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在長安城尋香覓桂。
雖然桂香各有不同。
但總沒有找到讓自己滿意的香氣
只有剛才年輕人帶著的那陣香。
“哦,是我要找的香氣”
這白衣男子兩次往返。
自己竟然還沒有看清到底長成什么樣的。
這又要跑的沒影了。
姑娘急忙付去飯錢。
跳出店外。
只聽老板說到:“這一個一個,跑的比飛的還快。”
姑娘只往剛才白衣男子去了方向跑去。
雖然白影時隱時現(xiàn),可是姑娘并沒有跟丟。
跟著白衣男子身上留下的香氣。
她跟的很是從容。
“也不知道是那位公子,身沐香光,經(jīng)久不退”
“好像,這一陣更加的濃烈了”
“身香一定是身香,越跑越快,越快肯定越熱,香氣也來的越濃”
“原來只聽人說這,俠骨尤香,這前面的白衣少年,一定是個俠義少年”
“輕功如此厲害,縱然留影,影也帶香,再兼白衣飄飄,如臨風(fēng)起舞,身形健邁,
起落如鶴,游走如龍,真的是俠骨少年,香光玉照“
姑娘邊跟邊想“也不知道這白衣少年叫什么名字”
“自己是不是有點花花癡呀”
想到這里,臉上羞的,泛了一層紅暈。
這時腦子里面,突然想起一個詞語:“玉樹臨風(fēng)”
“不如就叫他‘玉樹’”
姑娘對自己的才思,很是滿意。
“玉樹,玉樹,翩翩少年碧玉妝成,落落公子俠骨尤香”
姑娘掩嘴一笑:“就稱呼你一聲玉樹少俠吧”
這邊想邊拱手道:“玉樹少俠,久仰久仰”
這心里的戲可真多。
話說回來,我們的陶公子路緊趕,到鴻盧寺已經(jīng)是下午了。
鴻盧寺前的廣場上人這一會兒人也不多。
西面城下有三三兩兩的老人在那兒曬著太陽。
一時有人說話,也不知說些什么。
廣場上,不時有鳥雀起落。
在啄食地面。
有人走過,就飛起。
人過去了又落下來。
陶公子也不管這些。
他來到鴻盧寺門前,在門口的石獅子下停下。
一看這鴻盧寺的大門是關(guān)上的。
于是他上前敲門。
開門的人是一位中年男子。
身形偉岸。
寬腰炸背,長臂如猿。
指如屈鐵。
左右手手上都帶著搬子。
身后一把背著一張弓。
這張弓比一般的弓要大出好多。
陶公子一看來人,急忙趨步上前,拱手說到:“袁大哥,好久不見”
“您身板還是這么健朖”
開門的不是別人,原來是鴻盧寺的控衛(wèi)袁定山。
袁定山一看敲門的人,馬上也上前一步說到:“原來是陶公子,好久不見”
兩個人看來已然相識。
見面說的熱絡(luò)。
中年男子問到:“陶公子今天來,所謂何事?”
陶公子說到:“是這樣,我這次來京城看一下京城的生意”
“這一來到京城就少不了打擾您袁大哥,還有歐陽大哥啊”
中年男子說到:“都是自家的兄弟,怎么說打擾這種客氣話呢”
“中午我們還談起你老弟呢?”
陶公子問道:“兩位哥說我了些什么呀??”
中年男子說到:“這說來話長,歐陽遠(yuǎn)回來,我們再細(xì)談吧”
陶公子一聽這話,心想:“真不巧,歐陽大哥竟然這會不在”
忙說到:“袁大哥,今天歐陽大哥不在嗎?”
袁定山說到:“確實不在,出去說是有急事要查”
“總之走的很急,也不知道什么事,去了哪里,什么時候回來”
一聽這話,陶公子馬上心涼了半截。
自己緊趕慢趕就怕見不上人,這下可好:“跑了個空”
袁定山看陶公子面有難色忙問:“陶公子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袁定山邊說,邊把陶公子請了進(jìn)去。
兩個人進(jìn)門還沒有走幾步。
只見一個讀書人樣貌的人,從房間,趨步走了過來。
來到兩人前面說到到:“陶公子來了,失迎,失迎”
“原來是陸雨軒掌筆,失敬,失敬”
兩個人互相拱手作禮。
陸雨軒仔細(xì)打量了眼前的陶公子。
心想:“這一路,沒少趕路,這臉上的汗?jié)n一道接著一道”
“有干的有濕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打濕過的樣子”
背面的衣服都貼著身子子,濕漉漉的,額前的頭發(fā),粘在一起,貼在額頭,一縷一縷,象爬著的蚯蚓一樣。
一看這樣子,明顯有大事呀。
忙把陶公子請到了書房。
讓人打水,讓陶公子洗漱。
又火房燒了茶水,讓陶公子用過。
這一陣陶公子也解了解乏。
對陸雨軒說到。
“陸掌筆,這歐陽大哥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何時能回來,您這心里面有沒有底呀?“
陸雨軒回答到。
“陶公子最近這京城里面的怪事,頻繁發(fā)生。
歐陽寺卿可以說是千頭萬緒,疲于應(yīng)付,“
說話間皺了皺眉頭。
“一時之間,我還真的沒法給您個準(zhǔn)信”
又說到:“歐陽寺卿有吩咐,陶公子來了,如果有事讓我和袁大哥相機處理務(wù)必不要錯過了時機,相信你們幾個一定會處理好的”
“歐陽寺卿,對您那是非常的信任的”
陶公了一聽:“得,好我的大哥,謝謝對我如此信任””
于是對陸雨軒說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把事情給二位詳細(xì)說一下”
說到二位,他看了一眼袁定山。
以示敬重。
陸雨軒把身子湊過來說:“陶公子您慢慢說”
袁定山也說:“公子您快說吧!”
陶公子說到:“不知二位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砥砫’的學(xué)宮?”
陸雨軒一聽陶公子這么一問,忙說道:“您是說那鳳棲鎮(zhèn),附近的砥砫學(xué)宮?”
學(xué)話間把身子挺了挺。
頭向后仰了一仰。
陶公子一看,這學(xué)宮大陸雨軒是知道,能直接說出學(xué)宮所在地,說明還是比較了解的。
于是說到:“陸掌筆,您說的對,就是這個鳳棲鎮(zhèn)上的砥砫學(xué)宮”
陸雨軒一聽之下站了起來,先緊后慢踱了幾步,這右手中的折扇,把左手一拍。
扭頭看著陶公子說:“是不是砥砫學(xué)宮出什么事了?”
陶公子一看,好像這陸雨軒對這砥砫學(xué)宮還是比較關(guān)心的。
看來,自己是來對了。
于是就一五一十的把砥砫學(xué)宮中的見聞給陸雨軒仔細(xì)學(xué)了。
并強調(diào):“好幾條人命呢!”
陸雨軒一聽,當(dāng)時臉色就變了。
忙說:“這么重的戾氣,也真是太無法無天了”
又說到:“砥砫學(xué)宮的主掛歐陽處石說起來,還是歐陽寺卿的遠(yuǎn)房表叔呢!”
這一陣我們得馬上去一趟鳳棲鎮(zhèn),再探砥砫學(xué)宮,找出兇手。
陶公子一聽,也只好這樣了。
“這一陣歐陽大哥沒在”
“我們事不宜遲,馬上出發(fā)吧!”
陸雨軒和袁定山雙方說到:“走,去鳳棲鎮(zhèn)”
三個人備齊行李,備好馬品。
一刻不停的向鳳棲鎮(zhèn)飛奔而去。
陸雨軒在跑在前面,陶公子在中間。
袁定山,身背長弓,緊跟在后面。
一陣緊趕慢趕,在天黑前到了砥砫學(xué)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