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運動會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
班主任發(fā)了通知:下個星期,要進行第一次月考。
月考啊…不知道會考成什么樣子呢?
冬晴在心里默念著。
夜景桐可以看到人的內(nèi)心,他讀出了冬晴的盼望和緊張。
只有他會知道,雖然她這次會考的很好…
可是,災難,也會隨之而來。
月考前一天。
冬晴獨自回家,走到拐角處,被人從背后襲擊,只見暗紅色的血緩緩從她光潔的額頭上流下來,視線開始模糊,直直倒了下去。
那是正在逃亡的罪犯,走投無路了,便隨意抓了一個人當人質(zhì)。
冬晴失蹤了。
當晚,她的母親報了警,很快,這件事在全市就傳開了。
可是誰也不想幫忙,因為據(jù)說那個罪犯是個殺人犯,心理好像還有一點問題。
除非那個小女孩反殺,否則因為他精神有問題,他永遠不會被處死刑。
此時,陌家。
陌玉坐在陽臺上,吹著夜風,雙眼閉著,只聽見樓下的女傭在談論,有些吵。
“誒你聽說了嘛,那小女孩長的真好看,可惜了啊…”
陌玉聽了,心里總有些隱約不安,像是心尖在凌遲。
“發(fā)生了什么?”
陌玉問道。
“少爺,您不知道,今天有個小姑娘被一個殺人犯帶走了,就是精神有問題的那個?!?p> “對了,那小姑娘好像還和您是同班同學!”
陌玉拿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
“那個女孩,是不是叫冬晴?”
“是啊?!?p> “啪”的一聲,杯子應聲落地,陌玉沖向書房,反鎖上門,打開電腦。
他不斷地輸入代碼,立即有一批暗衛(wèi)去了各個地方尋找。
“會在哪里,冬晴,我找不到你了?!?p> 在逃亡的路上,她和殺人犯一起掉進坑里,這個坑很深,摔下去的時候,冬晴醒了。
殺人犯不知道是受什么觸動了,拿起刀就向冬晴砍來,冬晴躲不過,肩膀上挨了一刀,頓時鮮血橫流。
她疼得直抽氣,眼角有隱隱的淚花,可是她知道,現(xiàn)在哭的話,沒有人會幫她,會死的。
冬晴把眼淚硬生生的噎了回去,肩膀的疼痛提醒了她,必須要先把眼前這個人解決掉,否則要么今天是他死,要么是她死。
冬晴學過武功,而且很厲害。
她慶幸當時自己的母親送她去學習,冬晴一腳踢走了他手里的刀,趕緊去角落里撿起來,眼疾手快往他心臟上刺了一刀,那殺人犯痛呼一聲,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冬晴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心里不說害怕絕對是說謊,可是沒有辦法。
冬晴見他周圍都是血跡,泥土里樹葉里都摻上了血液的味道,她真的好害怕,她好希望現(xiàn)在有個人站在洞口拉她出來。
冬晴摸了摸腦袋,似乎有些發(fā)燒,她無力的靠坐在坑壁上,此時此刻,她心里面想的人居然是陌玉。
居然在期盼陌玉來救我,瘋了吧?
怎么可能啊!和你非親非故,憑什么要冒著這么大的危險來救你?
一片昏昏沉沉中,似乎晝夜也都不明顯。
陌玉已經(jīng)連續(xù)忙了兩天了,依舊沒有任何頭緒。
“這么長時間都找不到,除非…他們遭受什么意外!”
陌玉瞳孔縮了縮。
轉身披上大衣,跳窗走了。
夜景桐是真的沒想過,這次真的玩大了,雖然說第一次月考是要有點懲罰…
但是一上來就這么重,有些過分了。
他沒想過把她的身體弄傷,更沒想把冬晴害死。
想到這里,夜景桐不禁有些害怕,如果小姑娘出事了,怎么辦?
他手中的筆一顫,隨即落在了木質(zhì)的地板上。
夜景桐也出去了。
冬晴一個人在洞里的時候,她想了很多,突然覺得在這世界上,她似乎沒有什么可以牽掛的東西了,母親一個人也有工作,會過得很好,班上的同學都是新交的,就算難過也不會難過太久,除此之外呢?
似乎都沒有別的人了。
冬晴勉強勾了勾唇,似乎是自嘲,這個世界,她也已經(jīng)厭倦了。
很快,陌玉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坑,打了個電話給警察,獨自一人奔往坑中。
他找到了。
陌玉站在邊緣,朝坑內(nèi)喊了一聲:“冬晴,我來救你了?!?p> 冬晴緩緩的睜開眼,只見那眼底烏黑一片的少年,迎著星光,跳入了洞內(nèi)。
少年身上有淡淡的清香,總是讓人很心安,冬晴看他一眼,隨即開口淡淡地說:“我在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牽掛了,為什么還要來救我”
聽不出任何語調(diào),只是有一股透心的酸涼侵入陌玉的心中。
“以后我做你的牽掛,我的寶貝,怎么能輕易死掉呢?”
冬晴睡得昏昏沉沉,什么也聽不見,只有模糊的一片光。
她靠著陌玉,他身上的白襯衫都被血染紅,少年心疼的拂去她額前的碎發(fā)。
少女靠在少年的肩膀上,如果沒有周圍的巖壁,此時兩人更像是在看流星雨。
夢里,冬晴夢到的還是陌玉,她自己都不知道,陌玉已經(jīng)成為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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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作者要說明一下,這篇小說是短篇小說,篇幅不是很長,所以感情戲會比較快,不是每場月考都會詳寫,反正最后中考會詳寫。
白露已希
好長時間沒更了,實在是太忙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