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星走近上官離塵,上官離塵緊張了,看著辛星咽了咽口水,羞澀的撇過眼神道:“少莊主,如此……恐怕不合規(guī)矩?!?p> 上官離塵如今失了記憶,雖然他心里對辛星并不是全無歡喜,但……這進度也太趕了。
辛星眼顰秋水,抿著嘴角隨即道:“哪里不合規(guī)矩了?當初我們成親后,你不是天天都為我更衣嗎?而且你忘了嗎,我們是夫妻,我是你的妻主,你為我更衣本來就是應該的?!?p> 上官離塵看了眼辛星,抿著嘴角,一言不發(fā),走過去拿過那件衣裳。
不就更衣嗎,有什么可緊張的,再說了,為少莊主更衣,也不是不可以。
辛星看著上官離塵輕笑一聲,伸開手臂,心安理得的享受來自自家正夫的侍候。
上官離塵為辛星穿戴好后,那個臉呀,就跟擦了胭脂一般,白里透紅,耳朵紅的都快滴出血了。
他模樣羞澀,心里對辛星那是百分之一百二的喜歡。更衣時的身體接觸讓他一個純情少男心神早蕩,卻總要抑制自己的心思,這種復雜矛盾的心緒讓他覺得分外羞恥。
辛星看著上官離塵神出天際的模樣,心里腹誹:看來離塵腦袋摔得不輕,不然怎么總是走神呀。
辛星看著癡癡笑著的上官離塵,一會笑的像個傻子,一會兒又露出羞憤的表情。她疑惑的上前伸出手在他晃了晃道:“離塵,你怎么了?”
上官離塵趕緊收起自己異樣的表情,抬眸看向辛星時,眼睛一亮。
眉清目秀色微婉,玉貌花容顏欲絕。
辛星身著淺黃的錦裙,上罩著同色系的小褂。針腳細致入微,銀絲勾勒出繁瑣的花樣。
裙身上面還綴著好些大小一致圓潤的珍珠,在陽光下閃爍著,像夜空中美麗的星星,也像潺潺小溪流動的粼波。
她,真的好美啊~
上官離塵再次露出了癡漢笑,辛星拿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腰:“你怎么了?笑的像個傻瓜一樣。”
上官離塵干干一笑:“沒什么,少莊主,我們走吧?!?p> 二人比肩走在一起,俊男美女,儼然是一道亮麗的風景,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點。
不少小廝侍從梗著脖子露出癡迷的表情。
畢竟愛情,在許多人眼里都是美好珍貴的如同櫥窗里的奢侈品。不曾擁有過時,你趨之若鶩,時間久了便會膩煩,一不小心弄丟了卻又后悔莫及。找回來了歡喜沒多久便又會膩煩,周而復始。即便是再昂貴的奢侈品也會在顛沛中失去了當初原本的模樣。
辛星見上官離塵看的仔細,問道:“喜歡這嗎?”
“繁馨院真的美得像仙境一樣,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美的住所?!?p> 上官離塵笑著道,繁馨院里百花開放,四季長春,奇花異草不計其數(shù)。環(huán)境不是一般的美,是十二般的美呀。
辛星眼睛幽深,嗓音也退去了歡愉:“這是爹爹為我建造的,只因我喜歡花,所以爹爹為我尋來了全國的花,又派專門的花匠照看。爹爹在對我用心這件事上做到了極致,可惜他不能陪著我一生。”
上官離塵沉默著看著辛星,抿著唇角,看著這般悲傷低落的辛星,心里難受。
上官離塵主動拉起辛星的手,模樣認真,輕聲安慰:“少莊主,我會陪著你一生一世的,我也會一直對你好。”
辛星抬起水眸,四目相對。
“真的嗎?離塵?!?p> 辛星問的有些小心翼翼,上官離塵心里面升起了別樣的感覺,模樣認真。
他將辛星嬌軟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這里,不會對你說謊的?!?p> 辛星感受到手下溫熱強烈的心跳,輕笑一聲:“謝謝你離塵。”
上官離塵見辛星看自己,立馬羞澀上頭,松開了她的手。
自己怎么就,就拉上人家的手了呢,而且還這么親密肉麻,真的好羞呀。
上官離塵感覺面對辛星讓他的心矛盾極了,想要靠近卻又害怕靠近。
辛星吩咐李主事將繁馨院離的最近的一處院子收拾出來,是給上官離塵居住的院子。
李主事笑著去辦,他也是看著辛星長大的,知道少莊主開始疼塵主君了,心里也為這對夫妻高興。
辛星帶著上官離塵要去容王府,容王得知上官離塵墜崖,心里的痛苦一點都不比辛星少,晚上根本就睡不著。
辛星傳信說上官離塵回來了,容王才松了口氣,晚上才睡得下覺了。
馬車停在院外,辛星穿的單薄,撒花金繡服,分外喜慶,。畢竟繁馨院氣候溫暖,可出了繁馨院那塊有溫泉地龍的地界天氣卻冷的緊。
上官離塵正往院外走,看到辛星的側顏,眼睛一亮,唇角不自覺的就勾了起來。
少莊主,真的好好看。
然后樊月辰走了過來,上官離塵嘴角的笑意漸漸消散,腳步也停頓了下來,就這么站在原地看著那二人。
樊月辰拿著件披風走到辛星面前,眼睛亮亮的,聲音清朗中帶著寵溺責怪:“辛星,怎么穿的這樣少?你以為外面都和繁馨院一般嗎?你身體不好,怎么這么不知道照顧自己。來,披上!”
辛星看了眼樊月辰,倒也沒拒絕,說道:“我知道了,馬車里暖和著呢?!?p> “那你出了馬車可不得受一會凍,你呀你,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病還沒好呢,難不成你又想喝苦藥了?”
樊月辰站在辛星面前,動作親昵的為她系著披風,語氣帶著關心的責備,眼里都是笑意打趣。
“好了,樊月辰,你什么時候這么嘮叨?不對!你一直都這么嘮叨!跟個老太太一樣!”
辛星輕笑著回擊,樊月辰系好帶子,摸了摸她的腦袋:“好了,可別嫌棄我嘮叨,誰讓你不好好照顧自己,生病了我還不得心疼呀!”
辛星啞言,發(fā)覺二人如此太過親密,微不可察的倒退幾步,與樊月辰拉開了距離。
然后她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上官離塵,上官離塵眼神幽深,俊郎的面容冷若冰霜,渾身散發(fā)著疏離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