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漸漸的好過,鄭超生是心情愉悅,精神倍爽!平日里趁著婆婆有意躲出去,就對鐘雨桐逗逗噠噠的,一副痞子習氣,惹得鐘雨桐厭煩至極!
“鄭超生你干什么?!別碰我!你弄疼我了?!编嵆憛挼脑阽娪晖┑纳砩仙钜话褱\一把的亂捏,氣的鐘雨桐還手。
“你是我媳婦!我不碰你碰誰???你不讓我碰,想留給誰噴???!”鄭超生不便說著一邊變本加厲。
“走開!鄭超生,我一點都不覺的這樣有情趣!我不喜歡這樣!你就不能跟我好好的說會話嗎?!”鐘雨桐氣急敗壞的一把推開鄭超生。
“我就喜歡這樣逗你。你越是生氣,我就越是高興。”鄭超生不要臉的又湊上來。
“變態(tài)!走開!”鐘雨桐徹底的杰斯地里,沖著鄭超生怒吼一氣。
“你吼什么吼?!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你看誰家媳婦對男人這樣過?!·······”鄭超生臉色猛的一沉,理歪氣壯的開始數(shù)落鐘雨桐。鐘雨桐怎么就會怕他?!忍不住又開始敲打鄭超生,是個心里一點數(shù)都沒有混子!活該街坊四鄰都不待見他。結果可想而知,鄭超生被扎了心窩子,氣的暴跳如雷。鐘雨桐憑著這些時日的觀察,發(fā)現(xiàn)越是沒能耐的男人,越是脆弱!越是在乎那一點點的自尊心。在外面跟別人比拼不過,在家還治不了一個女人不成?!兩個人激烈的吵了起來,最終兩敗俱傷,又開始冷戰(zhàn)。
鐘雨桐心目中的另一半可不是這樣的!她喜歡大家靜靜的談心,有商有量的說說對某些事的看法,尤其是怎么發(fā)家致富!哪怕暫時只是空想呢?那么大家心里不也有個目標?!一家人,全都朝著一個目標靠近,慢慢的積累財富,不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嗎?不必天天把時間跟精力,全都盯在東家長西家短上好嗎?那樣不是在浪費人生嗎?!
過日子的人家,那個不是看誰家有錢,誰家就得臉?!上學的時候,能烤多少分?是衡量一個人優(yōu)劣的標準。步入社會,能掙多少錢?則是衡量一個成功與失敗的標準。一個人的自信源于哪里?還不是看腰包里有沒有錢?!
鐘雨桐從沒想過,她要為生計謀劃。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這種事,本就該是鄭超生心里有數(shù)的,而且應該是積極的付諸于行動的??墒青嵆坏珱]有一點點的想法,而且嫣然已經(jīng)向生活妥協(xié),甚至于對眼下的一切都還頗為滿意,想著把這樣的生活方式,永久的保持下去!這是讓鐘雨桐最不能接受的。她像來都是平視別人,從未曾仰視過誰,也從未俯視過誰?!生活中,更不容的別人對她的俯視!
自從鐘家遭遇變故,周圍的人明顯的都自大起來,說話全都大舌頭啦。鐘雨桐知道,那是源于自我優(yōu)越感而自發(fā)的一種現(xiàn)象。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這里的人們往往都是往下看,絕對不往上看的。只要是有墊底的,那他們就是光榮的。
鄭家的妯娌里面,也就是鐘雨桐跟德壽嫂子是給人家打零工,靠著賣苦力,必須努力掙錢養(yǎng)家糊口的。在這些的媳婦里面,最不招人待見的,想當然就是她們倆個。畢竟,妻以夫為榮!她們倆個的男人沒能耐,掙不到足夠的錢。讓鐘雨桐她們倆個跟她們一樣,在家只是收拾收拾房間,打扮的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打打麻將享清福!
實際上,鐘雨桐也不眼羨她們那種浪費生命的活法,有時間安靜的看看小說,難道不比在牌桌上掙的面紅耳赤的好嗎?!
鐘雨桐還是希望鄭超生能有志向的,倆個人平靜下來,鐘雨桐就會勸鄭超生想辦法干點什么吧?趁著年輕,跌倒了還能爬起來。鄭超生則是再三的推脫,說自己太年輕,干什么都沒有人信服的。鐘雨桐勸他學門技術,那樣也能掙不少的錢,積累以后的本錢會快一些。她現(xiàn)在有工作,能掙錢了。鄭超生大可以安心的去學習,不必擔心家里沒有錢花!可是鄭超生能,一口一個不行啊!凡是能掙的多的活,就沒有不受大累的!他最近總是耳鳴,大夫說他腎虧,需要好好的靜養(yǎng)。他不能有事,要不然這個家就散了。
聽鄭超生委屈又心疼自己的說辭,鐘雨桐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芭?!你身體虛弱???我還身嬌肉貴呢!爛泥扶不上墻!你看誰家的媳婦,每天天不亮就起來,早晨四點鐘準時去干活?!我一天能掙八十,你媽跟德福嫂子她們玩麻將就能輸四十多!人家都笑話她,說她兒媳婦一天準掙這么多嗎?就讓她這樣打了水飄了。我勸你媽不要再玩了,可是人家倒是硬氣!說什么?自古又被打死的,沒有被嚇死的!不能讓外人看扁了你們家!就你掙的那點錢,夠你媽輸?shù)膯??你還一點都不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