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詠春,他在哪,派人過去打掉,詠春能有我們空手道厲害?”
金水市市里,一所當?shù)睾苡忻目帐值鲤^二樓,一個中年館長品著茶,對著身邊一個年輕人道。
西北G省因為地理地勢原因,開發(fā)難度很大,經(jīng)濟在全國屬于中下。
金水市管轄下的幾個縣城經(jīng)濟實力自然不會高,一些外國拳師也不會那么沒眼力見,選擇貧困縣開拳館。
因為,他們開拳館的根本目的可不是為了弘揚外國拳術(shù),而是為了錢。
哪里能賺錢,他們就選擇在哪里開拳館,畢竟名聲在外,收學生簡直不要太容易。
人傻錢多的人很多,他們也樂在其中。
真正為了弘揚外國拳術(shù)的人,可以說寥寥無幾。
這么多年過去,也許都被金錢與地位蒙蔽了雙眼,完全陷入其中了。
“師傅,有必要嗎?他就是個鄉(xiāng)野小子,能有什么實力,再者說,詠春是什么東西,能比得過我們的空手道,我們何必屈尊前去。”年輕人西裝革履,一臉倨傲。
“就因為我們空手道強,才要去打假,武術(shù)是什么垃圾玩意,百年前就打光了,現(xiàn)在想死灰復燃,分一杯武術(shù)界的羹,真是癡心妄想?!敝心牮^長道。
“我知道了,師傅?!蹦贻p人點了點頭。
“記住,別把人打死,打死人不好處理。”最后,中年館長囑咐了一句。
“師傅,這我可不敢保證,您是知道的,我下手沒輕重,弄不好就給打死了?!蔽餮b革履的年輕人聲音顯得很是幽冷。
“最好別打死,重一點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他可是公眾人物了,死了難免鬧出事端,不過,死了也沒關(guān)系,屁股擦干凈就好,別留下證據(jù)什么的?!敝心牮^長放下茶杯,瞥了一眼西裝革履的年輕人。
像他們這樣的人,手上都沾過人命,沒幾個是干凈的。
最著名的武術(shù)打假大會過去后,打假活動頻頻發(fā)生,并未結(jié)束,持續(xù)至今。
自然當中不管是失手還是刻意,都打死過人,屬于中國武術(shù)的武道人!
就金水市而言已經(jīng)這樣,可見全國各地如何。
陰暗籠罩全國的天空,屬于中國武術(shù)的光明在西北小山村萌芽發(fā)光,它能否沖破重重困難,重見天日,已見征兆!
“讓世人感受功夫之重,拍的真好!”
龍城,天河別苑,一棟龐大精美的別墅中,一位氣度雄闊的中年男子低語,眼中閃爍精光。
“姚叔,明天你親自去G省吧,替我感謝一下他,備上厚禮,窮文富武,他應該需要。當日煙然她媽媽情急之下口不擇言,沖撞了他的父母,替我向他的父母道個歉?!倍螅麑χ慌哉玖⒌娜说?。
“知道了,家主?!?p> 龍城科技大學,校長辦公室。
“校長,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學生,一人截停汽車,勇斗七個殺人犯,救下了池煙然同學。雖然當時的監(jiān)控被有關(guān)部門回收,制止對外發(fā)出,一些視頻也都被人有意刪除了,但火車上的視頻卻火爆了,警察也證實了是真的,所以我們都決定同意他的休學,等他回來,這可是我們龍城科技大學的人才。”
一名三十歲上下的中年男性老師指著桌子上手機里播放的視頻,開口說著。
“錢老師,聽說你們家祖上也是練武的,武術(shù)世家?”
校長看向錢姓老師,問道。
他看起來五十歲左右,有些禿頂,身上文人氣很重,看得出來博學多識,卻也有一股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氣質(zhì)。
“校長說笑了,什么武術(shù)世家,都是過往云煙罷了,現(xiàn)在可是外國拳的天下,我們的武術(shù),沒打過人家。”錢老師唉了一聲,聲音中夾雜著幾許落寞。
“那是當年,現(xiàn)在,我看不一定?!毙iL笑瞇瞇,道:“這個學生我看不錯,身上有股不一樣的氣質(zhì),能打倒七個殺人犯,這可不簡單,比得上一般的特種兵了,就火車上這套架勢,有狠勁,值得關(guān)注。”
……
兩次曝光,讓黎飛的名字在全國上下聞名,可謂一朝聞名天下知!
不過這些都與黎飛無關(guān),他不關(guān)心這些,每天規(guī)律性的生活,寄情山水,練功煉心,讓他對詠春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可以說,以他現(xiàn)在在詠春方面的功力,堪比一代宗師,或者說,就是一代宗師級別!
功力與境界是不同的,功力源自身體,境界源自精神。
黎飛的精神境界不用多說,超越科學理解,超越這個世界,但自身功力需要時間以及天賦去積累。
好在,這具身體非同凡響,在他沒有魂穿前就已經(jīng)煉出了“氣”,不管是不是真氣,都是令人難以理解的存在。
“氣”不僅可以修復斷裂的骨骼經(jīng)絡等,極大縮短傷勢恢復期,還可以游走全身,提升筋骨皮的強度,用游戲中的說法,簡直就是外掛!
“功力多深,多強,在于自身,體現(xiàn)在筋骨皮,所謂外練筋骨皮,內(nèi)練一口氣,這就說明,功力即‘氣’,‘氣’即功力,我體內(nèi)的‘氣’這些天壯大不少,我感覺自身更強了。”
這些天的苦練沒有白費,黎飛發(fā)現(xiàn)腹部位置那股‘氣’在不斷壯大。
“古人練武,有氣沉丹田之說,世界環(huán)境變了之后,‘氣’難凝聚,只有另辟蹊徑,腹部,人體分割線位置,黃金比例之處,成為了新的凝‘氣’之所?”
這是黎飛的猜想,也是他以后需要去證實的。
目前來說,他的目標還是放在振興武術(shù)上,畢竟這件事最重要。
悠閑生活很快過去,一個星期后,一輛黑色汽車沿著盤上公路來到了青陽村。
車子停在了村口干部大隊處,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下了車,戴著墨鏡,向周圍看了看,隨后向著干部大隊處辦事處走去。
此時,干部大隊處的辦事處里也有人走了出來,是駐村干部,老張,張得勝,三十歲左右,人很質(zhì)樸,平和。
他拿著記錄本,迎向西裝革履的年輕人。
有外來人員到來,他需要做好記錄。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請登記一下你的身份信息?!睆埖脛俸芏Y貌的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說道。
“你們這是不是有個叫黎飛的,讓他出來見我。”
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沒管張得勝的話,而是帶著毋庸置疑的語氣這般開口,連墨鏡也沒有摘,顯得很是囂張。
“先生,請您配合,這是國家頒發(fā)的指令,耽擱不了你幾分鐘?!睆埖脛僭俅握f道,并將記錄本與筆雙手遞給年輕人。
但是,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一巴掌直接打飛了記錄本與筆,飛的老遠,語氣冷冷地說道:“我跟你說話你是沒聽到是嗎?把黎飛叫過來見我!”
說罷,他徑直走進大隊處辦事處,隨手搬過張得勝的凳子,坐在上面,翹著二郎腿,實在是說不出的囂張姿態(tài)。
“這位先生,你不能這樣,請您配合工作?!?p> “先生,只是登記一下你的信息,你務必配合,不然我們只能請你離開,我們青陽村不歡迎你!”
辦事處里還有兩個干部,見此情形立即站了起來,放下手頭工作,也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好言相勸。
“這里沒你們什么事,都給我出去,還有把那個黎飛叫來,鄉(xiāng)下人,當了干部還是一身的鄉(xiāng)下味道,真難聞?!蹦贻p人實在是囂張到了極點,竟然這樣說話。
張得勝與兩名干部都非常氣憤,咬牙道:“先生,你再這樣我們就報警了!”
“就知道報警,除了報警,你們還會干什么,鄉(xiāng)下野民?!?p> “先生,請你說話注意點,你這是對我們?nèi)松砦耆?,我們有?quán)告你!”張得勝臉龐氣的通紅。
要不是穿著這身行頭,他早就沖上了教訓這個狂妄的家伙了,態(tài)度太惡劣了。
“得得得,看來你們是真聽不懂我說的話,既然如此,那么別怪我不客氣。”
年輕人站起身來,突然一個轉(zhuǎn)身,迅速探出一只手,一把將屋子里一個干部扯了過去。
電光火石間,砰地一聲,那名干部的頭被他死死按在辦公桌上,一只手便讓其動彈不得。
“現(xiàn)在,知道做什么了吧,在報警之前,我覺得你們還是把那個叫黎飛的叫來,我是來找他的,你們只管照做,不然我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蹦贻p人做完這件事,嘴角勾起,那笑很冷,十分瘆人。
“你這是公然跟國家作對,知不知道什么后果!”張得勝喝道。
“別給我扣這么大的帽子,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別扯什么與國家作對,現(xiàn)在最好的方式就是把黎飛給我叫來,我要見他。”
“你!”
“老張,你還是去叫吧,老孫頭出血了。”這時,屋子里另一名干部臉色鐵青道。
“你先放開人,我這就去叫?!睆埖脛俾牭竭@些,定睛一看,越發(fā)氣憤。
“別跟我討價還價,快去叫?!蹦贻p人一臉得意,手上一用力,孫姓干部頓時疼的叫了起來。
張得勝沒辦法,只能擺擺手,讓他停下,隨后跑了出去,去找黎飛。
駐村幾年,自然知道黎飛家在哪條巷子里。
很快他就到了黎飛家,找到黎飛,道明原因。
黎飛聽到后沒有任何猶豫,隨張得勝趕到了大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