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一次去BJ

　　BJ，簡稱“京”，中華人民共和國首都、直轄市、國家中心城市、超大城市，全國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國際交往中心、科技創(chuàng)新中心。這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BJ標簽與印象。但對于我這種還沒去過的人眼中，BJ好像只有兩點：首都，霧霾！

　　下午的時候坐在極速的高鐵上，一路向北而去。那天河南地界的天氣很好，藍天白云。當高鐵越是深入到北方，遠眺的視野便不再清晰，映入眼簾的總是那種霧蒙蒙的感覺。經(jīng)過保定之后，白霧仿佛愈加濃烈，這讓我想到不久前曾讀過的一篇文章《霾是故鄉(xiāng)濃》，作者描述的可謂是相當精確、有才：

　　“深冬季節(jié)，我在海南耽擱了幾日，總有些若有所失的惆悵。今夜山雨初歇，月華如晝，我忽然懷念起故鄉(xiāng)的霾了。

　　故鄉(xiāng)HD的此時，正是品霾的好季節(jié)。約三五好友于高樓平臺，一壺老酒，半根驢腸，遠眺古城奇霾。放眼處莽莽蒼蒼，天地一色，偶爾露出遠處高樓塔尖，依稀海市蜃樓。撲面不濕，入鼻欲塞。大街上但聞車馬喧，不見行人面，如借時空隧道進入科幻世界。

　　霾，是HD名片，是一道讓人刻骨銘心的風景。

　　BJ的霾我是領(lǐng)略過的，架勢很大但溫溫吞吞，來勢兇猛卻回味不永。少了HD老霾的回腸蕩氣和沉穩(wěn)老辣。到底建都歷史太短，行家一眼就知底蘊尚薄。就像剛出徒的裘派花臉上臺吼幾聲，雖底氣十足，然少了裘盛戎的厚重韻味?！?p>　　這真是未到BJ，先領(lǐng)略了傳說中的霾。

　　當天晚上七點鐘左右到達BJ西站時，BJ的冬末已是夜幕降臨。走出站口，回望著西站的雄偉壯闊，頗有古城樓風采。因BJ二環(huán)內(nèi)交通過于擁堵，所以我提前決定搭乘地鐵去佩姐那邊。因剛好處于下班時間，所以也結(jié)結(jié)實實地體驗了回帝都的地鐵擁擠盛狀。好不容易擠下了地鐵，又對這里不太熟悉，隨直接叫了個滴滴打車送到了樓下。

　　佩姐租賃的房子很是簡單，也應(yīng)該算是這邊的標配。此后我們姐弟倆便在此居住了大半年的時間。

　　第二天中午佩姐便領(lǐng)著我去了，一切文化宣傳起源的地方--BJ圖書市場。沒去之前我還以為會是那種像商場一樣的運營空間，可是看到了之后卻有點略失所望。

　　這個批發(fā)市場的大門是由兩根古代形狀的柱子構(gòu)成，外圍是門面房（據(jù)說：真正有實力的批發(fā)商，都是使用外圍的房子。），批發(fā)市場大門內(nèi)有4個很大的廳，圍繞大廳外面還有一些小的房間，大廳內(nèi)被隔成了一個一個的攤位。攤位中間的桌案上書被一種接著一種地平鋪著擺放，而每一種書又被疊放著，有的很高，個子矮的人需要踮起腳才能看到書的封面。屋子周圍是擺滿了書的書架，有時你需要邁著門口堆放著被打成捆的書堆進入房間。就是這樣一個看上去簡單，實則不簡單的市場，卻發(fā)家著好多人。

　　指著市場內(nèi)外忙忙碌碌的人群，佩姐說著：“廳里面的基本上都是小批發(fā)商式的模式，從一個攤位找到另一個攤位的人群是網(wǎng)店找貨的模式。你先知道這么多，以后這里的更多模式，你都會知道的?！?p>　　逛了一圈看到海量且低價的圖書，對于我來說無疑也是一種震驚。在這種茫茫書海中我又看到了機遇和希望。

　　佩姐拉著我說：“帶你熟悉了這里的大致環(huán)境，然后再務(wù)必跟我去見一個人，一個大人物?！?p>　　我好奇地問道：“誰?。慷啻蟮娜宋?？”

　　佩姐微微一笑道：“我背后的大老板?！?p>　　我只知道二姐近幾年一直在姐夫姑父的公司賣書，但對其它的卻不得聞之。（后來才知道:姑父在這個批發(fā)市場占有兩間門面，可謂是市場龍頭人物之一。）

　　佩姐帶著我提著買好的水果，來到外圍的一號店，大姑正在處理些賬單，看著我們就出來迎接。還沒等我們開口，大姑接過手中的東西便說道:“佩佩，這是你弟弟吧。你倆長得挺像一個娘的。你說來就來吧還買啥東西??？”

　　佩姐驚訝地說道:“大姑，你這都能看的出來啊，我怎么覺得我們姐弟倆除了瘦是一樣的，其它沒啥相同的了?！?p>　　大姑笑呵呵地說:“一個娘胎出來的相識點有很多，一個眼神就能看的出來?！?p>　　我上前一步說道:“大姑，我昨天晚上才剛來BJ，我姐說帶我來看看你。”

　　大姑依舊樂呵呵地說:“都是自己家，以后隨時來，別再帶東西了?！?p>　　我應(yīng)聲道:“知道了大姑。”

　　大姑說一樓太熱，隨即把我們領(lǐng)到二樓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滿滿的富貴感映入眼簾。整個辦公室相當寬敞氣派，一張紅木總裁桌甚是寬大。還有一張圓形茶桌，一張沙發(fā)旁的大理石茶幾。均是井井有條地在辦公室布置著，卻依舊不顯得擁擠。辦公室桌上，地上，角角落落都布置滿了盆景花卉，整個風格也就富麗堂皇這個詞來形容恰當無比。

　　大姑讓我們隨意坐著，她給姑父打了個電話，不多時這位未曾謀面過的曹總來到了辦公室。

　　相互寒顫后，與我在茶桌泡茶閑聊，閑聊中他竟然提起了我在深圳的創(chuàng)業(yè)，我想應(yīng)該是佩姐此前已介紹過，所以對我有所了解。尷尬地講述完那段無知輕狂的創(chuàng)業(yè)史，曹總竟也給我講起他第一次在廣州擺書攤賣書的坎坷。他用這段真實的例子也是引導我:沒有誰的成功是一帆風順的。

　　飯點時，姑父讓去外面吃飯，佩姐覺得在這里和其它員工一起吃也挺好，姑父和大姑一致堅持去外面吃，我們也只好答應(yīng)。下樓后，門口停放的就是姑父的740Li。這種百萬級別的車也是我第一次乘坐，什么東西都是智能控制的，興奮的大腦中只有兩個字:牛逼！自從那刻起，我也在心中為自己定下了一個夢，追逐寶馬740的夢。

　　那天我和曹總兩人喝了一瓶五糧液，那也是我喝的最多的一次白酒。佩姐說，那天好擔心我會喝醉出洋相，但是那天我還是醉而清醒，興奮壓倒了一切。那刻起我便意識到:曹總，或許就是那位巨人。就看如何越到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