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啊!
這都可以?我簡直無語,感情老村長是被她給忽悠了。
一直到了鐵門前,我看了一眼,這鎖子上的油漆都掉的差不多了,上面銹跡斑駁,就連鑰匙孔里都是鐵銹。
不對!
這鎖子有點(diǎn)不大對勁,我看向花容問:“花容,一年之內(nèi)鎖子能銹成這副模樣?”
她笑著看著我:“看來你也發(fā)現(xiàn)了?這鎖子確實(shí)不是一年兩年能變成這樣的,就算是上面的渡漆也需要很長的時(shí)間才能被雨水沖壞,這鎖子鎖在這里至少得六年的時(shí)間。”
她這么一說,我就有點(diǎn)發(fā)懵……
不過花容并沒有多解釋,只是開了鎖子,就快步往前走。
正對著門的是一條羊腸小道,兩側(cè)全都是高大的槐樹。
在這地方,更顯得陰森。
夜色下,山林中潮氣很重,走了沒多大會,我身上便已經(jīng)被露水打濕。
衣服濕漉漉的黏在皮膚上,跟汗水混合在一起,渾身上下難受的厲害。
這里還有不少的蚊子,煩人得很。
嘶~
我使勁的吸了吸鼻子,一股很臭很臭的味道刺激著我的鼻子。
“什么味道,怎么……這么臭?”
花容收住腳,笑瞇瞇的說:“尸臭,走吧,咱們過去看看?!?p> 有這股臭味的指引,很快,我們便到了徐伯伯口中的那塊墳地。
夜幕中,那墳地極其的凄涼,周圍的墳?zāi)股想s草叢生,不知道下面有沒有蛇。
可就在這些墓葬的中央位置,有那么一座孤零零的墳,墳?zāi)购芨叽螅谎劬湍芸吹健?p> 但是就在墳?zāi)沟暮竺嬗幸粋€(gè)洞,從側(cè)面看不是很大,但是卻能看到。
花容瞅到那巨大的墓葬的時(shí)候,突然咧嘴輕輕一笑:“找到了,就是這里,走吧,咱們?nèi)@具被他們說成成了精的尸體。”
花容的表情有點(diǎn)怪。
她似乎很期待,這倒讓我有些迷糊了。
“走啊,還愣著干什么?”
吸了吸鼻子,我訕訕一笑,這才跟了上去。
說恐懼多少有一點(diǎn),畢竟村子里傳得邪乎,人的本身不管多么強(qiáng)大的人如果聽說這些,沒有專門和這些打交道的人還是會害怕。
只是兩個(gè)人一起,我的膽量也大了不少,只可惜,沒喝過酒,只聽過酒壯慫人膽。
到墳?zāi)垢浇?,我往下一看就愣住了?p> 剛才從側(cè)面看,這墳?zāi)怪挥幸粋€(gè)小洞,并不大,可靠近之后,仔細(xì)觀察,卻能發(fā)現(xiàn),這盒只是一個(gè)小洞?就算是口棺材都能順利的進(jìn)去。
“這……”
我張大了嘴巴,花容卻掏出了借來的手電,對著下面照了一下。
這一照,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花容便一把將我撲倒,嘴中還在喊著:“趴下!”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著實(shí)把我嚇壞了,還真以為這下面要詐尸了。
誰料,剛趴下,地下大量的蒼蠅如同瘋魔了一般鋪天蓋地的飛了出來。
嗡嗡的聲音聽得我頭皮發(fā)麻。
這得有多少蒼蠅在下面?
她這驚動了蒼蠅,直到那些蒼蠅全都飛出去,她才又爬起來,拿起手電往里照了照。
借著手電光,我清楚的看到,正如徐伯伯說的一樣,墳?zāi)怪忻苊苈槁榈娜际菫貘f的尸體,不知道有多少,那些烏鴉的尸體也都是睜著眼睛的,只不過可能因?yàn)楦癄€的時(shí)間有些長,有些烏鴉的眼珠子里爬滿了蛆蟲。
這簡直比看到一只鬼從底下爬出來還滲人。
花容從旁邊折斷了一根比較堅(jiān)實(shí)的草。
這種草跟木頭差不多,非常的脆,但不用足夠的力氣和速度也弄不斷,她就用那根棍子在下面的烏鴉尸體上攪動。
她倒是很隨意,絲毫不受這些東西的影響,可我就受不了了,越看胃酸越是想往外涌,嘴里都是腥臭的。
一扭頭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晚上我可是吃了不少,這會吐的我天旋地轉(zhuǎn)的。
花容大概沒想到我反應(yīng)這么大,錯(cuò)愕的瞅了我?guī)籽?,隨后便調(diào)侃道:“就這些烏鴉的尸體能把你惡心成這個(gè)樣子,以后你看的尸體可不止這些,你還不得嚇得昏死過去?”
我搖搖頭,緩過勁,道:“我不是怕見到尸體,只是這場面實(shí)在是太惡心了,你不攪動還好,聞著這味你不惡心嗎?”
花容沒說話,只是繼續(xù)翻找,好像在找什么東西。
過了會,她似乎沒找到,就停下了手里的活。
呲溜!
這時(shí),我們周圍毫無征兆的響起了一聲非常刺耳的聲音。
好像一條蛇吐著信子就在我們身后!
我?guī)缀跏潜灸艿淖テ鹉歉凰龜嚢柽^烏鴉尸體的棍子就朝著那邊丟了出去。
“誰?”
我朝著那邊大喝一聲,然而除了一絲涼颼颼的風(fēng)之外,沒有任何的聲音了。
花容挑著眉:“走,跟過去看看。”
不管是人是鬼來了就別想走。
花容已經(jīng)已經(jīng)以極快的速度跟了上去。
我緊隨其后,終于,跑了一段時(shí)間后,前面的東西我看清楚了,好像是個(gè)女人,一身血色長裙!
她走的非???,幾乎是眨眼之間就消失不見了。
密林中一旦跟丟,在想找到就沒那么容易了。
最重要的是,我被眼前這一幕給震撼到了,捂著嘴,錯(cuò)愕的看著前方,對花容說:“不,不會吧?這,這世界上還真有鬼?”
花容白了我一眼:“你怎么就確定那一定是個(gè)鬼不是人呢?”
“人能跑那么快,這一眨眼就沒影了?”
說實(shí)話,真正的恐懼是什么都沒看到,卻能感受得到。
真正看到了倒也沒有那么令人驚悚的感覺了,反倒是還有閑心跟花容拌嘴。
花容搖搖頭:“不管它是什么,咱們追過去一看便知?!?p> 嘆了口氣,我覺得也是,反正來也來了,追過去看看終歸是好事。
一口氣追到了一片懸崖旁邊,往前一看,那邊好想坐這個(gè)白衣飄飄的女人。
有過黑蟒山的事,我對著山崖都有了陰影,一時(shí)半會沒邁開步子過去。
花容倒是膽子大,看到對方就正對著月光坐在原處,她便一指她喝道:“你是哪來的魑魅魍魎,還不轉(zhuǎn)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