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是?!薄笆抢吓嫱??!毖﹥号c李管家同時朝著木淺莫的方向行了一禮后便緩緩的退出了她的房間里面。
目視著他們的離去,木淺莫收回視線來,又重新看向清雅所在的位置處,目光凌厲的緊緊盯在她的身上,雖然她的心中對她都是滿滿的疑慮,但是由于沒有證據(jù)在,所以她也不便去故意為難、懲罰她。
心念至此,木淺莫只好就此作罷,想著還是讓墨夜他們?nèi)ヌ孀约菏占恍┳C據(jù)來再定她的罪到時也不遲。
于是,木淺莫收回自己的視線來,輕聲喚她道:“清雅,你過來?!?p> “是……王爺?!鼻逖怕犇緶\莫叫她,知道自己此次定能再次化險為夷,于是心也安定下來,但面上仍是那副委屈的面容,緩慢的垂首靠近了床塌邊。
木淺莫見她這幅樣子,不禁伸出一只手去在自己的眉間揉了揉,垂下眼眸去不再去看她半分,語氣里也帶了抹疲憊的意味:“清雅,若是本王發(fā)現(xiàn)你在對我說謊,那本王也自會要你好看的。還有,以后若是需要請假休息,必須先與本王言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聽明白了嗎?”
清雅連忙猛點自己的額頭,示意自己明白了,口中還急急朝著她保證道:“奴婢知道了,奴婢再也不會了,再也沒有下次了。奴婢謝過王爺!”
“……”木淺莫沒有多說什么,徑自轉(zhuǎn)過頭去不再去看她一眼,只是兀自伸出一只手去,沖著她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她離開。
清雅見狀忙朝著木淺莫的方向行了一禮,臉上也是瞬間就破涕為笑了,見木淺莫仍是沒有任何動靜,旋即便喜笑顏開的輕輕退出了木淺莫的房間里。
待到她將房門給閉合上了后,木淺莫才重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閉合著的門久久沒有任何言語,忽地,她淡淡開口沖著空氣輕喚了一聲:“墨夜。”
隨即,便聽到房間內(nèi)傳來一聲極低的風(fēng)吹過的聲音來,房間里的燭火微微晃動了一下,便見一玄衣男子已經(jīng)到了她的面前,并朝著她微微抱拳喚道:“王爺,有何事吩咐?”
“墨夜,你去替本王查一下清雅昨日到底去過哪里?到時一五一十的告訴給本王,本王倒要看看這個小丫頭究竟藏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木淺莫點頭示意他起身,并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告知于他,讓他幫忙去調(diào)查一下。
“是,屬下這就去。”墨夜應(yīng)了一句便又飛快的消失在了木淺莫的房間里。
看著墨夜消失的方向,木淺莫只看了一會兒的時間便移開了,轉(zhuǎn)頭看著窗外暗了的天,感受著自己睡了一天的頭昏腦漲感,于是她只好起身來,想著反正也睡不著了,便去書房里去看會兒書也好。
想到此,她就隨意的披著一件披風(fēng)朝著門外走去。
就這樣,木淺莫又過了幾日,這幾日以來,她除了早上早起要去上早朝之外,其余的時候都是在雅居里和陌如玉一同談天說地,好不恣意,偶爾在府里的時候還會去看望一下那些她皇姐賜予給她的那些男人們,但是從未在他們哪一個的房間里面留過夜過。
這天,木淺莫照例前去自己的“后院”,忽地,她聽到由遠(yuǎn)而近的飄過來一連串的笛音來,那笛聲由遠(yuǎn)而近、斷斷續(xù)續(xù)的,但是卻有一種格外的空靈感,讓人聽后猶如置身仙境一般,悅耳動聽,仿佛能凈化人們心中那些濁意似的。
木淺莫站在原地聽了一陣后,便徑自順著那笛音往前走了過去。
就這樣走了一會兒,她跟著那笛音走到了自己的鳳羽閣門口處,但是卻發(fā)現(xiàn)那笛音并非是從自己的院落傳出來的,好似還要再往前走一段路程才會到。
于是她又停在原地略略思索了一番,覺得并無不妥后才又提步朝著前方走了去。
后來她又跟著那笛音走了一段的路程,直至她后來走到了一所名為翔鸞閣的院落門口,她立時便頓住了自己的腳步,抬頭向上看去,看著那個牌匾,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此時那笛音仿佛就近在咫尺一般,一絲一縷的纏繞著木淺莫的耳際,久久不散。
妝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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