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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里縱橫

第六章 席家來者不善,打不過就自爆

八百里縱橫 貧道不好這口 3263 2020-04-03 15:20:33

  一伙人轟轟烈烈進(jìn)入了余平安所在的客棧。

  只要在場的人,都被這股陣勢嚇住了。一時間看客議論紛紛。

  “這不是席家的李護衛(wèi)嗎?”

  “哪個李護衛(wèi)?”

  “就是李長嘯啊”

  “就是那個青陽城號稱一玄定江山的,李霸天?”

  “對對對,就是就是他”

  “我聽說他的五玄琴法,得到席家家主真?zhèn)?,一般高手都不敢近身三尺?p>  “而且還兇狠手辣,聽說出手從不失手?!?p>  “這李霸天不是不出席家,一直呆在席家家主身邊嗎?”

  “誰知道呢?趕緊走趕緊走,肯定要有大事了”

  “走什么走,看看呢?我這盤瓜子剛上來,先磕會兒?”

  .....

  在一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中,李霸天帶著五名路人隨從,在柜臺前詢問了幾句,便急沖沖走上去。

  這個李霸天,穿著一身素白,腰佩一個玉制小琴,琴上有五根玄,刀客佩刀,劍客配劍,他們席家以琴法出名,自然統(tǒng)一配琴。只不過這琴有說法,越是厲害的高手,琴越小,威力越大。之前的席家兩位,身后配古琴,尺寸只有3尺,琴法造詣頗為深厚。這個李霸天,腰間小琴只有三寸,可見其功法深不可測。

  “砰”的一聲,余平安住的房間,就被撞開了,準(zhǔn)確的說,是被轟開,一股無聲的琴音轟開。

  正在打坐的落落緩緩睜開眼,掃了一眼眼前的幾人,輕聲問道,“師傅,要教訓(xùn)他們嗎?”

  “不用,來者是客”余平安沒有過多打量那席家?guī)兹?,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落落,半天不到的功夫,落落已經(jīng)將玄點領(lǐng)悟大半,一些基本的道法已然貫通,吸收融入如此神速,有些意外的驚喜。

  李霸天好歹是青陽城赫赫有名的高手,青陽城城主來了,對自己也會有幾分忌憚,可偏偏這樣霸氣慣了的李霸天,今天卻是吃了癟。

  坐在屋內(nèi)的男子,相貌平平,青衣布履,看不出任何武術(shù)功法的修煉痕跡,反而顯得有些孱弱,倒是坐在一旁的小女孩,頗有些幾分練武的氣勢,難不成家主交代的情報并不相符?

  李霸天朝著手下使了一個顏色,幾個手下,便開始怒氣沖沖的作死表演。

  “是你這個小子,截了官人的買賣?”一個手下伸出手指著余平安,一股威勢順勢而出。

  幾個手下同時氣勢洶洶,正要上前糾打余平安,一人就要拎著落落走。

  落落望向余平安,喊了一聲,“師傅?”

  余平安微微點頭示意,似乎再認(rèn)可某種事情。

  落落瞬間來了精神,那個要來拎走落落的手下,頓時發(fā)覺,自己居然提不動,8尺身寬的大漢居然拎不起一個小女孩。

  那個大漢不信邪,一手拎不動,那就倆只手,提著落落衣領(lǐng),兩腳一用力,在地上踩出深深腳印,但提出的氣力依然沒有用到落落身上一絲一毫,很尷尬。

  大漢已經(jīng)滿頭大汗,落落卻是紋絲不動,萬千力氣似乎棉花糖入了河,不見蹤影。

  李霸天和其他幾個人,都觀察到這神奇的一幕,又看了看余平安,心里似乎有所明白,又不明白。

  至于其他幾個手下,雖然好奇落落的那一幕,但也沒有忘記去挑釁余平安,奈何,余平安周身一尺范圍,像是有一睹無形的墻壁,將他們擋住了。

  幾個人見一時拿不到余平安就要去拿落落,眼見四個人一個跨步走到落落那里,不大的房間,頓時感覺擠擠。

  落落有些不耐煩,憑空打了一聲響指,就見四人瞬間定住,動蕩不得,落落微微起身,笑呵呵道,“幾個大男人,欺負(fù)我一個小姑娘,還要不要臉了?”

  李霸天也不多說話,一個大跨步,走到落落面前,大喝一身,“狂妄!”

  輕易將落落身形抓起,畢竟是有著深厚功法造詣的江湖人士,席家第一護衛(wèi),連青陽城主都忌憚三分的存在,面對《玄法》小成的落落,還是可以應(yīng)付,雖然多少耗費了一些小氣力。

  落落眼見這個身形魁梧的李霸天,自己是毫無勝算,便喊了一聲,“師傅,這個我打不過。”

  余平安眼神微微瞇成縫,“可以了,打不過就打不過吧”,對著落落點頭示意。

  就見被李霸天抓在手中的落落,“砰”的一聲消失了,李霸天皺了皺眉頭,遁法?

  四周張望,發(fā)現(xiàn)落落在另外一處,安安靜靜看著,原來這是剛學(xué)成的幻法,剛剛那個“落落”只不過是一個分身,也可以稱作幻象,席家這一席人,弄了半天,只是對著一個幻象就束手無策。

  眾人紛紛看呆,只有李霸天稍稍緩了緩神色,“哼,不上臺面的障眼法!”眼神露出兇光,對著落落充滿蔑視,順帶掃了一眼余平安。

  像李霸天這樣,純正的武林功法修行的高手,自然見過江湖上一些不入流的小道法,經(jīng)常打著算命算天下的旗號,騙吃騙喝,十年前,就遇到過一個叫竺太白的神棍,在整個青陽城忽悠來忽悠去,最后騙術(shù)被揭穿,灰溜溜跑了,這兩個小道士,自然也是他們一類的貨色。

  李霸天不是沒有頭腦的打手,為了試探,幽幽問道,“敢問道長師承何處?”

  “青城山五福洞竺太白上仙”

  “哦,原來如此”李霸天稍稍松了一口氣,既然是那個老道士教的,自然也不會厲害到哪里去,都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障眼法忽悠忽悠人了罷了。

  李霸天語氣開始松懈,眼神中帶有更多輕蔑,“不過是招搖撞騙的道士,虧得我家倆位少主全力推薦,真是看走了眼!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真本事”

  說完,李霸天直接掏出腰間玉琴,三寸的玉琴,盡然透入一股寒氣,只見李霸天稍稍一抬手,一股巨大的音浪直沖余平安,就是落落,也不由得看的心驚。這一股音浪,竟然夾雜著高溫,形成一股無形的刀鋒,如果圓月彎刀在世,也會甘愿稱此音波為最強。

  李霸天的手下,更是心中驚喜,總算看到李霸天出手了,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要人命。不管剛剛他們被余平安和落落弄得有多狼狽,現(xiàn)在,可以舒心的看著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安心上路了。

  無論是李霸天還是幾個手下,都對這一招式無比自信與自豪,畢竟目前還沒有人可以在席家第一護衛(wèi)的手下活著出去過,他們也不擔(dān)心自己是很明處境,只想看著他們安安靜靜死去,然后回去稟報家主的時候,只要說一聲,名不副實,實力不濟便可以了。

  那股音浪眼看著直入余平安三尺之內(nèi),仿佛剛剛那堵墻只是紙糊一般,輕易就被撕碎,而且毫無阻攔的架勢,不說是普通人,就是一般的三品高手,都不見得可以毫發(fā)無傷。

  然而,令人驚訝的事情發(fā)生了,那音波剛要到達(dá)余平安一寸的時候,竟然煙消云散,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余平安依舊云淡風(fēng)輕,落落也為自己多余的擔(dān)心而嘲笑了下自己,畢竟自己只是跟著師傅,學(xué)習(xí)了半日,便有所小成,自己的師傅道法自然是無法想象的強大。

  想到此的落落,不由擔(dān)心起席家那幾個人來,一來,實力懸殊相差太大,要是一不小心送了小命就不好了。二來,自己畢竟住在這里,剛想要的清凈被打擾,要是客棧老板不讓他們住在這,就麻煩了。

  再看李霸天,仍然在吃驚中。繼續(xù)發(fā)揮著席家的功法秘訣,空氣中盡皆都是一道道音波,兇猛向著余平安撲過去,似乎要把余平安真?zhèn)€人吞滅。

  當(dāng)然了,這結(jié)果,跟第一次的一樣,剛要觸及余平安的時候,就煙消云散,云淡風(fēng)輕了。

  李霸天這時候,已經(jīng)大汗淋漓,幾乎發(fā)揮了全力,也沒有傷到余平安分毫,僅有的氣血,只能勉強穩(wěn)住心脈。剛剛著急發(fā)動攻勢,一時心血走叉了。

  余平安看了看他們,還要來嗎?

  李霸天為了保住面子,直接近身上前,前腳剛踏出,后手就緊跟過來,將所有氣力運轉(zhuǎn)到拳頭最前端,以拳化劍,勢必要破了余平安的防御,然而可惜的是,自己的拳頭就像棉花打到了剛勁混凝土,不僅毫無作用,還被自己的力量震的手臂筋骨盡斷,鮮血直接順著骨頭流出,慘不忍睹。

  “啊啊啊”李霸天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慘了,生平遇到強敵無數(shù),居然頭一次連身都碰不到,就已經(jīng)被殘了,李霸天后來也興沖沖夸耀過,“我李霸天愿稱余平安為最強!”當(dāng)然了,這是后話了。

  這時候的李霸天,也顧不上席家第一護衛(wèi)的身份,直接拿出玉琴,就要捏碎。

  他的幾個手下見此,突然有些絕望了。這李霸天要拿玉琴自爆了。這是席家人人都知道了,為了保全自己,以防賊人暗算,席家高手的琴,都是可以運用功法,自爆。而自爆的威力,隨著主人的功法高低,呈現(xiàn)幾何增長,以李霸天的功法造詣,自爆的威力可以把這個客棧方圓1000尺的地方,夷為平地。

  他們逃也來不及了,只能是一副等死的模樣。沒想到,跟著李霸天,還以為吃香的喝辣的,沒事就聽他彈彈琴,解解乏,誰曾想,這才第一天出任務(wù),就要送命了。臉上寫滿了慘字。

  而此時的落落與余平安都已經(jīng)發(fā)覺那個玉琴內(nèi)部正在猛烈聚集真氣,就像一個已經(jīng)鼓脹的氣球,仍然往里打氣一般,這威力非同小可。

  李霸天笑著說,“你們就等死吧,哈哈!”眼看玉琴內(nèi)部的真氣在瞬息之間就到達(dá)了頂點。

  難道真的要結(jié)束了嘛?余平安從下山到現(xiàn)在不過兩日時間,就要領(lǐng)盒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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