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回國
他看不透紀總和夫人之間的情趣。
云澳打完了錢,把頁面發(fā)給了總裁。
云澳直接一個億甩過去,紀景霆手一抖。
“一次打了多少?”
“十萬?!痹瓢娜鐚嵳f。
也就是說,這張卡里原本就有一個億。
錢果果哪來那么多錢?
錢果果身上的秘密太多了,等他一一挖掘。
浴室水聲沒了。
錢果果洗完澡濕著頭發(fā)出來,她隨手擦了擦頭發(fā),發(fā)梢還在往下滴水。
見紀景霆一臉懷疑人生的看著手機,她也過去湊熱鬧。
正好看見了她卡里的余額,紀景霆還特意讓人去查了。
“錢很多嗎?”錢果果咬起了手指。
她以為在紀景霆眼里,幾個億隨手就投出去了。
也對,錢果果沒有金錢觀念。
“卡是王叔叔給我的?!?p> 錢果果看了看他,嬉皮笑臉的說。
錢果果竟拿了別的男人的錢來養(yǎng)他!
紀景霆裂開了,他面色鐵青,火氣蹭蹭往出冒。
“你說什么?”
他一字一頓咬著牙,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來。
手臂上的青筋突起,拎著沙包大的鐵拳頭。
“爸爸留下來的錢,是果果的嫁妝!”
錢果果見他動怒,連忙做出回應(yīng)。
聲音小的和蚊子叫一樣,怯生生的像做錯了事。
紀景霆臉色這才好轉(zhuǎn),抿成一條直線的嘴角上揚。
眼神柔和起來,變臉比翻書還快。
他的心情愉快,指尖撩起她耳邊的一縷發(fā)絲,“頭發(fā)怎么不吹?”
“老公給果果吹!”
說白了是錢果果懶得動,只想一動不動的享受。
手指順入的發(fā)間,錢果果的頭發(fā)柔軟又順滑,和她人一樣。
紀景霆開了小檔風,輕輕吹著她的發(fā)梢。
風很溫和,吹的錢果果眼皮子耷拉下來,昏昏欲睡。
吹到一半,錢果果的小臉砰的一下埋進抱枕里,很快傳來她輕淺的呼吸聲。
為她頭發(fā)吹干后,紀景霆一個公主抱把她提了起來,抱上了床。
關(guān)了床頭燈。
紀景霆輕手輕腳的上床,錢果果拱進他的懷里,向熱源投奔,小腦袋拱啊拱。
她的鼻腔里充盈著淡淡古龍水的清香,讓人心安。
“老公,香香!”
錢果果嘟囔了句。
一條腿大咧的壓在他的小腹上,正中要害。
紀景霆悶哼了聲,將她腿撥到一旁。
錢果果沉睡的像只豬,濃密的睫毛輕顫,掃過他的脖頸癢癢的。
紀景霆快瘋了,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撩撥他脆弱不堪一擊的神經(jīng)。
后半夜,紀景霆在浴室里度過,沖著涼水,也沒回去睡。
翌日,錢果果神清氣爽的起床,打了雞血一樣,拉開簾子。
外邊灰蒙蒙一片,飄起了鵝毛大雪,眼前的世界銀白的不真切。
錢果果推開落地窗,驚喜一叫,眼里好似有星星發(fā)光,“下雪了!”
她轉(zhuǎn)了個圈,見扶手上也有一層厚雪。
錢果果用巨無霸鏟子挖出雪,堆起了小雪人,一邊在那嘀咕。
“白白胖胖的是我,老公的身子要長一點!”
紀景霆進臥室,沒看見她的人影。
見床上一片凌亂,被子擰成一團麻花,他的額頭突突的跳。
轉(zhuǎn)頭一看,卻見錢果果在陽臺光著腳,也不怕涼。
錢果果沉迷在堆雪人里,哼起了歌,小手凍的通紅。
連紀景霆走到她身后也沒注意到。
她的身體忽然騰空,紀景霆托著她的腰。
錢果果坐回了柔軟的床上,紀景霆握住他的腳踝,順勢還捏了捏她軟乎乎的小腳。
她的腳板臟兮兮的。
“你自己看看?!?p> 錢果果看了眼黑不溜秋的小腳,硬著頭發(fā),調(diào)皮的吐出了粉嫩的舌頭。
紀景霆拿著花灑,往她的小腳上滋水。
錢果果配合的搓腳腳,飽滿的小腳趾蜷縮起來,腳底才變白凈。
他把手里的花灑給她,讓她自己沖,拿了雙干凈的拖鞋讓她穿上。
“過來吃飯?!?p> 錢果果坐到飯桌上,夾起海帶絲,想到了什么,夾著菜屁顛屁顛的跑回陽臺。
紀景霆見她謎一樣的舉動,跟了上去。
眼睜睜的看著她把海帶絲放在雪人的頭頂,擺出了造型。
他嘴角一抽,兩個雪人的頭頂是綠油油的,還發(fā)亮。
“這個是老公!”
錢果果玩的不亦樂乎,雪人一大一小,相互依偎著。
紀景霆強忍著把雪人踩碎的沖動,這是在給他暗示嗎?
錢果果坐回去美滋滋的吃完了飯。
紀景霆看著雪人若有所思,摩挲著下巴,抬起了尊貴的腿。
等錢果果再次回來,雪人碎的稀巴爛。
“果果的雪人死掉了!”
錢果果小臉一垮,哭喪著臉。
“融化了。”紀景霆說起慌眼睛不眨一下。
見她委屈巴巴的樣子,沒忍住捏了下她的小臉蛋。
“我們今天回國,去把行李收拾一下?!奔o景霆拍了拍她的背安撫她。
錢果果不再糾結(jié)小雪人,終于可以回國了!
屁股一沾頭等艙,錢果果問空姐要來一條絨毯,蓋的密不透風,一路睡過去。
一下飛機,熱的她滿頭大汗。
管家伯伯為錢果果備上清涼爽口的西瓜汁。
錢果果噸噸喝完感嘆,還是在家待著舒服
紀景霆去車庫取車回了公司,錢果果習(xí)以為常。
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一下,便來了個不速之客。
“錢果果!”
兩人只隔著一面柵欄。
正門錢蔓進不去,保安記住她這張臉,死活不放她進,說是紀總的安排。
錢蔓心有不甘,在宅子周圍徘徊半天。
運氣爆棚的她遇見了錢果果。
錢果果在后庭里散步,余光一瞥。后面不改色的往前走,仿佛沒看見這個大活人。
錢蔓則兩手抓著柵欄搖晃的咯吱響,在大太陽下曬著,大聲呼喚錢果果。
她在心里腹誹,死丫頭耳朵聾了嗎?為什么不看她一眼!
錢果果在陰涼的亭子里乘涼。
“管家伯伯,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
錢果果撓了撓耳朵,歪著腦袋看管家。
沒有理會大呼小叫的錢蔓。
“最近老鼠比較多,夫人聽錯了?!惫芗倚念I(lǐng)神會。
錢果果優(yōu)雅的吃著糕點,甜點能使人身心愉快。
錢蔓一個激動,一頭扎進柵欄里,剛想拔出來,卻發(fā)現(xiàn)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