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在哪里聽過。他努力回想?yún)s是無果。
“你繼續(xù)?!标愄品艞壛怂伎?,讓江鏡繼續(xù)道。
“傅氏集團的總裁傅如銘精通商道,不過用了五年就把集團做到了如此地步,但他的兒子卻不愿接他的道,選擇了去做明星,因為此父子二人還大吵了一架,關系也十分僵硬,至今傅笙還是不肯妥協(xié),傅如銘也不讓步?!?p> ?
聽完江鏡的話,陳唐基本了解了情況,對這個叫傅笙的男人有了第一印象,叛逆。
“嗯,我知道了,沒別的事,掛了?!钡玫搅诵畔⒑箨愄埔活w心反而有些放松。
而在另一頭的江鏡在陳唐掛完電話后卻睡不著了,本來可以一覺好夢的,現(xiàn)在翻來復去,卻無法入眠。
上午,太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里擠進房間,照亮了床邊一角,夏日的早晨也是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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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何從床上起來,昨晚也不知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只是覺得迷迷糊糊,走進洗手間簡單梳洗了一下,畫了個淡妝,穿上一條帶有零星亮片的白色裙子,背上薄荷綠色斜挎包,讓一頭青絲自然的垂在肩上,一雙簡單的布帆鞋,出門。
今天和傅笙約好去他所在公司的休息室談寫歌的事。
依何熱愛唱歌,也會自己寫作,她曾為陳唐寫過一首《靜?!肥歉鶕?jù)陳唐的性子寫的,他是個沉穩(wěn)的人,情緒不輕易外露,就像平靜的大海處變不驚,但海下的翻涌卻無人得知。
出租車很快停在公司門口,星耀娛樂。
“謝謝師傅。”依何下車,快步走進公司,一陣清涼撲面而來。
前臺的人認識她,不僅是這段時間來過這里,就是那個盛世婚禮,也足以讓人記憶猶新,陳唐的妻子,沉鳴集團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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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聽說了嗎?那個雨氏集團的千金小姐,雨晚萱回國了?!?p> “就是那個當時一氣之下受不了沉鳴集團總裁結婚,跑出去國外進修,實則是療傷的那個?!?p> “那她怎么還回來?不怕傷心啊?!?p> “哎,人家家在國內(nèi),還不允許別人回來啊。就是再傷心,幾年了也該忘了?!?p> “也是。”
依何路過時恰巧聽到了她們的談話,雨晚萱,這個人她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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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陳唐,卻愛而不得的女人。
她沒有太過在意,朝休息室走去。
“啊,你終于來了,我等了好久了。”傅笙打著呵欠,坐在沙發(fā)上,一股慵懶隨性的樣子。
“沒有,我是按照約定時間到的,是你太早了?!币篮握f完還看了一下手機,八點時間剛剛好。
“那你就不能再早一點嘛?!备刁瞎首魅鰦勺屢篮斡行┦懿涣?,胳膊上起了點雞皮疙瘩。
“你還聊不聊歌的事,我的靈感也許一會就自己跑了?!?p> “聊聊聊,當然聊,快坐?!备刁弦步K于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shù)哪?,認真起來,拿出筆記本準備記錄。
“好,那我開始了。首先這次歌的主題是關于愛。愛這個主題很寬泛,可以是親情間的關愛,朋友間的友愛,當然還可以是戀人間的愛情。現(xiàn)下市場上主推關于愛情類型的歌曲,也是年輕人所感興趣的類型,所以我建議這次的寫歌角度,是關于愛情的。”依何坐在書桌前,十指自然的交叉放在桌上,身體微微前驅,腿彎曲的弧度正好,秋水般的眼眸看著傅笙,整個人看起來,多了一份優(yōu)雅從容。
聽著依何的聲音,傅笙的思緒不禁有些亂,這個聲音是好聽的,似水從山上流下流過小路時所有的干凈但又有一點空靈,仔細聽還會有淡淡的傷感在其間。所以傅笙是在反應了幾秒后才回答的,出口的話也有明顯的慌亂,是在欲蓋彌彰。
“對,嗯,那個,我認為你說的很有道理?!?p> “所以我這次寫的歌名叫《熾愛》,寓意為熾熱的愛,可以跨越山海,打動神明。”依何沒有聽出傅笙話里的緊張。
“熾愛,熾愛,”傅笙嘴里嘟囔著這個名字,突然眼里涌現(xiàn)了光芒,激動的拍了一下桌子,“哇,這是個好名字,還有這個寓意也好好啊。你怎么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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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出來的嗎,依何自己在心里輕笑了一下,經(jīng)歷了她這種被命運的捉弄后,自然就會有所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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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怎么不說話了,不是吧,現(xiàn)在創(chuàng)作者都這么神秘嗎?”傅笙看著依何,她好久沒有說話,陷入了回憶,當然他沒有放過依何眼里那轉瞬即逝的悲傷,悲傷是為了寫這首歌時想到的那個人嗎,不知怎么了他的心也痛了一下,是那種用針扎一下卻立刻拔出的痛。
“沒有,這個也沒什么好談的,我們接著討論吧?!币篮尾黹_話題。
傅笙見追問無果,也沒再堅持。只是對于這首歌,他有了不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