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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強(qiáng)了所以只能到宗門做雜役

第十章 請你等著我來殺

  高蕭面對溫承平的劍巋然不動,平靜的報上自己的名字。

  “尚德院,高蕭?!?p>  溫承平問道:“陳老頭的弟子?”

  他口中的陳老頭便是尚德院的院長,而院長的弟子都是宗門核心弟子。

  高蕭平靜的答道:“外門弟子?!?p>  溫承平把劍收回鞘里,有些懊惱的說道:“該死,我居然在你身上浪費(fèi)了足足三句話?!?p>  單陽說道:“你還得在他身上繼續(xù)浪費(fèi)些時間。”

  溫承平不滿的問道:“憑什么?!?p>  單陽把指了指面前的那個字,臉上掛著挑釁的笑容對著溫承平說道:“他第一次看堅持了三十個呼吸?!?p>  然后溫承平開始嚴(yán)肅起來,他當(dāng)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這是單陽的師傅,也就自己最尊敬的小師叔留下的字。這字的確不是鑿上去的,但也不是劍刻上去的,就是用筆寫的,很多年后,上面的墨已經(jīng)掉了,但當(dāng)初筆力卻已入木三分,溝壑之間依舊殘留著小師叔的劍意,縱使身為北海劍宗七大親傳弟子的他起初也只能堅持三十五個呼吸。

  像是想表達(dá)對溫承平的不滿,高蕭說道:“我還可堅持更久?!?p>  無論是哪個男人,聽到別人比自己更持久都會覺得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單陽挑了挑眉,溫承平挖了挖耳朵覺得自己聽錯了,于是他說到:“再試試?”

  然后高蕭又重新看向那個字,起初只是有些刺痛,最后一筆一劃仿佛真的成了劍,劃在他的眼球上。但高蕭依舊倔強(qiáng)的睜著眼,最后感受一陣劇痛,眼球劇烈的跳動,幾乎都要從眼眶里彈出來,然后雙眼一黑后頓時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溫承平見勢不對,一掌心打在高蕭的后腦勺上,高蕭才被迫停了下來,漆黑一片的視線也逐漸有了模糊的景象,然后隨著雙眼聚焦慢慢變得清晰,高蕭癱軟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豆大的汗珠順著下巴滴到地上。

  溫承平心想果然是個笨蛋,只是讓你試試,你死盯著干嘛。

  單陽扶起高蕭說道:“四十三?!?p>  溫承平說:“你是不是數(shù)快了?!?p>  單陽微諷道:“你但凡要點(diǎn)臉都不至于說出這種話。”

  “好吧,是他贏了。但并不妨礙他是個笨蛋?!睖爻衅金堄信d致的打量著還沒緩過神的高蕭問道:“這笨蛋哪兒來的?”

  單陽想了想,覺得不怎么好解釋,敷衍的說道:“路邊撿的?!?p>  溫承平臉色凝重說道:“何家妮也是你撿回來的?!?p>  單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溫承平看向屋外,單陽知道他看的是杜志誠,接著他低聲說道:“這個人我不好動手,但你也不能放著他不管。無論是這個笨蛋還是何家妮,你動作都太大了些?!?p>  和二番起矛盾的是杜志誠,最開始和外門那三個動手的也是杜志誠,在九番這么多年幾乎單陽所有麻煩都有這個人的影子,他是上面人插在單陽身邊的釘子,會適當(dāng)?shù)媒o單陽制造些麻煩,并確保單陽的情況一直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一旦單陽做出了什么超出他們掌控的事,那些人不介意敲打敲打單陽讓他老實下來。

  溫承平見單陽不回話,便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為什么不能繼續(xù)等等,等到我和你那相好的當(dāng)上了峰主,至少能保證你可以活下去?!?p>  一只白鴿飛到窗邊,單陽走過去順?biāo)挠鹈?,鴿子啄了啄單陽的手心,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后咕咕的叫了兩聲,偏著腦袋疑惑的看著單陽。

  過了很久單陽才問道:“她如今怎么樣了?!?p>  溫承平有些賭氣的說道:“真想知道就自己去見她,我可沒有義務(wù)幫你看著她?!?p>  單陽繼續(xù)撫摸著白鴿,并沒有說話,看著某一座山峰不知在想著什么。

  溫承平終于還是沒忍住說道:“和你一樣,大多時間都關(guān)在屋子里,不久前找了一大批的流玉漿,但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單陽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溫承平注意到這扇窗子正對的就是浩然峰,而窗前少年的身影逐漸和當(dāng)初浩然峰閣樓上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只是三年過去,當(dāng)初挺拔的背影如今消瘦了些,他上前拍了拍單陽的肩膀?qū)捨康溃骸靶熓宓某饡蟮模皇乾F(xiàn)在?!?p>  單陽說道:“不能讓那些人舒服太久,而且?guī)煾狄幌虿幌矚g等太久?!?p>  溫承平真的生氣了,他低聲吼道:“那怎么辦,靠你帶著兩個孩子就能把他們?nèi)珰⒘??何況這笨蛋道心還有問題。”

  不愧是當(dāng)年就和單陽旗鼓相當(dāng)?shù)钠呷酥?,一眼便看穿了高蕭的問題。

  單陽說道:“我已經(jīng)在解決了?!?p>  溫承平看了一眼渾身濕透的高蕭就明白了單陽說得解決是指什么,然后說道:“你應(yīng)該很清楚這是治標(biāo)不治本?!?p>  單陽說道:“所以還有一件事得讓你出手做一下。”

  溫承平問道:“什么?”

  單陽說道:“幫我找一個人,名字叫做血夢。貢堂曾經(jīng)掛過懸賞,應(yīng)該不難查。”

  溫承平聽到這個名字,有些驚訝得說道:“已經(jīng)有一個小隊盯上了他,不出意外他已經(jīng)活不過這個秋天了?!?p>  一旁的高蕭明顯得變了臉色,他連忙說道:“我要加入他們。”

  溫承平本想嘲諷幾句,但看到高蕭陰沉得臉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畢竟是北海劍宗有數(shù)的天才,幾乎是一瞬間他便明白了所有事情,他搖了搖頭說道:“因為你們之前在這個人手里栽過,所以懸賞等級被提到了乙下?!?p>  乙下的任務(wù),最低都必須是內(nèi)門弟子才能參與。

  高蕭臉色黯然,但單陽卻依舊平靜的對溫承平說道:“把這件事攪黃。這種事你很拿手,應(yīng)該不用我教你該怎么做?!?p>  溫承平并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生氣,只是有些疑慮的說道:“你應(yīng)該明白這種人多活一天就可能會死更多無辜的人,而且誰都不能保證他會一直呆在那里等著被殺。”

  這點(diǎn)高蕭自然也已經(jīng)想到,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說:“放出消息給他,就說來年立春之前我會去殺他?!?p>  溫承平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雖然他曾經(jīng)在單陽手里跑了,但單陽相信自己已經(jīng)在他心里留下了足夠大的陰影,如果放在以前血夢知道單陽會來殺他,自然早就跑了,但如今都知道單陽修為盡失,所以他反而會呆在那里等單陽,想乘這個機(jī)會洗凈自己曾經(jīng)受到的屈辱,而且這期間他自然也會足夠的低調(diào)和隱忍。

  溫承平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自己明白,然后說道:“只要你不在宗門里捅婁子,那種貨色你殺多少都無所謂?!?p>  單陽問道:“老師字你已經(jīng)看了這么久了,劍氣凝實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溫承平大致估摸了一下答道:“大概全力一劍的八分。”

  單陽低頭掐指,溫承平知道他是在推演,又過了許久他微笑的抬起頭說道:“足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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