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番折騰,張凱楓終于找到了琴月長老,一見面張凱楓臉上就掛著賤兮兮的笑容,一臉諂媚樣子和琴月長老打招呼
“師傅,好久不見了,有沒有想徒兒,徒兒對師傅可是日思夜想呀”
這肉麻無比的話語,讓正在看書的琴月長老渾身一顫,板著一張臉厲聲問道:“呵,無登三寶殿,不買房子,啊呸,說錯了,說吧,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
張凱楓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弱弱的說道:“啊,就是那個什么比賽我可不可以混過去,哎,不用參加的話最好了”
聽到這話,琴月長老氣憤的將手中的書摔在桌子上,表情十分嚴肅,聲音冰冷的如臘月寒冬中的北風
“小子,我平時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學院大比關乎的可不僅僅是你個人的利益,這事關乎18所學院的排名,也就意味著這決定我們下一次的學院是否會處于風口浪尖之處,更意味著我們否需要付出數(shù)以萬計的學員寶貴修煉時間來獲取平靜的時光”
此時此刻琴月長老可謂是怒發(fā)沖冠,眼神中的失望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像被人抽去了精氣神一般,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
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第一步了,張凱楓也明白自己有多么的過分,留下一句知道了之后便轉身離開了
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誰知道當天晚上通往學院美景之一的望星湖的小路上有一位黑衣人,給路過的弟子敲悶棍,有些強悍的弟子還聽到那人口中念叨著什么
“一群渣渣,一天到晚不爭氣,就知道貪圖享樂,還他媽去看星星,還他媽想去泡妞,一群渣渣,我呸”
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剛吃完午飯的張凱楓躺在望星湖旁邊的樹蔭下乘涼,望著在湖中嬉戲玩樂的兩個娃娃,心中萬分糾結
“我晚飯到底應該吃烤兔子還是吃烤鴨子,好糾結啊”
在他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的時候,一只赤紅色毛發(fā)的兔子蹦蹦跳跳的從他面前路過
張凱楓邪魅一笑:“誒嘿,完全不用煩惱了耶”
起身就向它飛奔過去,就在他即將抓到兔子的時候,一只纖細雪白的玉手,從樹后鉆了出來,拎起兔子的耳朵,又收了回去
張凱楓撲了一個空,滿臉灰塵,顯得很是狼狽,他失落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失落的神情溢出言表,雙臂環(huán)繞著頭,想要將自己埋藏起來
“怎么又是你,我的小兔子到底是有多么大的吸引力,從分院到總院了,你都不放過,作孽呀”
張凱楓轉過身來,看到滿臉愁怨的羅熒,張口就說了句
“白色的,和你這身黑色衣服不搭,為什么不是粉色草莓嘞”
羅熒用疑惑的目光順著張凱楓眼睛盯著的方向望去,只看到遮擋自己一半腿部的裙子,小臉瞬間變得通紅,抬起腳就向張凱楓那傾國傾城的面容上踹了過去
張凱楓連續(xù)幾個翻滾躲過,隨后站起身來,哼了一聲之后,便離開了,沒有再搭理這個蠻橫的家伙,碰巧此時沐風手中不知拿著什么東西來尋找張凱楓
“楓哥,我發(fā)現(xiàn)了一樣好玩的東西”
張凱楓看著沐風拿著一根粗黑硬的棍子走過來時,臉上的表情異常古怪
“你,拿這個玩?”
沐風完全沒有在意張凱楓的古怪神情,反而很興奮的說道:“楓哥,聽說了沒這幾天晚上天天有約會的弟子被人敲悶棍,其中甚至還有一名精神力六十七級的長老路過時同樣被敲了悶棍,根據(jù)眾多長老的推測,這棍子便是兇器,有一根已經(jīng)被長老們沒收了,這一根是我意外發(fā)現(xiàn)的”
張凱楓一臉平靜,他自然知道這東西就是所謂的兇器,畢竟上面刻畫的銘文不需要自己精神力摧動,就可以自行運轉,不過那位長老倒是挺意外的,但他也沒有因此多過糾結,告訴沐風那東西的使用方法后便帶著兩個娃娃離開了
風景秀麗的山峰上,微風不斷吹拂著帶著略微枯黃柳葉的柳樹枝,張凱楓不知從何處搬來了一張長椅子,坐這上面,目光渙散的望著遠處被風吹的東倒西歪的花草
身旁的顧薇暖早已無聊的靠在他身上睡了過去,躲在他懷中用寬大學院服包裹住的小娃娃正在用懵懂的眼神一會兒望著遠方的花草,一會兒抬頭望著張凱楓
離開望星湖已經(jīng)將近一個半時辰,張凱楓除了趕路的一刻有余之外,便一直靜坐在此,瞳孔渙散,雙目無神,像極了一條沒有夢想的咸魚
“你在這里做什么呢?”
輕柔甜美的聲音喚醒了神游在外的張凱楓,眼瞳開始對焦,模模糊糊的人影開始變得清晰,一身青色妝容的年輕女子,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和身旁的高冷女子一同望著張凱楓
“嗯?是打擾到你們了嗎?不好意思,我這就離開”
起身抱起顧薇暖和安安,就準備離開了,將他叫醒的那位女子連忙搖手說道:“沒有沒有,只不過看你在這里看了好一會兒,有些好奇你在看什么而已,聽說有些人在思考很深奧的問題的時候就會表現(xiàn)的像發(fā)呆一樣,你也是這樣嗎?”
少女的眼睛中散發(fā)著熠熠生輝的璀璨光輝,仿佛看到非常喜愛玩具一般,張凱楓又癱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突然在想,這花草真的應該這樣晃動嗎?”
此言一出,不僅是那位活潑的少女愣住了,就連那位一直表現(xiàn)事不關己的高冷女子,也用著駭然的目光望著他,高冷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張凱楓,隨后又問到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柔弱的小草自然是跟從風的方向而晃動,就如同強大的人可以掌控弱小者的生命乃至人生一樣”
張凱楓頓時滿頭黑線,這位少女明顯是誤會了她的意思,不過他并沒有打算解釋,如果將他的想法說出來的話,可能會發(fā)生很不好的事情,非常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