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珩之休沐的那一日,本想多睡一會兒的,誰知道永寧侯府的人一大早的就來找,生怕鳳凌夏不去一般,硬是守在了院子門口。
縱然是紀(jì)珩之,看著等在院子門口的人,也有些惱火,語氣也不大好:“去看看夏姑娘醒了沒有!”
麥冬應(yīng)了一聲,剛要走出院落的時候,就聽到鳳凌夏的聲音:“……我人就在這里,難不成還能跑了,用得著跟條狗一樣的跟在我屁股后頭嗎?你們家主子就是想給我牌面吃,也不用這么積極吧!”
麥冬聽到了鳳凌夏的聲音,紀(jì)珩之自然也是知道的,拍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就走了出去:“可睡好了?”
“睡個屁!”鳳凌夏大步走進(jìn)來,身上紅衣銀繡的騎馬裝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英姿颯爽,很是扎眼。
紀(jì)珩之看到鳳凌夏的時候愣了片刻,低頭抿唇一笑,隨即便立刻用咳嗽掩蓋過去了:“沒睡好嗎?”
“一大早就來敲門,能睡好嗎?”鳳凌夏在紀(jì)珩之面前站定,然后見他一身儒裝,不免有些奇怪,“你就這么去嗎?”
紀(jì)珩之看了一下自己身上黑色的儒裝,笑道:“我今日不打算下場!”
“哦?”鳳凌夏雙手抱胸,“你明知道這什么馬球會就是你們永寧侯府要給我吃牌面特地辦的,你這個意思是準(zhǔn)備等會讓讓我一個人下場同旁人打?”
紀(jì)珩之挑眉:“恩?我以為你一個人打得過!”
鳳凌夏心口一窒,許久以后,倒吸一口涼氣,冷笑道:“我當(dāng)然打得過,而且我告訴你,我不介意把那些千金大小姐打的缺胳膊短腿,希望你賠的起!”
紀(jì)珩之看著面前氣急的鳳凌夏,輕笑道:“賠自然是賠的起的,只不過,你這么誠心誠意的讓我?guī)湍阋黄鸫蝰R球了,那我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你等會兒,我去換一身!”
麥冬看著自家回去換衣服的將軍,臉上的表情僵了僵,忍不住腹誹:“也不知道是誰,一大早把整個衣柜都翻空了,硬是沒換上一件滿意的!”
大約等了有一刻鐘的光景,紀(jì)珩之從屋子里走出來,換了一身黑底紅繡的騎馬裝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整理袖口,走到鳳凌夏面前的時候笑了一下:“如何?這身可搭得上你的?”
鳳凌夏乍看一眼,便有些驚艷,紀(jì)珩之的身材很好,寬肩窄腰的,腰身束的緊緊的,身姿越發(fā)挺拔,若是不看他面上那個面具,也是個翩翩的少年郎:“也就,還可以吧!”
永寧侯府那幾個下人已經(jīng)等了很久,好不容易等到他們兩個人準(zhǔn)備好了,趕緊上前說道:“將軍和這位姑娘,可是要出發(fā)了?侯府的馬車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
紀(jì)珩之冷笑:“誰要坐你們永寧侯府的馬車,滾開!”
永寧侯府的下人被訓(xùn)斥,雖有些不甘,卻也不敢說什么,只能低著頭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