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時候,我只知道男人跟女人,長大一點(diǎn)了才知道有泰國這個神奇的國度;在沒遇到你之前,我只用搞笑與不搞笑區(qū)分人;見到你之后,我才知道還有一種人,他們都被統(tǒng)稱為騷人?!崩钏砷免嵉难凵裥Σ[瞇地對著戴瀾說道。
“小四,你不要我養(yǎng)你,那你養(yǎng)我好不好?我愿永遠(yuǎn)做你的阿根廷大蝦!最著名的那種!”李松楠扒拉著戴瀾的衣袖,使勁蹭啊蹭。
戴瀾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阿根廷最著名的應(yīng)該不是大蝦,而應(yīng)該是阿根廷牛肉?!眴蚊道洳涣尕瓴辶诉M(jìn)去。
“嗯?”李松楠頭上立著根呆毛,木木愣愣的站著。
李松楠:總有刁民想拆本宮的臺……
“阿根廷雖是臨海國家,可卻也是實(shí)打?qū)嵉男竽翗I(yè)大國,牛的總量大概是阿根廷人口總量的1.2倍,所以你說你這個大蝦是最著名的還有待爭議?!背鯐r接著單玫的話侃侃而談,完全不理會李松楠吃人的目光。
“單玫初時你們地理這么好為什么要學(xué)理科?”李松楠好奇地問。
單玫撇過臉,表示不想理她。
初時用白癡的眼神看著她:“因?yàn)槲椅目浦挥姓Z文英語跟地理及過格,好是稱不上好,對付你這種白癡卻綽綽有余。”
“你罵我白癡!”李松楠委屈了,馬上又打了雞血,問:“地理好你可以去學(xué)考古啊,高大上的職業(yè)哦!”
沒有等初時再次開口,鞠尚宜的聲音就響起了。
“我高一時的夢想就是考古!但我媽不同意,她說老是挖人家老祖宗的墳是要遭雷劈的!”鞠尚宜激動地說。
“我媽也是這么說的?!背鯐r的話里帶著一絲無奈:“后來我想通了,我這么貌美如花沉魚落雁的容顏,要是老往外面跑,被曬黑了,皮膚粗糙了,嫁不出去了怎么辦?”
初時說著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滑嫩的小臉蛋:“唔~手感真好,要是能親一下就更好了……”
五大憨憨又是集體一陣惡寒……
戴瀾:六憨憨被五憨憨同化了怎么破?在線求……
“原來初時自戀起來比我還可怕……”李松楠生無可戀地說:“我一直以為我才是最自戀的,不,我不配!”
“不,你們不懂,我人生的最大追求就是能親一下我這舉世無雙的臉,以后不知道要便宜哪個臭男人!”初時一想到自己永遠(yuǎn)親不到的臉要被一個男人親就氣憤。
“要不你別找男朋友了?”佘韞珠奸詐地瞇了瞇眼:“這樣就沒有臭男人能夠親你的臉了?!?p> “不,還是要找?!背鯐r搖搖頭,堅(jiān)定地說:“不找男朋友我怎么能體會到后半生的性福呢。”
“那你不僅要找一個帥的,還要找一個壯的?!眴蚊档暮傃塾植[了起來,既勾人,又猥瑣……
“咯咯咯——”李松楠怪笑道:“想不到初時還有這么偉大的夢想!”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背鯐r對著李松楠眨了眨星星眼。
“壞銀~”李松楠嬌羞道。
佘韞珠與鞠尚宜對視一眼,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雞皮疙瘩。
佘韞珠湊近對著鞠尚宜悄悄咪咪的說:“到底是五憨憨潛默化了六憨憨,還是六憨憨潛默化了五憨憨?”
“我覺得是相互影響,畢竟作用力是相互的?!贝鳛懭滩蛔∫魂噰@息。
戴瀾:多好的一個人啊,就這么被逗比化了,近墨者黑近墨者黑啊……
“瀾瀾別嘆息了,我又見到讓我被嘲笑到體無完膚的那個英語單詞了!”單玫大叫道。
單玫拿著一本一二年的老教材,指著書上的一處激動地扒拉著戴瀾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