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所在位置,出現(xiàn)一個五指印,且深有三十厘米,蘇沫一咽了口口水,雙眸里的冷靜出現(xiàn)了裂縫,這要打在她身上,絕B就地歸西。
自己那一身功夫在這些修練者面前不是以卵擊石嗎?她現(xiàn)在的身體毫無靈力等于就是一個廢柴,她能拿什么去對抗?
還是拿那一身虛無縹緲的正氣?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來的痛快。
饒是蘇沫一藏得再好,照樣逃不過被發(fā)現(xiàn)的命運,一道凌列劍氣掃過,木屋被劍氣掀至半空后攔腰斬斷,殘骸砸在剩下的半截地基上,終這地基不堪重負,在下一秒發(fā)出“噼啪”的聲響,轟然倒塌將她埋進土里。
蘇沫一第一時間雙手護住頭部,卻還是遲了一步,木樁坍塌,壓得她不能動彈,若不是一塊木樁立在她身邊,她早就窒息而亡了。
身邊傳來輕微聲響,即使身子被壓住不能動彈,她還是認出這是木婉的聲音。
她說:“夜帝,藥陸淵。”話音剛落,空中一道冷列寒光劃過,刺進她心臟。
蘇沫一心里頓時涌出一股無力感,在強大對手的眼里,她宛如一只螻蟻,動動手指便能捏死,這也讓她對實力有更大的渴望與野心。
聽到上方遲遲沒有聲響,以為那黑衣人已經(jīng)離開的時候,下一秒蘇沫一整個人被掀至空中,又重重摔下,木樁落下砸過她身體,滾到一旁,她只覺胃里一陣翻滾,吐出一口鮮血。
她喘著粗氣,雙手控制不住的顫抖,發(fā)出“嘖”一聲,這接好沒幾天的筋脈又裂開了,吃力翻過身子倚著樹干,借著微弱月色,勉強看到黑衣人臉部的輪廓。
他持劍側(cè)站在月光之下,黑衣著身,翡翠佩掛腰間,劍眉緊擰,深邃的黑瞳劃過一絲訝然,這世間還有如此丑的女子,他將劍插回劍鞘,四周查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認定那物是被蘇沫一藏起來,腳尖一點,來到她跟前,連同衣服跟她一起揪起,“將魔物交出來。”他的聲音如同九尺玄冰一樣透著無盡的寒氣。
依他看來,這魔物定是被這人藏起來,她能躲過自己那一掌,說明還是點功夫的,可方才探她丹田沒有一絲靈力且經(jīng)脈堵塞,沒有靈力,又是如何躲過他那一掌的?
蘇沫一見他愣神,雙手抓住他雙臂朝內(nèi)側(cè)一擰,再向下一按,趁機脫身,沒跑出兩步,被那人扯住頭發(fā)往回一拉,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臥槽!這人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嗎?
如果夜凌知道她心里想的,估計直接會把她丟到河里,請她免費洗個澡,再讓她認清自己的長相有多猙獰。
“阿西吧!我不知道什么魔物,就憑我這樣見到不要就死了?還能等到你來?”拽回自己頭發(fā)的蘇沫一實在忍無可忍,惡狠狠地瞪著他,早知道她抱著那個小屁孩就跑了,還傻傻得回來,好在這具身體發(fā)量多,要換做是她以前的發(fā)量,現(xiàn)在已經(jīng)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