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后邊,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再怎么解釋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因為剛剛急切出口的話中,確實帶著點點責(zé)備的意思。
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文叔,只能惶恐殷切的望著步尋,希望她能懂自己的意思,不要想不開。
他無法想象,步尋要是想不開,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之前有一次,從學(xué)堂回來之后的步尋,一句話都不說,他怎么問都沒有用,她就是不開口說話。
后來他才知道,是因為葉皓然和步沁心,兩個人在步家公開成雙成對地出入,讓她受到了刺激。
因為這件事情,步尋差點自殺,好在被他發(fā)現(xiàn)救下。
但是她有幾個月的時間,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從此之后,還變得更加敏感,稍有不注意,就有可能會觸及到她。
看著急到卑微的文叔,想著自己當(dāng)了大怨種的步尋,不爽也只能開口。
“文叔,我剛剛沒有和老師說什么,他只是有急事走了,走吧,我們?nèi)コ燥?,我餓了?!?p> 沒有理會文叔臉上錯愕的神情,自顧自的走了。
畢竟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你越解釋,往往就越復(fù)雜,不如讓時間和實際行動來慢慢改變,習(xí)慣了自然就好了。
平靜地吃過飯。
步尋掃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文叔,起身說了一句。
“文叔,我要去書房,你今晚就不用管我了,早些休息?!币膊坏人麘?yīng),就走了。
看著步尋留給自己的背影,文叔有些無奈,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越來越不了解,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了!
文叔不知道步尋想要做什么,不過他也不敢打擾步尋,因為步尋一向不喜歡別人打探她。
但是他第二天進(jìn)書房收拾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書房里邊無比整潔,感覺根本沒有動過一樣。
這讓他心里有些不太好的想法,看著安靜吃著早飯的步尋,小心開口詢問。
“小姐,你昨天晚上在書房里做什么了,怎么那么晚了都沒睡?”
昨天晚上,他一直都注意著書房,發(fā)現(xiàn)燈一直都亮著的,這說明可能步尋一夜都沒睡。
吃著飯的步尋,抬頭看向低著頭,狀若無心的文叔。
喝了一口粥,慕然笑道:“昨天看到一本好看的書,就看的久了些。”
“那小姐你看的書呢,文叔收拾書房怎么沒看到呢?”文叔感覺不安。
因為以往原主在書房看書,看過的書一般都不會恢復(fù)到原位,每次都是文叔第二天給她收拾的。
知道原因的步尋,喝完了碗里的粥,才停下筷子不急不慌地應(yīng)道。
“額,我沒看兩本,所以就順手丟回去了,文叔我吃好了去上學(xué)了,你收拾一下桌子,下午我想喝你做的冰鎮(zhèn)蓮芯糖水。”
從步尋淡定自然的神態(tài)中,文叔始終沒有看出一絲異樣,才覺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步尋是真的沒什么事。
這樣一想,眉眼馬上就展開了。
而且聽到步尋難得開口,說自己有想吃的東西,搓了一下手,一副樂呵呵的老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