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原本的軌跡,現(xiàn)在應該是三代火影親自下場才能穩(wěn)定住雷之戰(zhàn)場。
而現(xiàn)在因為宇智波塵的到來,戰(zhàn)場有了些許轉(zhuǎn)機。
自來也在賭,如果宇智波塵真的能有綱手級別的救援能力,他們才可能有勝的希望。
宇智波塵走在營地中,四周不斷傳來了道道審視的目光。
“宇智波塵,是嗎?”
一個年輕人跑到了宇智波塵身邊,看著宇智波塵說道。
“嗯。”
宇智波塵點了點頭,也在觀察著眼前的年輕人。
白色的外套,平凡的發(fā)型,平凡的臉,平凡的身材,唯有臉上厚厚的圓形眼鏡讓人印象深刻。而那個年輕人就這么看著宇智波塵,好像陷入了自我的世界中,呆呆的站在原地擋著宇智波塵的路。
“有事?”
“??!抱歉,抱歉,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藤原一丈?!?p> 那個年輕人好像被突然驚醒,連忙對宇智波塵自我介紹。
。。。。。。
“所以呢,有事?”
“哎!我沒說嗎?我是來接你的啊?!庇钪遣▔m:。。。。。。
藤原一丈:(*^▽^*)
“你有點天然呆。”
看著眼前的藤原一丈,宇智波塵回憶起了面對帶土時的無力感。
“哎!有嗎!”
“好了,不要再說了,帶路吧。”
看著再次陷入自我懷疑的藤原一丈,宇智波塵及時的打斷了他。
“哦,請跟我來?!?p> “話說,你好年輕啊,你真的是綱手大人的弟子嗎?那幾個人就是你救的吧。你學了幾年呢?我現(xiàn)在連治愈術都不太會呢。你能教教我嗎?要不我拜你為師吧。你說好不好。。。哎,你別跑啊,你找得到嗎?小心迷路啊??!”
宇智波塵勉強控制著要拔刀的右手,無視后面藤原一丈的呼喊,一個閃身消失在了藤原一丈的視線中。
“奇葩?!?p> 瞬身到醫(yī)療班帳篷前的宇智波塵搖了搖頭,撩開幕布走了進去。
。。。。。。
帳篷在宇智波塵進入后瞬間變的靜悄悄。
“你們誰是院長?!?p> 宇智波塵率先開口問道。
“是我?!?p> 一個中年婦女站起身,來到了宇智波塵的面前。
“你好,我來接手工作?!?p> 宇智波塵向中年婦女伸出了一只手。
“請問你是?”
中年婦女也伸出手握住了宇智波塵伸出的手問道。
“宇智波塵。”
“太小了吧?!?p> “看著都還沒有成年?!?p> “好帥?!?p> “別小瞧,他可是綱手大人的弟子?!?p> 聽到宇智波塵的自我介紹,帳篷中休息的一眾醫(yī)療忍者反應不一,最多的還是對宇智波塵的質(zhì)疑。
中年婦女松開了宇智波塵的手,靜靜的看著對面年輕的宇智波塵。
“請問您有什么指示嗎?”
見識過宇智波塵醫(yī)療忍術的她,當然不可能懷疑宇智波塵的專業(yè)水平。
“給我另搭一個帳篷?!?p> “你們治不了的,或者忙不過來的都送到到我那里就好了?!?p> 宇智波塵無視了周圍的質(zhì)疑聲,他不是來給這些人證明自己的。
“你自己。。?!?p> “伢子老師,我跟丟了。。?!?p> 伢子剛想說什么,藤原一丈便喘著氣沖進了帳篷中,和轉(zhuǎn)過身的宇智波塵對視著。
“好了,就這樣。”
宇智波塵挽住了藤原一丈的脖子,將他拽出帳篷。
“伢子院長,他一個人行嗎。”
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走到了伢子的旁邊,看著帳篷的幕布問道。
“他可以,你們都要相信他可以?!?p> 伢子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又轉(zhuǎn)身看著身后的醫(yī)療忍者說道。
“是?!?p> 這個時候就不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了,而是宇智波塵必須能做到才能保證己方不再潰敗。
“看到那個帳篷沒有?!?p> 挽著藤原一丈脖子走出帳篷,宇智波塵指著旁邊一個零散的大帳篷對藤原一丈說道。
“嗯?!?p> “我命令你天黑之前搭好,能不能做到?!?p> “我,這個。。?!?p> “好,晚上我回來的時候驗收?!?p> 宇智波塵拍了拍藤原一丈的肩膀后向遠方走去,留下了一臉絕望的藤原一丈。
。。。。。。
“欲望,爭奪,戰(zhàn)爭,積聚仇恨,新的戰(zhàn)爭。”
宇智波塵孤身來到了戰(zhàn)場上,發(fā)出的聲響驚動了食腐的禿鷲,踩著滿地的尸骸,從一具尸體上拔起了一把斷裂的刀刃。
“你又是誰的父親,誰的丈夫?!?p> 將刀刃扔到一旁,宇智波塵看著地上一具一臉驚恐與不甘的冰冷尸體,唯一能證明他身份的就只有頭上戴著的云影村護額。
“快離開,我們要處理尸體了?!?p> 一道聲音打斷了宇智波塵的思索。
“火遁—炎彈?!?p> 一道火彈在戰(zhàn)場上切分開,將沿途的尸體燒成灰燼。
這里木葉忍者的完整尸體已經(jīng)被收攏,想來在云影村營地周圍的木葉忍者尸體也是這樣被處理了。
“你們都錯了,這是我唯一能確定的?!?p> 宇智波塵沒有再停留,映著背后傳來的道道火光走進了營地。
就在當天夜晚,戰(zhàn)爭毫無征兆的爆發(fā)了。
“準備好救援,輕傷者就交給你們了。”
宇智波塵綁起了頭發(fā)闖入了醫(yī)療班的帳篷,安撫著因為疲憊而躁動的眾人。
“你準備好工具跟我來。”
宇智波塵看向藤原一丈,解下了身上的風衣和刀扔給了他,拿起了一件白色風衣套在身上走出了帳篷。
“會包扎吧?!?p> 宇智波塵你捏了捏拳頭,對一旁抱著一堆工具的藤原一丈說道。
“我,我會?!?p> “那除了治療外,其余的工作都由你接手。”
“我。。?!?p> “咳,咳。”
就在這時,一個不??妊娜吮伙w速的推了進來。
看著不停吐血的人,藤原一丈眼中的茫然褪去飛快的跑上前接手了傷者,解開了他沾滿血肉的衣物。
宇智波塵手掌泛起了濃郁的綠光,雙手同時隔空按在了傷者血肉模糊的胸口上。
“好厲害。”
藤原一丈看著快速回復的傷勢驚呼道。
“別分心,下一個來了?!?p> 宇智波塵將傷口初步治愈,拿起繃帶放到了藤原一丈的懷中,連帶著之前的病人一同推到了一邊。
“抱歉?!?p> 藤原一丈看著已經(jīng)開始救治下一個傷者的宇智波塵告罪一聲,便開始包扎傷者的傷口。
。。。。。。
就這樣,一夜過去了。
“土建,傷亡怎么樣?!?p> 自來也身上帶著傷勢從戰(zhàn)場上歸來,走到自己的帳篷中后一臉疲倦的坐在了地上。
“兩成?!?p> 土建也帶著傷勢,不過依舊拿著一張數(shù)據(jù)表向自來也匯報著。
“多少?”
“兩成?!?p> “確定過了嗎?”
“嗯?!?p> “凡是救回營地的人都至少保住了命。”
就連沉默的土建也不可置信的感嘆著。
“救回來的嗎。”
自來也強打起精神,扶著帳篷站起身。
“傳令,即刻組建新的救援班?!?p> “是。”
土建應聲消失。
“能不能贏就看你了啊,塵小子?!?p> 自來也看著初升的太陽,第一次有了贏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