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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今世前生

第二章

我的今世前生 梅莊的姑娘 6009 2020-07-01 09:4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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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衣男的出現(xiàn)讓趙曉曉夜不能寐,她想了整整一晚上這錦衣男和那個一襲白衣軟骨男是不是同一個人。

  如果是同一個人究竟為了什么要把她綁架到這個屋子里來。再一個時辰后天就要亮起來,趙曉曉卻閉上了眼睛睡去。

  待她醒來了時天已大亮,將近午時睜開眼就聽到綠萍說:老爺回來了。

  聽到爹回來了,趙曉曉一個翻身起床趕急地去找爹,可爹還是在她來之前就出門去了。

  趙曉曉蔫蔫巴巴的只得一個人爬去后山坡,看著眼前的一片綠草如茵,想著今早爹爹和哥哥揮鞭策馬去青山鎮(zhèn)的情景,心里升騰起想要飛的念頭。

  轉身鉆進一片林子,來到自家的馬圈,牽出一匹比自已個兒高些些的馬,翻身而上。

  她想像著馬鞭一揮馬就似流星人似箭樣離弦,她要身輕如燕策馬紅塵的快感,并不只是一匹馬馱著在走,而是更要像一只神鷹載著她在凌空。

  這種感覺快樂之極,以前因為在今世很難得見到馬,更別說有馬能騎了。

  剛開始她還擔心會被馬摔到地上,但現(xiàn)在看來是有些多余,馬馱著她一路狂奔,一路歡呼,似是要把所有的一切拋在腦后,此時此刻只有她與馬,風兒刮過她的臉,偶爾有葉片扎痛她的額頭,還有林間的霧氣沾上了她的眉眼時,只有一個字“爽”。

  或許整日整日關在家中做做女紅的趙曉曉并不是真的她,因為那一點都不快樂,在那間小小的屋子安置不了多少樂趣和心情。

  今天的趙曉曉才是真的趙曉曉,做了自已想做的事,渾身上下都輕快又舒緩,心情更是不用說,喲呵。

  快馬馳騁了不知多久,感覺到太陽已越來越毒辣,看陽光在樹叢間的光影,知道時間已近響午,她得趕回家了,否則娘問起她去哪發(fā)呆了,那又得吱唔著搪塞娘。

  馬兒可能也累了,速度慢慢減下來,剛才還一鼓作氣,低頭猛沖此刻卻東張張西望望,偶爾會停下來聞聞野花,趙曉曉見它跑得慢了就騰出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它的頸背。

  回去路上的一個土坡上突然飛出一少年,他在馬上挺起身子,一手甩鞭,一手挽韁,那架勢氣貫如虹,那姿態(tài)從容灑脫。

  突見他掉轉馬頭,向趙曉曉急馳過來,還未等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時,他的馬早掠過趙曉曉。

  趙曉曉受到驚嚇,再回頭看他時已消失在灌木叢中,半空中只留下一句話:快回去,別四處亂跑。

  趙曉曉懵懵地望著那個身影已經消失的地方,內心茫茫中裂開一條縫,有風雨欲來的惶恐,又有明月清風相伴的羞澀,一會驚慌一會暗沉。

  她木然地沿著來時的路慢悠悠地騎著馬往回趕,一路上只想著這個騎馬的少年會是誰呢?咋會像家人一樣地叫她回家去?。窟€叮囑她不要亂跑,是在關心她嗎。

  慢騰騰地走到家,看見爹爹和哥哥正在指揮人往家里搬東西。

  “爹,女兒想你了。”趙曉曉小跑著上去,抱住了爹爹。爹抬起手把她額前的發(fā)絲攏在腦后,目光里充滿了慈愛:“又去哪撒野了,女孩子家家的,不好好在家呆著?!?p> ?。?)

  辰時的天空朦朦的還飄著小雨,欲去青山鎮(zhèn)購家中的所有供給,就只能選擇駕馬車去。

  在家困了太久的趙曉曉,好想出去玩玩,于是她央求哥哥帶上她。趙金寶看著趙曉曉,好一會才說:你去換套哥的男裝穿。“好?!倍嗝从淇斓臎Q定。

  趙曉曉穿上趙金寶二年前的衣服,青桃都看呆了:好一個月朗星亮的少年郎。

  趙曉曉抓過荷包便踏出房門,見哥哥正招手叫她快點。坐上了馬車,心才安定下來,又有些期待,騙趙金寶說,只是想去青山鎮(zhèn)集市上買些胭脂水粉和女兒家家的玩意,哥哥一向寵她,沒有不答應的。

  趙曉曉掀開車簾,看沿途風景。因下雨,四處升起霧霾,卻也侵染了整個大地,像一副流動的山水畫。她迷上了這種飄渺的景致,人在霧中如仙人飄飄,聽不到塵世的喧囂與車水馬龍。

  馬車行至一石橋,有點坡度。人流熙熙攘攘,街道變得有些擁擠。趙金寶下了馬車,又伸手牽趙曉曉下來。

  趙曉曉的眼睛望向了對面一座茶舍,有一張桌子只坐著一個人,穿著藏青錦鍛衣裳,面龐如玉劍眉如黛眼似寶石,他抬著下巴像是故意掃趙曉曉了一眼,趙曉曉便全身驚顫,一種被電流刷過的酥麻感蔓延全身。

  趙金寶低頭府在趙曉曉耳際:你站這一會不要亂跑,我去去就來。

  趙曉曉看著哥走向對面,走向那個錦衣郎,說了幾句話遞過去一個東西就馬上回來了。同時趙曉曉也迎接了一縷明媚的暖陽來自那個錦衣郎,她愣了愣忙轉身掩飾羞澀。

  趙金寶此時來到她身邊:走,我們去前面買東西去。趙曉曉不敢回頭,她緊跟著哥哥的大長腿一路小跑,才一會功夫,就已經氣喘呼呼。

  好在趙金寶已停在一家店鋪前,左右前后看了看就走了進去,待趙曉曉掀開店鋪的門簾,卻見哥哥手上拿了二個長長的布袋就拽著她又回到了馬車上。

  趙曉曉沒有問話,也沒有再掀開車簾,馬車慢一陣快一陣地在青卵石鋪成的路上顛簸,不知走了多長一條路,趙金寶回轉頭叫她下車去買自已想要的東西。

  趙曉曉下車后見左側有一家胭脂水粉店鋪,流蘇的門簾好看極了。里面的東西琳瑯滿目,一層層一排排,她竟不知從何下手也不知確定要買什么,更不知她荷包里的銀子夠不夠。

  趙曉曉四顧左右相望,依然不能確定她必須要買的。其實她是怕買了這樣又丟下了那樣沒買,只得走向柜頭,把荷包里的銀子全部倒在柜面上跟老板說:她想要女孩家的胭脂水粉頭釵,這些錢夠買多少,您就幫我挑多少。

  店鋪老板瞧了一眼銀子,立時眼都亮了,聲音宏亮地回答:好咧,公子你等著。

  不一會就拿來十多樣東西,真?zhèn)€一套齊全,趙曉曉也不多說拿上東西就走。店老板追著在后面叫:公子,下次再來??!

  趙金寶見趙曉曉一副滿足的模樣,但并沒看她買的東西,只叫她快上車。趙曉曉還沒坐穩(wěn),馬車就飛奔起來,比來時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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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搖搖晃晃越來越顛簸,不一會兒趙曉曉就聞到了自已胃里上沖的氣味,真想叫趙金寶停下馬車容她稍作休息。

  可是哥哥像是聽不見似的,只顧著趕路。而趙曉曉也早已覺察這不是回家去的那條路,趙金寶帶著她到底要去哪呢?

  “堅持一下快到了?!备绺珙^也不回地就說了這么一句。

  趙曉曉掀開車簾一看,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河灘,沒有人沒有房屋沒有船只,只感覺風很大,她忙把頭縮回車內。

  馬車突然停了,趙曉曉就急著下車想呼吸一下,把嘴巴里的怪味讓風給吹掉,可是趙金寶卻叫她推車。

  趙曉曉一看車頭竟是一灘蘆葦蕩,好大一片。她和哥哥把馬車推進蘆葦蕩里,哥哥還特意扯了些干的蘆葦桿放在馬車上,又叫她守在這,還說一步都不要走動。

  趙曉曉等著趙金寶回來,等得心慌慌。好在沒等多久,趙金寶就回來了還背著那個坐在鎮(zhèn)上茶舍喝茶的錦衣郎。

  當趙曉曉幫哥哥把他抬上馬車時,看著那血肉模糊的一身,她的心就莫名的有些想哭。

  “哥,他是誰呀?!壁w曉曉扭拗著問哥。

  “你幫我看著他,別讓他跌下馬車了?!壁w金寶卻回答我一句這樣的話。

  呼,呼,呼,那好吧!

  “哥,哥,快停車,他冒血了?!壁w曉曉看到他口角冒出的污血,被嚇壞了。

  趙金寶用帕子把那血擦干,然后在一排坐凳下掏出一個小瓶子倒了一粒應該是藥丸一樣的東西放進了這個只有出氣沒有吸氣的人的口里。

  趙曉曉怕了,不敢再亂動他,她還把她的軟墊子枕在了他的頭下。心想著,萬一他就這樣掛了,她的心就要也不安了。

  趙曉曉不知還要顛簸多久,才能到家。她渾身難受,腳上也沾了血,這可是她唯一的一雙配男裝的靴子。

  唔唔唔,好不容易溜出來玩一次,結果還碰上這個遭心的人。哥哥也是,怎么會和這種人認識。

  可是哥和他好像不只是一般的關系唉,趙曉曉感覺他們很鐵彼此很默契又很熟的兩個人。究竟這個人是干什么的呢?

  這種丟命的事我得叫哥別做,要是爹爹知道了如何是好啊。娘雖不喜歡管爹和哥的事,可是可是萬一被娘看到了,娘豈不會成天抹眼淚。

  看著地上躺著的這個人,真的有些煩燥,都這個樣子了,哥會把他送去哪呢,還是會把他送回家?那他的家又在哪呢?

  算了哥哥會救他的吧,她就別操心了,只愿他能早點好,離開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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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無心看風景,無心想眼前的事,只想快快到家,不讓爹爹發(fā)現(xiàn),填飽肚子然后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個大覺。

  當一切都以為可以搪塞過去時,趙金寶卻直接把他拖回了家。而且爹爹已在大門口等待已久,似乎那個人和趙曉曉家的每個人都很熟,只是她孤陋寡聞了。

  那么這樣也好,問了爹爹好,趙曉曉就直接回了她的房。懶得去參和男人世界的事物。她只想美美地睡上一覺,忘掉今天外出所看見的一切。

  可是她似乎已經忘不掉了。這個生死不明的軀體在趙家兄妹到來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后來聽趙金寶說起:那是一片浩浩蕩蕩的蘆葦,風一吹就排山倒海地撲過來。

  當那個穿著藏青錦鍛衣的男人騎著馬行至蘆葦蕩時,八個戴著面具的壯年男子早已等在這里。

  于是八對一進行了一場生死搏斗,一柱香的功夫大家都有些急紅了眼,這時天上的云黑壓壓地撲下來,是無數(shù)只撲騰著翅膀的怪獸撕吼著直沖向那地面搏斗的九人,而他們的長刀閃著寒光,只有死去的哀嚎和長刀碰擊的聲音。

  怪獸卻越聚越多,把天空和蘆葦蕩攪拌得一片狼藉。四處是卷起的撕裂的衣衫飄在那些還未被長刀切割斷的蘆葦桿上,場景慘不忍睹。

  幾個人眼看支撐不住,賊眼溜溜,忽見一輛馬車從遠處急馳而來,闖進了蘆葦蕩。

  撐刀而起的錦衣郎顧不上身體四處的疼痛和胸膛快要被炸開的感覺,提著長刀使出最后的力氣刺倒了那幾個戴著面具的男子,然后仰面就跌在蘆葦上,眼里就慢慢失去光芒。

  那些怪獸卻沒有府沖下來,而是發(fā)著撕嚎盤旋在蘆葦蕩上。

  從馬車下來的男子一個騰空飛過蘆葦蕩,剛好落在錦衣郎躺著的蘆桿上,從懷里摸出一卷隱隱閃著藍色火焰的畫匹,只見那些怪獸便急急地飛入滾滾的黑云,一個眨眼它們便不見了影跡。

  馬車上的男子叫趙金寶,是趙宏達的大公子,二九年齡長得豐姿奇秀,白暫的皮膚有一種高貴清華感。

  奄奄一息的錦衣郎就是趙宏達收養(yǎng)的義子,叫雷森。這次獨自去昌山只為送一個武林盟主的傳家玉扣。

  這玉扣價值其實很一般,卻是南山武林盟主的一件私物,被一個家奴偷走后就遺落于民間。哪料當這個玉扣再次出現(xiàn)時竟在萬家村一戶一夜之間全部被屠殺的萬家鎮(zhèn)衙門的案頭上。

  剛好第一個看到的是武林盟主的親侄付雷捕快。付雷與趙金寶在官面上還是有些交情的,于是托趙金寶把玉扣交給武林盟主。

  原本以為只是一次幫忙的鏢,卻不曾惹出了這一場人魔交戰(zhàn)的驚險搏斗,又是誰擺了這一局,意為所何。

  好在雷森還活著,沒有人命,但趙宏達己經動了追查之心。

 ?。?)

  天高風柔的日子,只有幾絲薄如蟬翼的云懸浮在天空,像是告訴地球上的人,天其實并不是那么高。

  趙曉曉沒事就去蕩蕩秋千,只想呆在那株梅樹的旁邊看風起蒼嵐又隱隱而息。只有在那里她依稀可見一些隔世的舊模樣,舊的記憶,舊的塵世故園。

  那個他在趙曉曉的夢里,像是她今世的一半花事,

  那里月色朦朧,樹影層層疊疊。他好喜歡在后面摟著她的蠻腰,頭靠在她的小小肩頭。他們不用說話,什么也不用說,他們只管守著這一片安寧,這種白月光的情懷。

  只怪那個白衫鬼魅,在她沒有他的梅莊,挾她來到這前世嘗一種生離死別的疼痛。

  可是,這里的一切多么熟悉。

  趙曉曉被自已的夢給擾醒,她想起那一掛白影,多么像夢里的余笙。

  那她現(xiàn)在要不要去找趙金寶,好想知道前世的趙曉曉身邊還有什么“特殊”的男人。因為趙曉曉的四維空間似乎一直有個他的存在。

  可青桃不在,綠萍也不在。

  趙曉曉又挽不起自己的發(fā),只能把頭發(fā)一把纏住,然后用了新買的頭釵一插,只要發(fā)絲不散就能出得門去。

  剛把腳邁出一小步,就見青桃和綠萍走過來,并齊齊問趙曉曉:小姐,這是要去哪?

  “我找哥哥玩去?!壁w曉曉越過她們頭也不回地走了。

  “小姐,不要去呀?!本G萍叫喊著。聽她聲音的高度,趙曉曉猜想著哥哥那里可能在忙,至于忙什么便沒往深處想。

  “那你們兩個過來陪我去假山那么走走。”趙曉曉曉叫著她們兩個。

  “小姐,這時候你應該待在房子里比較好,老爺那邊來了好幾個人,說話的聲音挺大,似乎在爭論什么,你就不要過去咯?!本G萍怕趙曉曉逛院子時會碰到一些外人,讓老爺知道了又怕怪罪于她們不擋著趙曉曉,讓她出了閨房。

  “那,那我不去就是了。”趙曉曉不想讓爹擔心又縮回了屋子。

  趙曉曉還是無法安靜下來,想起了那片蘆葦蕩,想起了那個受傷的藏青錦衣郎,還有夢里的余笙。

  趙曉曉無法確定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但她知道他們是她今世前生息息相關的人,雖然不知道為何會是這樣的形式相見及擁有,但她知道既已出現(xiàn)在彼此生命中便一定有某種非常特定的意義。

  他們糾纏在她的今世前生,一定愛之深痛之切,否則不會如此放不下,非要兩兩不相忘,受盡人間萬般相思苦。

  如若他只愛了前一世,又怎么會在那樣詭異的夜晚穿越到她的前生;如若她只愛這一生,又怎么夢中全是那個疼她惜她的現(xiàn)世人。

  趙曉曉很愛這個現(xiàn)世的溫良男人,她很享受余笙給予她的安穩(wěn)和舒適?,F(xiàn)在的他獨自一個人會不會感覺到孤單,還去像往常那樣去往梅莊嗎?即使她已在今世不知所蹤,余笙他還會不會隔三差五地做那幾道她最喜歡吃的菜……

 ?。?)

  趙曉曉今早特地起了個早床,她要早早地去向爹娘請安,已有好幾日未見到娘親了,不知娘此去云臺山調養(yǎng),身體是否已安康。

  趙曉曉還更加迫切地想為娘插上她新買的頭釵,讓娘知道她的孝順和乖巧。

  “娘,我好想你!”趙曉曉飛奔入娘懷里,感覺到娘瘦了一些,趙曉曉有些心痛。

  “曉曉我兒,吃過早哺了嗎?”娘慈愛地問。

  “吃過了,娘:你怎么瘦了些?!壁w曉曉雙手搭著娘的雙肩,順手幫娘捏了捏脖頸。

  “娘,我給你買了頭釵,現(xiàn)在給你插上,你看好不好看?!壁w曉曉曉歡喜地說。

  這時趙燕燕闖了進來:“娘,你上次提的那個藥丸放那里,我想要。”

  “什么藥丸?你要藥丸干啥,你又在胡鬧什么?”娘對著趙燕燕一連串的問號。

  “我沒有,你問她,她知道我要干啥。”趙燕燕指著趙曉曉。

  “我又啥了,你拿藥丸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又沒打你。”趙曉曉莫名生出一絲氣惱。

  “就你上次跟哥出去時完好無事,而雷森他到現(xiàn)在還沒睜開眼過,你卻不聞不問,你有沒有良心?”趙燕燕急吼吼地說。

  “那個半死人又不是我打的,再說有哥哥,你還怕他的傷不好嗎?”趙曉曉伸長脖子說完這句話時,忽然感覺胸口有些堵。

  “娘,你看曉兒說的話。雷森都傷成那樣了,她還懟我?!壁w燕燕下睫毛瞬間掛上了淚珠。

  “好了,都少說二句。燕兒,藥都放我床邊柜子里,你自已去找找,看是什么樣的藥可以拿去給小森。”娘指指柜子,又瞅著趙曉曉:“曉兒,你這些天沒在外面惹禍吧。”

  “娘,我沒有,別聽姐胡扯?!壁w曉曉小聲地跟娘講。

  “那就好,”娘摸了摸頭釵,笑著問:“曉兒一個人去買的頭釵嗎?”

  “就是那天哥帶我去買頭釵,然后又帶我去救了那個雷森,可我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見哥哥喂了他藥丸,哥哥會照看好他的對吧,娘。”我急急地跟娘解釋了一番。

  見姐姐要走,趙曉曉忙跟上去,“娘,我走了?!?p>  在趙家偏房,哥哥正守在雷森床邊,看了看他的嘴唇,不是很蒼白,應該沒多大的事情??赡苁莻锰?,需要時間慢慢痊愈。現(xiàn)在沒有力氣醒來就多睡睡覺補充體力很好啊。

  為什么趙燕燕會那么擔心呢?她把藥丸給了哥哥,哥哥看了看,沒有馬上喂他吃,只是說了一句:“燕兒,雷森會好的,我已經給他服過藥了。這個藥要等他好得差不多了才能吃?!?p>  “雷森幾天會醒過來?”趙燕燕還是有點擔擾地問。

  趙曉曉悄悄走出了房間,有姐姐和哥哥的照看,雷森應該會很快地好起來的。

  趙曉曉突然又想起那雙被他弄臟了的靴子,等他醒過來,等他可以和她站著說話,等他可以騎馬揮鞭的時候,她想一定要叫他賠她一雙靴子,一雙比弄臟的這雙好上十倍的靴子。

  趙曉曉也不知哥哥所說的幾天到底是二天還是三天?到那天雷森醒了就一定要讓他知道我也是和哥哥一起救了他的,最主要的是讓他陪她去青山鎮(zhèn)買一雙騎馬靴,她一定會花光他口袋里所有的碎銀,因為趙曉曉真的很需要一雙好看的騎馬靴。

  雷森,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梅莊的姑娘

寫下二卷章節(jié)名時,有點茫然,像是打不開這亂世的局面,這一場紅塵情愛是女主獨個花開花落的寂寞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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