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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里縱橫

第三章 酒樓愿結(jié)善緣,席家驚險得救

八百里縱橫 貧道不好這口 2590 2020-03-31 01:13:19

    李悠悠不多時便等來了支援,眾人踏馬,蜂蛹而來。

  為首的是一個老者,白發(fā)蒼蒼,簡衣素帶,腰佩黃金大圓牌,亮閃閃,刻有青陽二字。

  “老奴來晚了”老者老淚縱橫,幾乎貼下馬來,跑到李悠悠面前跪下,泣不成聲。

  其他人亦跳下馬背,立馬跪拜,“我等參加少城主!”

  “各位,快快請起?!崩钣朴婆ζ椒€(wěn)氣息,“我收到父親急招,特從幼安趕來,還望各位速速帶我回去見我父親?!?p>  白發(fā)老者,本想進一步說話,看了看周遭隨行,欲言又止。當(dāng)下便帶李悠悠回青陽。

  余平安此是朝青陽方向,慢慢悠悠晃蕩。

  雖然是同一方向,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李悠悠并沒有遇到余平安,心有疑惑,卻不得多想。

  離青陽城50里的地方,有一個十字坡,來往商賈小販絡(luò)繹不絕。

  余平安尋到一處酒樓,要了一杯清水。

  酒樓小二瘦骨嶙峋,卻是個眼力見的人,見余平安身著青衣道袍,淡然自若,倒也不敢怠慢。

  酒樓掌柜一身彪子肉,不足五尺,見誰要笑嘻嘻。

  悄悄叮囑了幾句小二,小二便屁顛顛提著一壺清酒,跑到余平安處。

  “這位師傅,我們當(dāng)家的,請你喝酒?!毙《[起眼,一臉微笑。

  余平安看著酒,看了看小二和埋頭理賬的掌柜,“哦?也好”欣然答應(yīng)下來。

  “替我謝謝你們家掌柜。既然你家掌柜愿結(jié)善緣,那我今日便替他消一消災(zāi)”余平安,一手輕輕掐算著什么。

  小二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師傅,怎么這樣說話,我家掌柜平日里就喜歡結(jié)交有能之士,今日請你喝酒,也是看師傅您頗有些風(fēng)采”

  頓了頓聲,繼續(xù)說道,“你怎能無故咒他有災(zāi)?”

  余平安不搭話,看了看門口,氣息平穩(wěn)的說道,“來了?!?p>  小二順著門口,看到一對白衣長袍男女,男女面容清秀俊麗,各背一副古琴,跟掌柜包了整個二樓,朝著余平安瞥了一眼,便上去了。

  “那是我們掌柜的貴客,青陽城席家大公子和二小姐,哪里是什么災(zāi)?這明明就是福氣”小二更加覺得余平安忽悠。

  余平安抿了口酒,輕輕說道,“這就清爽,不錯。”

  小二見沒了趣,便趕緊去樓上招呼貴人,順道去掌柜那抱怨了幾句。

  那掌柜也只是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余平安,天下之大,能人異士不少,但騙子混子也不少。

  此時的酒樓二樓,那對白衣長袍男女,正謹慎的打量酒樓四周。

  “大哥,為什么這次父親是讓我們跟那個臭算命的見面?”席家小姐稍稍坐下不久,便悄悄問道。

  那個男子,只是做了一個禁聲的指示,指了指樓梯口。女子看這示意,已經(jīng)知道,他們等的人來了。

  只見樓梯口一個老者,拄著拐杖,步履蹣跚,一席灰袍長衫,在佝僂的身形中,顯得那么空蕩無力。

  男女起身,迎接上去。

  “席家長子席慕白,長女席秋水,奉家父之命,特來此,恭候李乘風(fēng)道長”二人一致口音,溫柔作揖。

  老者皺巴巴的臉上笑出了縫,“沒想到席家,居然就讓兩個晚輩來見貧道,真是不知死活”

  二人聞言,甚是質(zhì)疑,略微有些驚恐。

  席秋水嬌滴滴,溫柔中帶一點戾氣,“李道長,你這是何意?我們席家,雖然不是青陽城第一世家,但也是數(shù)的上名號的家族,豈容你這般胡言亂語?”

  席慕白也是相當(dāng)憤慨,根本不知道李道長是何意。

  李乘風(fēng)沒有立即搭話,而是靜靜坐下,自顧自倒了一杯酒。

  用著捎帶沙啞的嗓音,笑道,“無知小兒,難道你們父親沒告訴你們,為何要來見我嗎?”

  席家兩位少主,有些茫然,自己的父親的確沒有告訴自

  席慕白眼珠子轉(zhuǎn)的快,再一個90度作揖,“還望前輩賜教!”順手拉了拉席秋水,極不情愿的低頭作揖。

  “你個小娃娃,還算機靈”老者又抿了一口酒,“酒是好酒,就是沒個菜,不是滋味。”

  席慕白也是乖巧之人,立馬喊上了小二,要了四兩茴香豆,準備聽吹牛?

  小二見兩個青陽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這個時候,居然恭恭敬敬佇立在一個老頭旁,更是不敢怠慢。

  跑上跑下,忙的不亦樂乎。

  此時的余平安繼續(xù)喝著那清酒,慢慢品,細細品,嘴角有一絲不經(jīng)意的上揚。

  就在小二給席家那一桌,上完所有菜品,正準備歇息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劇烈響聲。

  “砰砰砰”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哐哐哐”

  三個人打起來了。

  席家兩個人正值青年,年輕力壯,每一拳每一掌都似乎是無盡綿延的風(fēng)度,力道入木三分。

  老者卻是輕輕飄飄,不見閃躲,卻沒有被任何一擊打中。

  此情此景,好想賦詩一首。

  老兒悠哉悠哉,青年揮汗如雨。

  拳腳不及要害,氣勢一瀉千里。

  只見老人耍猴,不見猴子脫身。

  雖然上面不算一首詩,但是也是非常可歌可泣的,看出,老人把兩人的攻擊當(dāng)做小孩子打鬧,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

  席秋水見拳腳占不到便宜,便左手反掌抵住背后古琴,借力往上一推,古琴如龍出九天,呼嘯而出。

  趁著空隙,席秋水一手托琴,一手撫琴。

  琴聲鏗鏘有力,彈指間打出幾道音波,直沖老者。

  老者只是瞥了一眼,吹了一口氣,音波盡皆消散,眉頭皺了皺,

  “你們席家的五玄琴法,就這點威力?”老者微微嘆了口氣,

  “臭老道,就算我們今天殺不了你,也要拼全力讓你傷一次!”席秋水說完,便是用盡十分功力,接二連三向李乘風(fēng)彈奏音波。

  席慕白也趁機彈奏起來,畢竟席家絕學(xué),絕不可在他們手上,收到侮辱。

  兩個席家少主,一左一右,對李乘風(fēng)發(fā)起了攻勢,音波一波接著一波,二樓碰到的那些桌椅板凳,一個個消散。

  奇怪的是,如此猛烈甚至壯烈的攻擊,在老者周圍三尺距離,就被彈開。

  此時的一樓,早就亂作一團,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都到了門口,等待二樓的結(jié)果。

  五尺掌柜和小二,早就愁云慘淡,想到二樓那些損失,心里還要計算要花多少錢才能修補。

  整個酒樓,除二樓打架的,就剩下掌柜和小二,還有一直在品酒的余平安了。

  掌柜開始有些信余平安了,但是看到余平安七尺身軀,其貌不揚,也不免提醒一句,“這位客官,這架打的太厲害了,您還是走吧,免得傷了您”

  “無妨”余平安只是淡淡回了這么一句。

  樓上的動靜終于開始小了,席家兩位少主,用盡了所學(xué),依然沒有傷到老道半分,氣血即將耗盡,難以支撐。

  “樓下的那位,戲看夠了吧,要不上來跟貧道比劃比劃?”李乘風(fēng)的聲音從二樓傳下,震耳欲聾,將本就支撐不住的酒樓,又動蕩了幾分。

  余平安應(yīng)了一聲,“也好”。

  便起身,朝著二樓走去。

  酒樓掌柜和小二,蜷縮在賬臺內(nèi),看著余平安一步一步往上走。

  第一步,

  第二步,

  第三步,

  第四步,

  第五步。

  第六步還沒有落腳,就聽到二樓,重重的摔地聲音,并伴著明顯的老血噴涌。

  依靠在地上的席家兩位少主,滿是驚訝的看著李乘風(fēng),噴出一口血,整個人都魂飛魄散般倒在地上。

  身形一縮,就剩下一見灰袍,整個人都消失了。

  余平安依舊如常,走上了二樓。

  席慕白和席秋水,驚訝之余,仍然緩緩爬起身,道一聲,救命之恩。

  盡管兩位少主并不知道,那么厲害的李乘風(fēng)是怎么重傷消失的,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余平安,一定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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