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糾察隊小隊長被抽了一耳光,兩個糾察隊成員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糾察隊小隊長捂著臉,吐出幾顆牙,滿嘴鮮血含糊不清的說:“你竟然敢打我?你完了,你在這個學(xué)院待不下去了,你知道我大哥是誰么?”
江舟走到他跟前,抬手又甩了他一個耳光,語氣冰冷的說:“我管你大哥是誰,現(xiàn)在把我的書令撿起來!”
“你完了!你完了!”糾察隊小隊長捂著臉,盯著江舟惡狠狠的說:“給我上,抓住他,他現(xiàn)在不僅偷學(xué)院的功法,還毆打糾察隊成員,我懷疑他對天井學(xué)院圖謀不軌!”
“好的隊長!”兩人答應(yīng)一聲,揮拳直奔江舟。
江舟抬手一揮擋開了一人的拳頭,隨后一拳就打到了另一個人的臉上,然后反手一肘頂?shù)搅吮粨蹰_拳頭的那人胸膛上。
兩人瞬間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垃圾,我一只手都能虐你們仨。”江舟語氣充滿了不屑,這個世界上愛裝逼的人也太多了,看來自己以后踩人道路任重而道遠(yuǎn)啊。
江舟彎腰撿起地上的高等書令,在糾察隊小隊長的衣服上擦了擦,說:“我這是真的,記住以后別這么愛裝逼,打臉來的很快的!”
糾察隊小隊長惡狠狠的盯著江舟,說:“你完了,打了我們糾察隊的人,你別想在這個學(xué)院再待下去了,我們會讓你生不如死。”
“隨便,有本事你就盡管來找我,我叫江舟,你可以隨時過來,劃道我接著。”江舟扔下這句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此時,胡府之中。
“誒呀,我的兒,你怎么變成這樣了?”胡夫人看見自己兩個兒子被打,慌忙的迎了上來,然后朝著書房大喊:“老爺!老爺你快來啊,咱們兒子被欺負(fù)了!”
“什么?在天井城還有人敢欺負(fù)我兒子?”一個滄桑中略帶著一絲猥瑣的聲音傳來,同時胡八道從書房走了出來。
這胡八道長的和胡澈胡碩一模一樣,只不過就是老了點,這點真讓江舟說對了,胡家的賊眉鼠眼尖嘴猴腮是祖?zhèn)鞯?,他們的爹就長這樣,一眼就能看出來絕對是他親生的。
“你看呀,給澈兒打成這樣,碩兒的臉也腫了,衣服也破了。”胡夫人哭喪著臉,心疼的說。
“是誰?是誰這么大膽敢欺負(fù)我胡八爺?shù)膬鹤??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胡八道怒聲道,“我兒子我都舍不得動一下,一個外人怎么敢把你打成這樣?”
“爹,是天井學(xué)院的一個第子。”胡碩低著頭故作委屈的說。
“因為什么?說來聽聽?!焙说缐毫藟浩鈫枴?p> “就是昨天弟弟想要住一個院子,但是那個院子被那個弟子先占了,弟弟愿意出更多的錢來住,但是那個人不僅不搬,還打了弟弟,今天我去幫弟弟報仇的時候也被他打了一頓?!焙何嬷?,表現(xiàn)的異常痛苦。
“這是哪家不長眼的公子,出不起錢還打人?真是沒有教養(yǎng)?!焙说辣持p手,瞪著眼睛說。
“是…是秦石生的義子,叫江舟?!焙T說:“他簡直太囂張了,不由分說就打了我一頓…不!兩頓!”
胡家兄弟完全忘記是他們兩個先動手的了。
“秦家的義子?”胡八道愣了一下,喃喃自語的說:“怪不得這么囂張。”
“老爺,老爺你要幫澈兒和碩兒報仇啊?!焙蛉丝捱筮蟮膿u著胡八道的胳膊,抽噎著說:“咱家的寶貝什么時候受過這委屈啊,咱們胡家也不是怕了他秦家,何況還是一個義子呢?!?p> “你說的對,咱們胡家怎么說也是天井城頂級家族,完全不懼他秦家?!焙说蓝硕ㄉ瘢f:“何況就是個義子而已,咱們對秦家稍稍施壓,他秦石生只怕會乖乖交出來,畢竟兩家沖突,實力差不多的情況下只會是兩敗俱傷的局面?!?p> “對啊,爹,他一個義子就敢打胡家的正牌少爺,簡直是太蠻橫了,他不僅打的是我和弟弟,還是打咱們胡家的臉面!”胡澈故意這么說,想要勾起他爹的怒火。
“你說的對,天井城還輪不到他來囂張,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會幫你報仇的,你們兩個先去治療一下,然后好好休息吧?!焙说缹盒值軗]了揮手,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書房。
胡夫人趕忙帶著胡澈和胡碩去治療,溺愛孩子的她最見不得兒子受傷。
“陸仁!”胡八道在書房喊了一聲,一個守衛(wèi)慌忙推門而入。
“老爺,有何吩咐。”陸仁恭敬的說。
“今晚你帶幾個人,去天井學(xué)院除掉一個人,他叫江舟。”胡八道對陸仁吩咐道:“記住,不要驚動學(xué)院內(nèi)的人,如果驚動了學(xué)院的人你們一個也跑不了!還有,做的干凈一些,別讓人知道是我們胡府做的。”
“是,我這就去做?!标懭蚀饝?yīng)下來,退出了書房。
江舟還不知道這一切,就在解決了糾察隊三人之后,他的心情異常的不爽,獨自一個人坐在湖邊點了支元靈香煙抽著,深邃的目光盯著遠(yuǎn)處的高山。
突然他的眼睛被蒙住了,就在他想出手反擊的時候,聽見了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舟哥哥,猜猜我是誰呀。”
“呵呵呵,傻丫頭,我猜你是…月兒!”江舟笑了一聲,說。
“嗨…真無趣,怎么一猜就被猜到了。”秦時月嘟著小嘴坐到了江舟身邊。
“因為只有你一個人管我叫舟哥哥呀?!苯坌Σ[瞇的摸了摸秦時月的腦袋。
“真的嘛?那以后也只有我能叫?!鼻貢r月開心的說。
“好好好,只有你能叫?!苯鄞饝?yīng)下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突然江舟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月兒,你餓了么?”江舟尷尬的紅了臉,撓了撓腦袋問秦時月。
“嗯…有一點點。”秦時月伸出小手,比劃了一下。
“好!”江舟站起身來,掏出燭龍槍說:“那今天舟哥哥請你吃烤魚!我可是盯著這湖里的魚半天了,這里的魚又大又肥,烤著吃一定滋滋冒油,肯定香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