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九兄弟
自己行動已經(jīng)完全被預測到了,自己這招不應該想著陳言之不知道自己身體的特殊出招的。
要如此的話,還有和陳言之一戰(zhàn)高下的余地。
但是自己的身體的正常部位要是被陳言之攻擊到,自己的傷絕對不是小傷。
陳言之聽到宋志遠認輸后更加明確了自己的猜想,果然這宋家人的身體就是自己想象中的一樣。
“老婆,那宋家的功法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只在打同等戰(zhàn)力的人的時候占有?沒有越階作戰(zhàn)的可能性了!”
比自己修為高意味著更快,就可以更快的攻擊到自己的弱點。
“和楊家,蕭家的功法一樣,這個人的水準也是入門級別的……”
李清寒搖了搖頭,她知道,108個家族,沒人把祖?zhèn)鞯墓Ψㄐ薜綐O致的,甚至都沒有人說掌握了,全都是掌握了皮毛。
按理來說,這宋家的功法是絕對逆天的存在,要是修煉完整。
可以迅速隨意的收縮,而不是依靠彈力。
身體的硬度也不存在軟硬之分,在外人看來他們的身體就是堅韌無比,而自己想怎么變就怎么變!伸長,縮回,變大。
只是現(xiàn)在的宋家無人可以修煉到此地步,不得已把身體變成這個樣子。
陳言之伸出手,拉宋志遠起來,與宋志遠握手言和后便等著自己的下一個對手。
自己才打了倆個,要說場下這么多人,少說上來個二三十個沒問題,還好這倆個都挺好對付的,不然自己可真的太難受了。
“這個宋志遠真是蠢豬,給我們打點傷害也好啊,這么怕被打,換血都不懂真的是?!?p> 場下罵宋志遠的可不在少數(shù),蕭二十是因為本來就是炮灰,宋志遠不一樣,宋志遠就是來磨血的,結果因為怕被打,血都沒換掉。
“算了算了,那我就先上了,打完看你們的了,我懶得在這呆了,真是氣人。”
說著,又是一位持劍男子躍起飛上了擂臺。
這位男子足足有識神境8階的修為!
比陳言之高了倆個小階段!要知道,同等資質(zhì)下,一個小階便是有著天壤之別,要知道一個境界的提升對于這些人來說是多么不易。
“蕭家,蕭白九!”
與剛剛的蕭二十一樣,長劍浮在胸前,緩緩取下,荒涼之意在每個人的心頭蕩漾著。
“山蕭蕭兮,寂無人!”
蕭白九聽名字就知道是蕭白一的弟弟。
和剛剛蕭二十的劍法一樣,也沒有殘影生成,這讓袁星河好生失望,古武家族難道只有楊瑾歌可以讓自己看到這種高深莫測的功法?
自己見到的人里面,只有楊瑾歌起碼能用出祖?zhèn)鞴Ψǖ恼惺健?p> 其他人只能說,就摸到了些皮毛。
蕭白九接著說到:“哦?怎么這里還有不屬于這荒山的人啊,你打擾了這片荒山的清凈,就讓我把你趕出去吧。”
話語一出場下居然有一片女生發(fā)出了尖叫。
“蕭白九兄弟最帥?。 ?p> 這蕭白九兄弟說的不是此蕭白九兄弟,而是蕭白后面,一二三……九個兄弟。
這九個兄弟的長相可以說略有不同,但又差不多。
蕭白一更是蕭家資質(zhì)最好的一位年輕弟子,長得又投古武門少女所好。
“老婆,古武門的女生都這么喜歡這九兄弟,你以前對于這九兄弟,什么看法呀。”
“我肯定是最喜歡小袁的呀,什么九兄弟,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見,我為什么什么只能看見小袁,不信小袁看我眼睛?!?p> 李清寒眨眨睫毛修長的大眼睛,看著袁星河,示意袁星河快看。
然后袁星河看過去,誒,還真的看到了自己,把李清寒的眼睛當作鏡子,照了起來。
“嘿嘿嘿,我反正覺得是我比較帥?!?p> “嘻嘻嘻。小袁抱抱?!?p> 李清寒笑著,就在大廳廣眾之下鉆到了袁星河的懷里。
要不是太尷尬了,自己這會還真想叫李清寒從銀河系的水軒府移出來一張沙發(fā),倆人躺沙發(fā)上看呢。
擂臺上,蕭白九手持長劍動手了,直接就是一道劍芒揮出,劍芒攜著秋風掃落葉一搬的荒涼朝陳言之襲來。
陳言之原地朝后仰去,這劍芒不能接,自己的修為不如面前的人,用全力應該可以借助,但是自己用盡全力去對付前方的劍芒,其他位置就會出現(xiàn)空擋,蕭白九要是趁著自己抵擋劍芒的一瞬間,來找自己的破綻,那就遭了。
不如從下方躲開劍芒,仰在地上,這樣背后的情況自己可以不用在意。
蕭白九定會從上方發(fā)起攻擊,自己這個倒下的動作就是瞄準著上方的動作!
果不其然,陳言之半跪著仰倒在地上,蕭白九見這是個好機會,朝著陳言之襲來,準備發(fā)起上方攻擊。
等待著他的卻是借助膝蓋力量彈起,一槍刺來的陳言之。
蕭白九才知道自己的攻擊,全部在陳言之的意料之中。
不過,要說上臺的目的,蕭白九也是磨血的,只是想早點打完然后回家的,能解決最好,不能解決就當個磨血的吧。
這一招就讓陳言之刺自己一槍,自己劈他一劍,自己下場就好了。
還會有女生關心自己,真的是美的不像話,一個識神境六階能對我一個有防備的八階造成多大傷害。
蕭白九揮著劍,一股赴死的荒涼之意籠罩著擂臺以及場下。
這一劍不簡單!從氣勢上來說,這一劍才有了落葉劍法的真諦。
“落葉,可不就是為了歸根么?”
蕭白九呢喃著。
袁星河看明白了,這蕭白九想的也很明白,這一槍他就是想挨,他挨也要砍你一劍。
一時間場下的女生們又尖叫開始了。
“九哥哥,不要??!”
饒是對陣的陳言之,也覺得這一劍里似乎有著什么故事。
蕭白九就像一片落葉,馬上就要落到血櫻長槍的槍尖這塊“土地”上了。
而這威力與剛剛完全不同的一劍,也馬上就要斬向陳言之的身軀。
“哼,管你什么落葉劍法,給爺走。”
陳言之雙手一揮,刺向前的血櫻長槍瞄準的已經(jīng)不是蕭白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