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呼~終于到了,你們快看啊。”白玲興奮地在車?yán)镉檬种钢螛穲@的設(shè)施。
白影笙景澤分別用寵溺的眼神看著她,而后對視一眼,各自撇過頭去。
白玲率先來到了過山車面前,“走,我們先去玩這個!”
“不了,你自己上去玩吧,我們倆就待在這看著你玩?!本皾赏窬艿?。
白影笙一臉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他,“你自己不去,別扯上我,不會是你不敢吧...”
景澤仿佛像是被抓住了尾巴的老鼠,音量放大,挺直了脖子說:“誰,誰說我不敢的,小爺我玩給你看,走!”
景澤腳下虛浮,不知不覺中就坐到了位子上。
白影笙奸計得逞,白玲則是為兩人之間迅速發(fā)展的“友情”拍手叫好。
過山車開動。
景澤抓著扶手,禁閉上雙眼,白影笙則是一副泰然處之的樣子,甚至還能悠閑地看著身邊的白玲。反觀白玲面帶笑容,直直地看著前方,只是能隱約看出她的手在輕微顫抖。
白影笙瞧見了,立即用自己厚實(shí)的大手包裹住小姑娘的纖纖玉手。
這一舉動,引得白玲偏頭去看他,白影笙對她綻放笑容,用唇語對她說:“別怕,有我呢。”
白玲的臉頰隱隱約約有紅暈浮現(xiàn),不敢再抬眼看他,默默地低下了頭。
不得不說,白影笙這個人有著十足的安全感,過山車突然也變得不那么刺激了。
兩人之間的粉紅泡泡快要閃瞎景澤的眼,他在旁邊暗暗翻了個白眼。
他在這里暈的死去活來,前面那倆卻在前面牽小手。
白玲羞澀地掙脫白影笙的手,扇了扇臉頰,故作輕松地說:“咳,終于到站了。”
話音剛落,景澤立馬跑下座位,扶著柱子,作干嘔狀。
景澤臉色青紫,嘴唇也沒了血色,看起來像是遭遇了一場大難。
“阿澤哥,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走,我們?nèi)ネ嫦聜€項目。”景澤急于在白玲心中挽回小時“穩(wěn)重”的大哥形象。
并在心中暗道:白影笙,我就就不信沒有你害怕的東西。
接著他們又去玩了碰碰車,射擊游戲,海盜船...
結(jié)果碰碰車撞不過他,射擊也比不上他。比誰暈的快卻是第一...
景澤得出一個結(jié)論,跟白影笙作對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白玲玩得盡興,精力也耗盡了,就在車?yán)锎蛄藗€盹,不一會兒便聽細(xì)小的呼聲響起安然睡去,嘴角掛著一抹小小的彎度。
白影笙將白玲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前座的景澤透過后視鏡看到他的舉動,卻是什么也沒說。
景澤回頭看了幾眼白影笙,礙于心中的疑問,便開口詢問,“你到底害怕什么???”
白影笙聽了后,頓了頓,而后回答:“我害怕她喜歡的人不是我?!?p> “假如,假如啊,她真的有了喜歡的人,你會放手嗎?”
白影笙陰森的撇了他一眼,“沒有這種假設(shè)。我不會讓別人奪走她?!?p> 景澤被那一眼看得雞皮疙瘩直起,不禁感嘆:白影笙這個老狐貍也太狗了吧。
景澤立馬澄清這幾天來故意做的曖昧行為,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他當(dāng)成靶子射殺,“你別誤會啊,我對玲兒絕對沒有歹念,我只是替她試探下你?!?p> 白影笙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了聲嗯。
其實(shí)他早已知曉,要說原因的話,那就是景澤看向白玲的眼神里沒有愛意,只有親情。
“你怎么都沒什么反應(yīng)?難道你不喜歡玲兒,不可能???”景澤疑惑地看向他。
白影笙懶得搭理他,閉目假寐,獨(dú)留他一人抱著疑問。
幾十分鐘后,到達(dá)白家。
白影笙小心翼翼地將正在熟睡中的白玲抱下車,往里面走去。
“得,又得我來付錢?!本皾烧J(rèn)命般說道。
誰讓這倆都是祖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