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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進骨血的你

可愛如你

刻進骨血的你 玖號樹洞 2560 2020-05-12 12:48:40

  月亮高懸,冰涼的光清清冷冷的撒下來,給這世間的萬事萬物鍍上一層至潔至凈的外皮。夜晚的人間是最干凈的,因為此時一切的罪惡都還是他赤裸裸的樣子。

  可同時也是罪惡的搖籃。潔白的月色仿佛可以包裹住一切的污穢,可是污穢就是污穢,無論被包裹上什么樣的衣裳,都無法掩飾他骯臟的本質(zhì)。

  粼最喜歡這樣的夜色,在這個時候,她總是能看見最真實的人間。

  看著城外,聽見風傳來的,來自城外的那些熱鬧,粼陰郁了好幾天的心,終于輕松了些?!盀槟莾蓚€沒有心肝的,煩了這么些天,我應(yīng)該被獎勵一個小玩具,輕松一下。”說著就像城外飛去。

  那天一個小太監(jiān)急匆匆的跑進勤政殿,正打算大聲呼喊,就被張峰給阻止了。張公公看原昊沉浸在奏章中,沒有注意到那個小太監(jiān)的失禮,便默默地退了出去,把小太監(jiān)叫到一邊,輕聲呵斥道“做什么?做什么?毛手毛腳的沒個正行,是看見了個什么,這么慌亂,沒見過世面的東西?!?p>  那個小太監(jiān)連連道歉“是是是,是我魯莽了,還望張公公恕罪。”張公公也不忍心再指責他,放軟了語氣“說吧,看見什么了?”

  小太監(jiān)這才又想起了自己剛才看見的事,“張公公,實在不是我魯莽,實在是,這事太過令人驚駭?!睆埛遄允侵姥矍斑@個小太監(jiān)是自己親自選的,并不是個魯莽的人,不然自己也不會指派他去清水殿侍候。

  清水殿的那位主子可是…。。說句不恭敬的,那可不是個省油的燈。這小太監(jiān)伺候這么些天,也沒出什么事,如今這般慌張的跑來勤政殿,看來確實是出了一些什么事。

  張峰想到這里又說“那位的事確實是報給殿下好一點,我們也不能隨意的處置。”說著,張公公就要帶著這小太監(jiān)進去。

  這小太監(jiān)卻若有所思的攔住了他。張峰疑惑的望向他。只見他低著頭說“剛才卻是我慌亂了,這事兒只怕還是要公公心中有個數(shù),再去呈報給殿下好點。”

  張峰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小太監(jiān)靠近張公公峰,低聲耳語。張峰聽完后,雙瞳都微微張大了,一時竟說不出話來。沉聲說道“這事,還是得通稟殿下。”說罷,就吩咐小李子先回清水殿觀望著,自己則轉(zhuǎn)身進入大殿。

  一進大殿,原昊并沒抬頭,出聲問道“清水殿又出什么事了?那小太監(jiān)不是你安排在清水殿的人嗎?現(xiàn)下慌慌張張的跑來找你,可是又出什么事兒了?”

  張峰心里也是叫苦不堪,他人只說自己陪伴君側(cè),榮寵不斷,自己平日里也是慶幸的,原昊好歹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脾氣秉性都還算是溫厚。

  如今才知道老天爺繞過誰?今天這事饒是張峰再穩(wěn)重,與原昊關(guān)系再好也不好說出口。

  原昊問出話后,許久沒聽見張公公的回話,于是抬起頭看向張峰,卻見張峰愁的臉都縮在了一起,活像一個四五十的老頭子。

  原昊只覺得好笑,這是出了什么事把這位精于世俗,巧舌如簧的張公子難成這個樣子。原昊饒有興趣的放下手中的奏章,看著張公公說“說罷,粼又干什么了?”

  張公公此時也做好了心里建設(shè)了,嬉笑著說“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今早清水殿的小丫頭見粼姑娘遲遲沒有起身,擔心姑娘睡多了,只怕對身體不好,就斗膽進了姑娘的寢殿,打算叫醒姑娘?!?p>  張峰停了一會,又說“誰知躺在床上的竟不是姑娘,可是把那小丫頭嚇得不輕,定定神仔細看去,那人看著眉清目秀的,像是個小姑娘。那小丫頭膽子也是大,見此也沒有叫來其他的人。就想把那陌生女子叫醒,問清姑娘的去處。誰知這一叫又是引出了大事,那丫頭一叫把那女子叫醒了,這才發(fā)現(xiàn),那哪里是個姑娘,分明是個清秀的男子。”

  說到這,張公公頓了一下,觀察著原昊的臉色,見并沒有什么大的不快才安心的繼續(xù)說了下去?!澳切⊙绢^見是個男子,便已有些慌亂,誰知…。”饒是原昊聽到這里都沒有面色大變,張公公也做了十足的準備,說到這里也有些說不下去了。原昊自是聽出了張公公的猶疑,“說你的,誰知道什么?”

  張公公一咬牙,“誰知粼姑娘,也在那張床上,還。。還在一個被窩里。那小丫頭這下是真的慌了,急匆匆地就要出去叫人。

  這小太監(jiān)剛好碰見她了,明白事情原委已經(jīng)安撫下了那個丫頭。他想著這事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就這么胡亂傳出去不好,就讓人看著那個丫頭,不讓她出去亂說,先來告知殿下?!?p>  原昊沒有回話,張峰也不知原昊想要怎么處理,只得繼續(xù)說“殿下放心,此事并未傳出去,殿下看可要去問問,看是個什么情況?”

  原昊沉默了一會,心中自覺地苦悶。自己該以什么身份去問問呢?朋友?還是一國之帝。

  哪有朋友過問房中之事的,而一國之帝……只怕是什么也問不出來。粼怎么會怕自己的這個皇帝呢?

  提筆批改著公文,原昊頭也沒抬,只是輕笑一聲說“我早就說過了,粼只是借住在這,我與她清清白白,并不是那種關(guān)系。如今只是在她房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男人,為何要如此大動干戈的去問責?”

  張峰自是記得原昊說過的話,只是這么些天張峰也是看出來了。自家殿下明明就是對粼姑娘動了心思,卻又死扛著,不肯認。這事自己一個當下人的自是不好過問,只得順著原昊的話說,“是是是,我也是這么和小夏子說的,那小子沒見過世面,慌慌張張的,回頭找個時間,我還是得再教訓(xùn)他。”

  原昊笑笑沒再回話,又拿起了之前放下的奏章。張公公自是陪在一旁。對于張公公來說此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結(jié)局還算是不錯。那小太監(jiān)這邊就遠沒有這么輕松了。

  他一回去,發(fā)現(xiàn)殿中原本就沒有多少的奴仆,現(xiàn)下更是一個都看不見了。滿心疑惑的走進殿里,四處尋找。突然聽見一道女聲“夏公公。”小夏子一聽就聽出了是祁陽的聲音,尋聲望去,只見粼歪坐在偏廳的軟塌上,而祁陽站在她的身后。

  粼含笑看著他。小夏子心中暗暗叫苦,面上還得帶著笑,快步小跑過去,“李公公真是折煞奴才了,我不過就是一個在公公的手下討生活的奴才,哪里當?shù)闷鹨宦曄墓?,叫小夏子都是我的榮幸了?!?p>  粼聽了這話,面上也沒什么變化。祁陽也不動聲色,給粼倒好一杯茶遞過去,順手還要給小夏子也倒了一杯。

  小夏子哪里敢讓這小祖宗身邊的人給自己倒茶喝,連忙上去,接過茶壺倒了一杯茶,雙手遞給祁陽。祁陽沒有接,倒是粼含笑接過,遞給祁陽。

  祁陽抿了一口,才開口問道“夏公公剛才干什么大事兒去了呀?”

  小夏子心中暗暗叫苦,這可不是怕什么來什么嗎?當初張公公派自己來清水殿伺候的時候,這位祖宗當著殿下的面就說了,入了這殿門就是她的人了,什么赤膽忠心都得是給她的,例如什么拿她的消息偷偷去向別人告狀,可別被她捉住,一旦捉住了,那就得掂量掂量自己各兒的福氣了。

  殿下聽了這話也沒反駁,反倒讓自己這些人好生伺候著,這可不就是默許了嗎?如今自己這可是撞槍口上了,只盼著能拖延些時間,張公公能帶著殿下來救救他。

  小夏子少不得賠笑著“哪里有什么大事,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說了,怕污了姑娘的耳朵?!?p>  作者日常叨叨叨叨

  小可愛預(yù)告,下一章就會出現(xiàn)一個小可愛,超級呆萌的那種。

玖號樹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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