然系統(tǒng)響起的提示音讓江舟睜開了眼睛,瞬間無比精神。
噗!一聲輕響,窗戶破了個口子。
江舟慌忙扭頭躲過,一支利箭噗嗤一聲射進了江舟的枕頭之中。
“箭?是誰?”江舟翻身站起,掏出大金磚,一個箭步?jīng)_到墻邊,緊貼在墻上,偷偷向床在瞄去。
將手中的大金磚化為燭龍槍,江舟悄悄挑起左面的窗戶,仔細看去,只看到月光照耀之下一片靜寂,什么也沒有。
“沒人?剛才的箭明明是從這個方向射進來的啊。”江舟滿心納悶,又挑起右面的窗戶向外看去。
瞬間江舟內(nèi)心大驚,只見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正站在墻上,手中弓箭已經(jīng)拉滿,直指江舟,在江舟看向外面的瞬間陡然松手。
嗖!一陣破風(fēng)聲傳來,江舟慌忙閃頭躲過,那只利箭當(dāng)?shù)囊宦暽溥M床上,箭尾還在不停的顫抖著。
“他媽的…這又是誰啊,老子有那么多仇人呢?”江舟咬牙切齒的低罵一聲,“怎么刺殺我的一個接一個,老子是皇帝么?”
嗖!又是一只箭射了過來,角度極其刁鉆,貼著窗戶射了進來,穿過窗框的對角線直射靠在墻邊的江舟。
江舟全身崩緊,死死的貼在墻上,那支箭擦著江舟射了過去,劃破了江舟的衣服。
“武器是箭,箭法還這么好…難道是胡府的那個用箭高手?”江舟這才想明白那個人就是上次陸仁刺殺自己時督戰(zhàn)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