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夏印影按住李雨晨的手,轉頭看向游修,“昨天沒來得及問,現(xiàn)在可以跟我們說說,你們的另一個同伴,昨天怎么了嗎?”
昨天其實夏印影幾人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悄悄問了許楓和孫琦月,才發(fā)現(xiàn)游修一直不講,許楓多次試探,他也直接岔開話題。連李雨晨問也沒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屋子里的人腦子中齊刷刷的浮現(xiàn)這句話。
游修笑了一下,說:“你其實昨天就想問我了吧,只是昨天不大方便?!比缓蟮皖^組織了一下語言:“其實我是真的不大清楚。我和王少華,就是昨天不見得那個人,是分開找線索的。
昨天,李雨晨受了刺激,跟我們出去轉了一會,突然就跑走了。我們在不遠處發(fā)現(xiàn)有血跡和黑貓。黑貓脖子上好像有東西。王少華要去抓那只貓,可我更想跟著血跡去找一下東西,所以我們就分開了。
然后我發(fā)現(xiàn)血跡斷斷續(xù)續(xù)的,不久就沒了,大約朝的那個方向人家很多,但是主要人物只有村長一戶人家,當我想繼續(xù)查看時,有幾戶人家來找村長說事,人太多了,我不方便過去問事情。所以我在門外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有一個青年男子,應該就是烏月,朝祠堂方向去了,這也許并沒有什么,但詭異的是烏月走后,一個女生,應該是他的妹妹烏紅盡然悄悄地跟在他后面。
我也有跟著走了一段,但烏月和烏月好像都有點察覺,所以我就不敢再跟了。
回到村長家,我發(fā)現(xiàn)村長家門緊閉。便只在院子里稍微看了幾眼,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事。
等我回過頭來去找王少華時,才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而那只脖子上掛有東西的黑貓也不見了蹤影。
只是我突然發(fā)現(xiàn)地上又多一點的血跡,被人用水和沙子掩飾過,但應該并不久,沙子還沒有完全干。
我問了不遠處的人,但他們都說沒有察覺有什么可疑的事情,當我問到地上血跡時,他們臉色有點變了,然后告訴我說,可能是誰家打獵回來之后,動物留下的血跡。當然不會信的。
然后我記起村頭的蠟燭,就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王少華點的那根蠟燭已經(jīng)滅了,跟之前還有一個人被抓走之后的蠟燭一模一樣。
后來我又在村子里轉了轉,便重新找了個地方并給李雨晨留了記號告訴他今晚要留宿的地方。不久李雨晨就回來了。
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王少華到底怎么了?!?p> “好的,謝謝你給的信息。我們走吧?!毕挠∮耙矝]真的信多少,不過烏紅烏月的事但是要注意一下。
出了門,兩隊就分開了,村長家和趙梅家不是同一方向的。
邊走邊問路,只不過村民對外人打聽趙梅的事好像不大友好,問了半天沒一個人理他們的。
孫琦月碰了壁,然后轉頭看了看李憨憨,有點好奇的問李雨晨:“哎,你那個朋友游修,他是不是記憶力很好啊,我看他好像吧村里的地圖都記下來了。”
“嗯,游修是一個學霸,超級厲害的那種。背東西超級快。”李雨晨有點小迷弟了,“這兩天他肯定是把所有的路背下來了?!?p> 夏印影有點發(fā)愁,其實他的記憶力也還可以,但他有點路癡,記不住路,村民們又不友好,這該怎么辦?不能把時間浪費在找路上啊。
“孫大叔家有地圖。”陳司柳突然想到,“除了山林的地圖,也有村里的。”
于是幾個人扭頭去找孫大叔要了地圖,理由嘛,辦案需要。孫家今天忙著起靈,孫大叔也沒說什么,直接把地圖給了他們,不客氣的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