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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他最乖了

第89章她在前面走,他提著高跟鞋在身后跟著

病嬌他最乖了 半妖云墨 2335 2021-08-23 15:12:48

  這凌厲冰冷的刀片,在他手中,泛著寒光。

  他輕輕捏著,手一揚(yáng),七八個(gè)刀片瞬間落在了垃圾桶中,“哐當(dāng)”一聲,砸在人的心頭上。

  傅慎年把她放下來,目光憐愛的捏了捏她的臉頰:“以后不要帶這么危險(xiǎn)的東西了?!?p>  江茗柔偏過頭去,跟男人修長(zhǎng)而微熱的指尖相擦而過,凌亂的碎發(fā)遮擋住了她幽深空洞的眉眼,瞳仁中的光芒有些帳然若失和迷茫,空洞,無措。

  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這些東西危險(xiǎn),不要帶在身上。

  她要保命。

  她莫名的有種害怕,抵觸的情緒。

  江茗柔知道自己在鬧脾氣,她無端的又開始暴躁了起來。

  想見血。

  那些無意間看到她帶著刀片的人,都會(huì)目露驚恐之色,滿臉恐懼和害怕,會(huì)把她當(dāng)成殺人犯一般,報(bào)警。

  她長(zhǎng)相不溫柔,不會(huì)笑,常年陰沉著張臉,她不討人喜歡,就像個(gè)冷漠無情的殺人犯一樣陰鷙冰冷。

  沒有多少人喜歡她。

  他們愛的,是她這張皮囊。

  而不是她這個(gè)人。

  她的朋友,少的可憐。

  唯一一個(gè),是謝知書,她唯一的朋友。

  她是個(gè)異類,卻在這個(gè)世界上夾縫生存。

  江茗柔伸手推開他,垂著眼面色陰寒的往外走,身上寒氣逼人。

  傅慎年目光緊隨她離開,沒有攔她。

  不能把人逼的太急了。

  兔子急了,也會(huì)咬人的。

  江家跟謝家的聯(lián)姻,終成定局。

  傅慎年知道,江茗柔不會(huì)再嫁給謝墨遠(yuǎn)。

  他的成功,來源于他的卑鄙手段。

  江茗柔跟江老爺子說了一聲,直接徑直離開了謝家,老爺子看著她臉色不佳,也不再提謝家跟江家聯(lián)姻的事情。

  只是吩咐了一聲,讓她注意安全。

  江茗柔跟謝家老爺子打了聲招呼,頷首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來時(shí)驚艷了全場(chǎng),走時(shí),悄無聲息的。

  所有人看著江茗柔面色陰沉的厲害,卻不敢上前去詢問一聲,沒有人知道剛才在里面發(fā)生了些什么。

  隨后,傅慎年慢悠悠的從樓上走下來,也坐車離開了謝家。

  謝墨遠(yuǎn)心中的那股不詳?shù)念A(yù)感,驗(yàn)證了。

  謝知書滿臉笑容的從外面回來,得知江茗柔來了,詫異的開心到飛起正準(zhǔn)備去找人,卻被告知人已經(jīng)離開了。

  她不免有些失落。

  而今天晚上,謝墨遠(yuǎn)的情緒也開始了不對(duì)勁。

  江茗柔從謝家離開后,她把江南丟到市中心,一個(gè)人開車慢悠悠的逛著。

  她喜歡那種無人打擾的安靜。

  她走在大街上,無人認(rèn)識(shí)她,她也不用為了應(yīng)付誰裝出他們想要的樣子。

  她坐在滿是桂花香的大樹下,桂花香飄香肆意,淡淡的清香味讓人心曠神怡,她目光怔愣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對(duì)面是一家三口,女孩鬧著要吃冰淇淋,她媽媽語氣嚴(yán)肅的說:“你還在感冒,不能吃。”

  女孩哭著:“媽咪,媽咪,就吃一口,一小口,好不好嘛?”

  “嗚嗚嗚最愛媽咪了?!?p>  男人聽到這哭聲,有些心軟了的摸了摸她毛絨絨的腦袋瓜,無奈的看著妻子:“給她舔一口吧。”

  “看把我家小寶貝饞的。”

  小家伙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里含著一包淚:“媽咪最好了?!?p>  女人瞪了男人一眼:“女兒感冒,還不是你讓她吃這么多冰的東西!”

  男人無辜的摸了摸鼻子:“她喜歡嘛?!?p>  她彎腰,言辭認(rèn)真的警告道:“只準(zhǔn)吃一小口,知道嘛?”

  小家伙高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輕的在冰淇淋上舔了一下,隨后被她媽媽一口吃掉了,女孩眼淚汪汪的看著,想哭又不敢。

  男人笑著把她抱在懷里:“還病著呢,別貪嘴?!?p>  江茗柔愣愣的看著,目光怔愣的沒有移開一點(diǎn)視線。

  從她生下來,何靜對(duì)她,就只有厭惡。

  小的時(shí)候,她還會(huì)討好她,做她喜歡的事情,但從那次之后,她再?zèng)]有叫過她一聲媽。

  忽而,她面前有一雙白皙的手遞了張紙巾過來。

  “姑娘,擦擦眼淚吧。”

  江茗柔一頓,她抬手在臉上摸了摸,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她心猛的一沉,瞬間冷下了臉,冷漠的拒絕:“不用,謝謝?!?p>  她站起身直接走人。

  態(tài)度拒人于千里之外。

  走了十幾分鐘,大概也真是她倒霉,天空中下起了雨,她沒帶傘,高跟鞋又踩進(jìn)夾板的縫隙里面,她偏執(zhí)的擰著,狠著眉眼使勁的拔。

  雨水一顆一顆的往她身上砸,人群早已經(jīng)四散逃亡,桂花的花瓣被雨擊落,掉在了地上。

  她眼角噙著淚,要墜不落的懸掛著,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心中的委屈無限的放大。

  她強(qiáng)硬的往外抽,眼尾泛紅,腳跟都被摩紅了,眼里滿是狠勁,她暴躁的怒罵道:“你怎么不去死!”

  什么都跟她作對(duì),都去死吧??!

  死了才好。

  死了干凈。

  江茗柔的怒氣全撒在了這只高跟鞋上,她恨不得弄碎它,弄爛它,將它大卸八塊!

  她的理智全然盡失,沒有技巧的直接把腳往外拔,整個(gè)腳腕處被她暴力的摩出了血跡,嬌嫩的肌膚被摩破了皮,滲透出了血,混合著雨水流在了地上。

  她暴躁的猛的砸了手中的手機(jī),“砰”的一聲,手機(jī)碎裂開來。

  “啊啊啊啊啊?。 彼怃J的大叫著。

  她像從精神病院才出來的瘋子,近乎喪心病狂。

  江茗柔猩紅著眼眸,仿佛不知道痛一般往外抽,尖銳的邊角陷進(jìn)了肉里面,猙獰可怕,腳腕上的一圈已經(jīng)變得血肉模糊。

  她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看見了血,她越發(fā)的狂躁了起來,即使這只腳斷了,她今天也要把這只高跟鞋抽出來。

  江茗柔偏執(zhí)到近乎瘋狂了,完全喪失了理性。

  高跟鞋的質(zhì)量很好,鞋跟陷了進(jìn)去,硬拔,會(huì)直接剝下她腳腕上一層皮肉。

  她眼里全是一股戾氣和喪失理智的血腥暴力。

  她用盡了全力,即使血肉模糊,也要把它弄出來,今天不是她死,就是它死。

  路過的人群都看的觸目驚心,有想上前幫忙的,可都被她那張陰森恐怖的臉色,一臉暴力傾向的樣子,嚇的趕緊離開。

  沒有人敢靠近她。

  正當(dāng)她用力的時(shí)候,一雙修長(zhǎng)的手有力的握住了她的腳腕,男人彎腰,單膝跪地。

  他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腳腕,一只手快速的解開了她的高跟鞋帶。

  赤裸白皙的腳鮮血淋漓,跟那只黑色的高跟鞋分離開來。

  傅慎年漆黑的眉眼深邃,他目光沉沉的盯著她腳上的一圈血肉模糊的痕跡看了看,菲薄的唇角微抿著,什么都沒說。

  男人剪裁精致的西裝已經(jīng)濕透,雨水順著棱角分明的臉頰落下,滴落在地。

  他站起身,漆黑的眼眸看著她:“要我抱你?還是你自己走?”

  江茗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傅慎年淡淡的垂眸,彎腰用力的拔下了那只高跟鞋。

  她在前面走。

  他在后面跟著。

  雨還在下,稀稀疏疏的落在他們的身上,人群像四散逃亡的野獸,慌不擇路。

  他們逆著人群,往相反的方向走著。

  

半妖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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