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你更不會想要留下本王,由于父皇下令,定要好生照顧母妃與腹中胎兒不得有誤,所以你一直沒有機會害母妃,就在母妃身懷六甲時有一日,你終于等來一個與母妃獨處的機會。”
“你可記得母妃要上山到寺中還愿,是太后你主動請纓,要陪母妃一起前去,太后是母妃的親妹妹,誰又曾對你起疑心,也正是這個機會,你差些害了母妃和她腹中的本王。”
“事后,你哭天喊地對天發(fā)誓,說自己是無心所為,是自己不小心摔倒后才碰到了姐姐,自己也是一身傷痕疼痛不已,好一個苦肉計,索性母妃無礙,雖然傷了筋骨,胎兒卻無事,是本王得上天庇佑命不該絕,所以回宮之后,父皇將你禁足數(shù)月,直到本王降生?!?p> “而當(dāng)你得知母妃生下一男嬰,更是惱怒憤恨不已,因為父皇一直沒有立儲君,所以你認(rèn)為這儲君之位,極有可能是本王,從此你便開始謀劃新的計劃,懂得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最終你一步步的謀略,害死了你的親姐姐,不僅如此,就連父皇,最終也沒有逃過你的魔抓?!?p> “哈哈哈…………廉兒,這個故事講的,哀家都要信以為真了,故事里所講哀家害死了自己的親姐姐,又害死了先皇,證據(jù)何在?證人何在?廉兒,你覺得你說這些有人會信嗎?”
“太后,你身邊的貼身嬤嬤為證人可夠用?還有那些為你所用的重要官員,你最信任的人,他們?nèi)缃穸荚诒就跛刂?,太后以為他們對你真的如此忠誠嗎?”
“歐陽雍廉,你~竟敢對哀家如此,你就不怕天譴嗎?”
“天譴?本王之命便是上天所賜,上天又豈會隨之收回,倒是太后你,做了太多傷天害理之事,如今你落這般田地,可有想過是否會遭天譴?”
“歐陽雍廉,早知今日你這般狼心狗肺、不知感恩,當(dāng)初說什么都不該留你性命,還將你這頭惡狼留在身邊,難道你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嗎?”
“感恩!從你口中說出,卻是如此滑稽可笑,不過說起感恩,本王均是向太后所學(xu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太后以為這感恩兩字該做何解?”
“你…………好,哈哈哈……好,好一個感恩,如今你這般大逆不道,都怪哀家當(dāng)初真是太過仁慈,留下如此隱患又能怪誰?”
“太后曾對父皇與母妃的種種,如今你也感同身受為好,來人,將太后帶到冷凝殿好生安頓,太后是誠心拜佛之人,日后便讓她整日吃齋念佛,抄寫經(jīng)書修身養(yǎng)性,從此不得踏出冷凝殿半步,違令者斬~”
“是!”
太后雖然被要被終身軟禁,內(nèi)心卻仍不甘心,她傲慢的走出寢宮,就在她經(jīng)過歐陽雍廉身邊時,她說了一句話,倒讓歐陽雍廉心中一驚!
“你一生都不可能得到楚碧媛!哈哈哈…………一生都不可能哈哈哈……”
楚碧媛是歐陽雍廉心中,最傷痛也是最擔(dān)心的人,愛的如此艱難波折不斷,太后的這句話,讓他此時無法平靜,媛兒生死未卜,他卻沒有留在府中照顧左右,如今王府一直沒有消息傳出,也不知媛兒如何?他越想越是坐立不安。
“子沖”
“卑職在?!?p> “立刻飛鴿傳書,問王妃可否醒來?”
“是!”
“王爺,王府傳信兒了,王妃已醒。”
就在子沖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趙桓火速趕進來,告之王爺此消息。
“醒了!太好了,看來解藥的確有效。”
“趙桓,子沖,今夜皇帝與太后余黨,必須全部清除,本王要讓毒害逼迫王妃的人,付出該有的代價!”
“是!”
“王爺,皇帝與皇后,現(xiàn)已被禁足御書房,王爺可否前去?”
“是該與他們清算一下了!走,去御書房。”
歐陽雍廉與趙桓、任子沖一同前往御書房,當(dāng)歐陽雍廉踏進御書房那一剎那,歐陽天宇便歇斯底里的沖他怒吼。
“歐陽雍廉,你違背天意、逆天行事,奪兄之帝位,囚母后與冷宮,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難道就不怕上天懲罰與你嗎?”
“比起皇兄的行事作風(fēng),臣弟還是相差甚遠(yuǎn)、自認(rèn)不如,作為一國之君,不為國家社稷謀慮,不為百姓生稷謀福,整日想的卻是,如何將自己的弟婦占為己有,不知皇兄這樣的作為,難道不是逆天而行?違背天意?大逆不道嗎?”
“還是說皇兄本就厚顏無恥、不知有違人倫綱常是何意?所以才會做出如此荒唐之舉?”
“你休在此胡言亂語?朕何時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你說朕想要將弟婦占為己有,你可有證據(jù)?”
歐陽天宇幾近咆哮,他心中膽怯,害怕自己的謀劃將會敗露,他自以為隱藏的很好,認(rèn)為歐陽雍廉只是在誆騙他,想要套出自己的話而已。
“證據(jù)?你所要的證據(jù),皇后心中應(yīng)該十分清楚,我說的對吧?皇后?”
“三弟何出此言吶?本宮入宮以來,一直深居簡出、恪守本分,皇帝做任何事情,本宮也極少參與,方才你所言本宮也是第一次聽聞,心中甚是震驚!又何來清楚一說?”
“好一個恪守本分?皇后,秋月你可認(rèn)得?”
“秋月?不是太后身邊的宮女嗎?”
“三弟,不如今日你把話說清楚了,本宮也想知道,皇帝究竟對弟婦做了些什么?本宮又做了些什么?才會讓三弟如此輕看誤解本宮?”
歐陽雍廉冷哼了一聲,眼前的皇后一臉無辜理直之狀,著實令他厭惡,一想到曾經(jīng)年少時,她也曾多次試圖與自己示好,但他一直無動于衷、視而不見,因為他從心底不喜這位女子。
如今看來,當(dāng)初果真沒有看錯,這個女子并非討喜人善之人。既然要說清楚,那不如今日,便好好與他們算個清楚,歐陽雍廉走到皇后身邊對著歐陽天宇道:
“皇兄果真娶了一個好皇后,看似溫婉賢淑、知書達(dá)理,實則善妒且心胸狹隘、手段毒辣,皇兄可知媛兒所中之毒是何人所為?”
“是何人?”
“正是與你共枕多年的好皇后?!?p> “什么?皇后所為?”
歐陽雍廉毫不保留的,將皇后所為全盤托出,令歐陽天宇震驚愕然,歐陽天宇也不敢相信,與他共枕多年賢良淑德、溫婉優(yōu)雅的皇后,竟然是如此心狠手辣的妒婦、毒婦。
此時的歐陽天宇竟有一絲后悔,若是當(dāng)初自己遵循道德倫理,禁錮封存對楚碧媛的愛意,不觸碰歐陽雍廉的逆麟,或許也不會有今日這般田地,更不會令皇后走到極端,用如此卑劣狠毒的手段去毒害碧媛,這一切終歸是自己錯了,悔矣卻亦晚矣!
最終歐陽天宇交出了玉璽,他心有不甘卻也無奈,因為他剛愎自用、作繭自縛,如今輸?shù)奶^徹底,歐陽雍廉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卻無半點回旋的余地。
再者自己母后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樁樁件件都令人發(fā)指,他心知肚明卻也睜一眼閉一眼,母后曾經(jīng)所為,不過是為自己打下一片江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