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一平趕忙扶起白衣女子,扭過身去用手帕迅速的擦掉鼻子上流出的血,可是,鼻子上面還是留下了痕跡。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說?”郝一平趕忙問道。
可是等到的卻是沉默。
正當(dāng)郝一平再要問時,就聽見屋外傳來了吵雜的聲音,越來越近,最后聽見屋門被一腳跺開,郝一平先是微微一怔,隨機非常憤怒的看著沖進來的一群人。
只見他們,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不過又立刻消失了,雖然是黑暗中,但是郝一平依然觀察到了,此時心里突然咯噔一聲,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就聽見有人說了一聲:“把燈點亮,”就見桌子上的油燈慢慢亮起,郝一平這才看清,原來進來的是一群衙役,他正疑惑,為什么一群官差沖進自己的房間?
當(dāng)看到他們的臉時,發(fā)現(xiàn)他們的眼神都變得非常奇怪。帶頭人那雙陰鷙的眸子直直地朝他投來,神情輕蔑。是那種終于抓住你了的猙獰。
郝一平立刻察覺到不對!
扭過頭去,卻見到驚訝的一幕,只見剛才的白衣女子正衣衫不整的蹲在墻角,像是一只受到驚嚇的兔子。
郝一平看到這里,瞬間有種被陰了的感覺。
那白衣女子一見是穿官衣的衙役,立刻跑了過去,一下跪在了捕頭面前,抓住他的手臂,聲淚俱下的道:“大人救救小女子吧?!?p> 那表情非常的真切,連郝一平都被驚到了。
“不要怕,我們給你做主,你有什么冤屈,快快說來。”那個衙役穿著皂衣青冠,氣勢洶洶的道。
“大人,我想你們誤會了?!焙乱黄綐O為苦惱地蹙了一下眉頭,急忙解釋。
“沒有問你,不要說話。”那個衙役瞥視他一眼,厲聲喝道。
郝一平乖乖的閉嘴了。
白衣女子聲淚俱下,一邊擦淚一邊道:“我本是良家女子,不幸被他捋來,本來想對我……想對我,行不軌之事,民女拼殺抵抗,把他的鼻子打破了,他竟然惱羞成怒,想要殺人滅口,幸好官爺來的及時,不然連命都難保?。 闭f到傷心動情處,珠淚漣漣,宛若梨花帶雨,看得讓人心疼不已。
郝一平俊臉?biāo)⒌膽K白,慌忙辯解道:“不是的……,是她跑到我屋里,說有事情對我說,我才讓她進來的!”
“那她怎么沒去我屋里呀!”這時幾個圍觀的客人調(diào)侃道,臉上露出戲虐神情。
“就是,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說出來,怕你自己都不信吧!哈哈……”有一個圍觀的人說道,引起一陣哄笑。
“那你的鼻子上為什么有血跡,桌子上的手帕上為什么也有血跡?”白衣女子反問道。
“不要告訴我們,你是看見女的,就流鼻血吧?!蹦莻€衙役不屑看了一眼郝一平問道。
“這個真的是我剛才看見這位女子時流的鼻血。”郝一平額上滴下幾滴汗,心想,丟人丟到家了!
“哈哈……”,眾人一陣哄笑。
“咳咳……”他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說這話誰信?。∧阏f你見了女人流鼻血,我說我還會生孩子呢!”一個圍觀的中年男人起哄道。
“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柳如意和唐豆聽到動靜,他們都過來了。聽到剛才的話,大家都懵了,這是什么情況,明明是救的這個姑娘,現(xiàn)在怎么變成強搶民女了呢?
柳如意立刻站了出來對著衙役道:“官差大哥,這里面肯定有誤會,我們是在路上救的這位白衣姑娘,當(dāng)時她正在被幾個地痞流氓追打,有很多路人可以作證的?!?p> “你說的是不是我?”只見一個人從衙役身后走了出來,赫然就是白天街上行兇的那個人!
“對,就是他?!绷缫怏@駭?shù)醚劬Ρ牭勉~鈴似的。
“哼,他就是報案人,這位就是他家小姐,你是不是想說這個管家把他家小姐打了?”衙役憤怒道。
“不是,這是怎么回事?”柳如意成熟穩(wěn)重的面容剎間變成青灰色,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去說。
唐豆嬉皮笑臉的跑到郝一平身邊小聲道:“一平哥,這次是不是又有賞銀啦,是不是和上次一樣?”
郝一平一臉委屈的看著唐豆道:“這次,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p> 唐豆聽完立刻擋在郝一平身前,不讓任何人靠近!
只見那個帶頭衙役厲聲喝到:“來呀,把這個淫賊給我?guī)Щ馗谩!?p> 眾衙役就要上前鎖拿,唐豆剛想阻止卻被郝一平攔下。
“他們是有備而來,你沒發(fā)現(xiàn)來的都是會武功的嗎?而且從剛才進門到現(xiàn)在他們的手就沒有離開刀柄,樓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埋伏著呢,我跟他們?nèi)ィ纯春J里賣的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