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疼疼疼,老婆大人,小的錯了,再也不上躥下跳了,你就饒過小的一回吧?!?p> 顧曉雙手合在一起,大眼睛不停地向老婆拋媚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顧曉的眼睛,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行吧,看到你這么痛改前非,求我的份上,暫且饒過你這一回吧?!?p> 沐兮放開顧曉紅彤彤的耳朵,非常嘚瑟。
“老婆,給我吹吹,耳朵都紅了,肯定都破相了。”
顧曉可憐巴巴,撅起嘴巴,眼睛眨啊眨,在形象這一方面,啥都比不過老婆。
“看到你這么可憐的份上,我決定……”
說到這兒,沐兮故意停頓了一下。
“你決定什么?”
顧曉一臉期待的看著沐兮。
“我決定不給你揉,竟敢說我力氣大,把你的耳朵都給擰破相了,我力氣有這么大嗎?人家可是個淑女。”
沐兮朝顧曉吐吐舌頭,手放在眼睛上,做了一個鬼臉,讓顧曉看了無奈又無語。
顧景深看著他們打跳,挺為他倆開心的,四年前,他和顧曉在讀高三的時候,顧曉消失了一段時間,誰也找不到,等他來學(xué)校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了。
那時候的顧曉就像是一個傀儡娃娃一樣,你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每天都行尸走肉般的活著,他只知道沐兮在高二的下學(xué)期就出國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高三開學(xué)回校,顧曉整整一個月都沒來,顧景深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但只是他的猜測,他和顧曉是一起長大的,好的穿一條褲子。
每天放學(xué),顧景深就在后面悄悄地跟著顧曉,他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走著,他有點(diǎn)不放心,一起來到一個小攤前,一個人點(diǎn)一大堆的燒烤喝啤酒,不停灌向自己,嘴巴一直都念著一個名字,兮兮。
醉了,就倒在桌子上,也不回家,第二天去酒店里洗漱,出來又是一個干干凈凈的小伙子,顧景深看著心一抽一抽的,他明白顧曉的感受。
做兄弟的,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陪著他一起喝,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
“景深哥哥,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顏歌和沐兮聊的正開心,發(fā)現(xiàn)坐在旁邊的人一句話也不說,轉(zhuǎn)過頭看向他,才發(fā)現(xiàn)他淚流滿面,顏歌慌了,急忙拿過旁邊的紙巾給顧景深輕輕的擦眼淚。
顧景深回過神來,就看到三雙眼睛盯著他,臉上冰冰涼涼的,手一摸才知道,原來,是流淚了。
為了不讓顏歌擔(dān)心,顧景深急忙安慰她。
“沒事,就是剛剛吃燒烤的時候不小心把辣椒弄到眼睛里面去了?!?p> 顧景深拍拍顏歌的手,讓她放心。
“那景深哥哥,你要吃什么,你跟我說,我喂你吃,這辣椒弄到眼睛里可難受了?!鳖伕杳櫨吧畹哪?。
“好!”
顧景深把顏歌的左手揣到口袋里。
“你不用羨慕,我是不會喂給你吃的?!?p> 沐兮轉(zhuǎn)眼就看到顧曉一臉羨慕,就知道這老批狗又在想什么壞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