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出差回來直接將車子開到了蘇秘家樓下,望著熟悉的窗戶燈火明滅,卻怎么也鼓不起勇氣上樓,他真的怕開門的是丁容辰。
“姐,我回來了,我好像暈機了,可難受了?!比钣癃q豫著給蘇秘發(fā)了一條信息,可是卻久久未等到回復,心一點點的涼下來。
將車挑頭剛開出不遠,迎面看到一輛黑色的卡宴緩緩開近,阮玉瞇眼一看,車內(nèi)的人正式丁容辰。
丁容辰也注意到了阮玉,相視一笑,意味莫名。
想到最近南方的生意屢屢受阻,不用想都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丁容辰的手筆,不然他又怎么會一走幾個月呢。
阮玉一腳油門直接開過,汽車的嗡鳴宣泄著心中的不滿。
丁容辰淺笑,真是沉不住氣。
那么大一個爛攤子,幾個月就解決了,這小子還算不錯。
丁容辰中午應酬的時候便接到閆旭的通知。
“哥,阮玉回來了,不得不說這小子做生意還是有點天分的,雖然跟我是比不了的?!备糁聊欢寄芟胂蟮介Z旭那張大言不慚、沾沾自喜的欠揍表情。
彼時的丁容辰已經(jīng)被前來接洽的幾家小企業(yè)的小老板勸了幾杯酒,正有些酒意上涌,只聽見了閆旭的前兩句,好在重點是聽到了。
應酬必有所求,所求必有坐上之禮,只是這坐上之禮還包括女人。
丁容辰掛斷電話回來時,自己座位兩旁做著兩個小姑娘,看年齡也就二十出頭,并不是多么艷麗,但卻美的落落大方,其中一個還與蘇秘有著五分相似。能有蘇秘五分相似已經(jīng)算的上是美女了,看來兩個女孩是經(jīng)過篩選,精心培養(yǎng)的。
丁容辰苦笑,這種事雖說實屬正常,推托顯得小家子氣,看來飯后只能先休整休整了,不然蘇秘的鼻子要是真的嗅出什么味道可就不好收場了。
就這樣,丁容辰中午應酬完在公司休息室睡了一覺,洗過澡換過衣服才出發(fā),由于睡得太久,以至于這么晚才來找蘇秘。丁容辰本來還因為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蘇秘根本就沒找自己而郁悶,結(jié)果看到垂頭喪氣的阮玉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想來他是沒見到蘇秘,想到著丁容辰竟有些雀躍起來,鎖上車,略帶小跑的向電梯間跑去。
一進門,蘇秘也察覺到了丁容辰的好心情。
“有什么好事嗎?”蘇秘將剛剛做好的鮑魚撈飯端上桌子。
居家的氣息彌漫滿屋,蘇秘圍著圍裙,長發(fā)輕輕挽起,劉海處兩縷發(fā)絲垂到兩頰,就這樣溫溫柔柔的問自己“有什么好事嗎?”
就像尋常人家丈夫下班回家妻子與他話家常一樣,丁容辰只覺得心里熨帖的舒服至極,他走上前,輕輕的從蘇秘的背后環(huán)住她,低頭將臉埋在蘇秘的頸窩,嗅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
蘇秘伸手摸著丁容辰的頭,有些母愛泛濫,心里融出了一汪水,“奧喲,丁總這是在撒嬌嗎?”
“秘秘,我想娶你?!?p> 蘇秘不禁失笑,“容總,你這求婚是不是有也太草率了吧。”
“娶你這個事我可是蓄謀已久了,從小就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