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童子功
“沒事,可是這頭陀的武功很高,我的手有些痛?!?p> 孫二娘看到了孫青就很是溫柔的說道。
夫人的手痛,這讓平日里都是呵護(hù)著孫二娘的張青,是心如刀攪。
立刻就說道:“夫人寬坐,讓為夫的替你教育他。”
“夫君小心?!?p> 孫二娘的微蹙峨眉,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放心,我的心里有數(shù)?!?p> 張青拍了拍二娘的手,將她也是送回了孫曉月的身旁。
“二娘,你還好嗎?我來看看你的手。”
孫曉月立刻就拉住了二娘的手,不過二娘的心思都是在擔(dān)心自己的夫君,也是沒有注意曉月的小動作。
“那頭陀,我們夫妻二人和你并無冤仇,不過是飯菜不合尊駕的口味而已,說了我們自會給你換了就是,為何要傷我愛妻,打翻我的桌子。”
在張青的厲聲指責(zé)里,那胖頭陀方才桀桀的笑出了聲音后,方才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來。
“我的天呀,你這長的也太嚇人了?!?p> 孫曉月一看那兇神惡煞的長像,先就捂住了胸口吐槽道。
“不可?!?p> 孫二娘看那頭陀怒目圓睜看向身旁的女子,立刻就阻止了她繼續(xù)往下說。
還不是怕她說了就會給那胖頭陀一頓的胖揍,她這嬌嬌小小的身子骨,只怕是那頭陀一拳頭,都能立刻讓她的腰都要斷掉。
“好的,我錯了?!?p> 孫曉月倒是會裝乖的很,有人護(hù)著她,就立刻做出了一副柔弱樣子,靠在了二娘的懷里,得意給武松翻著白眼。
武松真是眼不見方才覺得心靜。
剛好那胖頭陀也是結(jié)束了和鬼叫沒有什么區(qū)別的笑聲后,就對著張青很是輕蔑的說道:“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是來配問老爺?shù)奈业拿郑蠣數(shù)奈业拿终f出來,就是嚇的你滿地打滾?!?p> “那你倒是亮一個名號出來,看我是不是會滿地打滾?!?p> 張青壓抑住了憤怒和沖上去直接開打的沖動,很有禮貌的說道。
其實也不是他不想打,而是這個酒樓也是剛剛修好沒有幾個月,上次打爛的時候的維修費,如今還欠著兄弟們。
要是這次再打爛了,估計是要被二娘扔出去賣身還帳。
在生氣和算賬之間反復(fù)橫跳之后,張青決定還是要向著現(xiàn)實低頭,畢竟是這個錢難掙,屎難吃的年代。
所以就用出了全身的禮貌說道。
“哼?!?p> 可是那胖頭陀卻是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上下打量了張青一眼,說道:“前幾個月,我的師弟是否在你們這里吃過飯,然后被你們這個黑店給敲了一筆,還把我?guī)煹艽虻娜齻€月都不能下床,三個月都不能下床?!?p> 胖頭陀無比生氣的伸出了三個手指,在張青面前說到:“三個月,你們可這是狠啦呀,如今我的師弟雖然是沒有好全,但是也是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我這個師兄就是要來給他討一個公道,也打的你們?nèi)齻€月起不來床就好?!?p> 胖頭陀看著他們夫妻二人,提出了他認(rèn)為最合理的意見。
而張青和孫二娘兩人看了一眼對方,三個月前害的他們夫妻二人賠了錢,打壞了酒樓,欠了一屁股帳的家伙竟然還有后臺。
可是將這夫妻二人開心壞了,他們的帳今日就可以還清了。
張青的嘴角莫名的抽動了一下,他自己覺得有些不對,畢竟人家提的是他的師弟受傷的事情。
這個時候又了笑容是很不禮貌的行為,但是心里的狂喜又有點抑制不住。
就只好是深呼吸了一口氣后,就直接的說道:“當(dāng)日那位瘦頭佗原來是有山門的,我們夫妻二人還只當(dāng)是云游的僧人,原是沒有一個可靠的歇腳地,所以就將他放在了本地的寺廟里養(yǎng)傷,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還有山門?!?p>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guī)煹芎臀易匀皇怯猩介T,有供奉的,怎么還能被你們當(dāng)成是云游的野和尚不成?!?p> 胖頭陀聽他說的不像,不由得就氣呼呼的說道。
“有供奉。”
張青和孫二娘不愧是夫妻二人,同時說出了供奉二字后,都是往對方看了一眼。
孫二娘也就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張青的身旁和他并排站在了一起后,很是開心的對著胖頭陀說道:“有供奉就好,令師弟三月前在小店打爛的東西,還有小店的翻新的費用,可都是記在了賬上,令師弟還是簽字畫押了的。我們夫妻二人正在發(fā)愁找不到苦主,如今瞧,這不就送上門來了嗎?”
“你一個婦道人家,胡說的都是什么東西,什么我的師弟欠了錢,我的師弟為人正直,如何會在外面欠錢的,你不要隨意污蔑我的師弟?!?p> 胖頭陀說著舉掌就往這夫妻二人頭上罩來。
“擋,夫人去那賬本?!?p> 張青將胳膊頂在那胖頭陀的手上,將孫二娘讓了出去。
這二人方才纏斗在了一處,雙方你來我往,打的好不熱鬧。
“二郎,你覺的誰會贏?”
將手邊的肉抓在了手里,孫曉月蹲在了凳子上,一邊看著那二人打斗,在心里是不斷和她學(xué)習(xí)的格斗術(shù)相比較,一邊也是沒有忘記往她小嘴里塞肉。
碳水就是最棒的。
“有筷子,你怎么不用,一定要用手嗎?”
二郎皺眉看了看她的吃相,將一雙干凈的筷子放到了她的手里后說道。
“我用就是了,只是你說誰會跟厲害?!?p> 孫曉月拿過了筷子,就說道。
“那個頭陀是要強(qiáng)一些,他的內(nèi)功是練的極其的深厚,而且因為是童子功……”
說到童子,孫曉月還沒有如何,武松先自己咳嗽了起來。
“童子功,我懂的,就是從來沒有經(jīng)過男女之事對不對,就這一點點的尺度,我是可以接受的,你趕緊說啦?!?p> 孫曉月的大拇指和食指緊緊的捏在了一起,童子功這個說法的尺度真的是很小了。
也是不知道武松在害羞個什么勁兒。
“難道?”
孫曉月突然是福至心靈,看武松的眼神也是有些復(fù)雜。
“你干什么這個眼神?”
武功一把捂住了自己,不自覺的往后一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