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味餐廳內(nèi),紅老虎攔在了大熊的面前。
他們兩人的個子相差不多,只是大熊更為健壯,遠遠看上去,大熊寬闊得可以覆蓋住紅老虎。
“打嗎?兄弟,不管打贏還是打輸,都可以拿到10萬!”
即使大熊搖頭拒絕,紅老虎也是繼續(xù)攔住他。
仿佛,紅老虎是一定要大熊參加鐵籠格斗,所以無論大熊怎么拒絕,紅老虎也不會感到氣餒。
“怎么辦?”莊嚴向狗爺問道。
“先看一下,不要著急?!惫窢斖O驴曜樱抗廪D(zhuǎn)向餐廳內(nèi)的乘客,莊嚴也一同掃望了過去。
現(xiàn)下,餐廳內(nèi)用餐的人數(shù)不多。
但莊嚴能夠分辨出,哪些人是在看熱鬧,又有哪些人是直勾勾地盯著,在等待某個信號,便站起來向大熊發(fā)難。
抿了一口檸檬水,莊嚴把身體牢牢地抵在椅子上。
啟明星號上的乘客,從第一天起,就有分割成無數(shù)小團體的傾向。
如今,像是要完成了。
“我說了,我不去?!?p> 言語上有些拙笨的大熊,手里抱著餐盤,圓形的臉龐上流出不開心的樣子,他的聲音像是變聲期的男孩,有點沙啞,還有一些嗡嗡的回響聲。
所以,他的聲音沒能起到震懾的作用。
紅老虎看向他,宛如在看向一名發(fā)育中的男孩,眼神中滿是輕蔑和不屑。
“我們的大男孩生氣了!呵呵...乖,就一場比賽,一場比賽后,我就不纏著你,怎么樣?”
“你沒有聽他說,他不去嗎?”
跨步走到大熊的身邊,留著銀發(fā)的狗爺,目光如獵狗一樣,發(fā)出凌厲的光芒,盯著自己的獵物。
穿著黑色的線衣、灰白色長褲,還有一雙圓頭的矮跟皮鞋,狗爺?shù)难b扮,猶如一個老者,站在大熊的身邊同樣不具有震懾力。
只是,狗爺?shù)难凵裉^富有穿透力。
這讓紅老虎從背后感到一陣陰涼,如同有一只饑腸轆轆的獵狗,在等待了3天以后,終于鎖定目標,準備發(fā)起全力一擊前的死亡視線。
這可能是一條瘋狗!
紅老虎的內(nèi)心里是這樣想的。
“大叔,年輕人的事情,交給年輕人自己解決,可以嗎?”
“你覺得他體型龐大,所以讓他去打拳賽,是個很好的噱頭,是嗎?不管他打贏還是打輸,總之,能把人吸引過去?!?p> 聽到狗爺說出自己的想法,紅老虎自然地流出了一口壞牙。
精明的狗爺,很值得也被拉攏。
“大叔,你這么聰明,不如和我們一起干吧!我保證,能給你50萬的酬勞,怎么樣?”
“我要是拒絕呢?”
紅老虎頓時皺了下眉頭,伸手甩向狗爺?shù)募绨?,嘴里同時高聲說話,“那就滾一邊去——”
最后一個字眼的聲音被迅速拉長,紅老虎怎么也沒有想到,面前低矮的狗爺,居然能把自己甩飛出去。
“咚!”
紅老虎被重重摔倒在地面上,他的手腕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
仔細一看,自己的手腕泛著紅色的抓痕,但卻沒能回想起來,狗爺究竟是怎么出招的。
當下紅老虎準備再度爬起,狗爺伸出右腳尖,用力踩住紅老虎的右手,紅老虎隨即發(fā)出一身尖叫。
與此同時,狗爺左腳膝蓋猛然往上頂撞,正中紅老虎的下巴,紅老虎嗚咽一聲,又躺在了地面,受到重創(chuàng)暈過去了。
“嘩啦——”
餐廳內(nèi),頓時站起10余人,一個個的臉上泛著兇戾的氣息,全部看向狗爺和大熊的方向。
狗爺和大熊分別左右展開,緩緩地向餐廳門口退去。
“噠噠噠——”
立即有兩人堵住餐廳門口,攔住了狗爺和大熊的去路。
以他們煞氣騰騰的面色上看,他們是對狗爺打暈紅老虎的事情感到很憤怒,所以要狠狠地教訓(xùn)一下狗爺,讓他記住這個教訓(xùn)。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向狗爺和大熊的。
此時,莊嚴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他轉(zhuǎn)身來到座椅的后面,雙手擒住椅子的靠背,向著面前最近的一人猛力砸去!
“砰!”
一聲脆響驚住了所有人,被砸中的男人倒在地上,雙手無措地往后背摸去。
他的背后像是有一千根鋼針扎在肉里,需要他一根一根地拔出來,但是在他摸到痛處時,他的手指又立刻彈開,因為輕輕的一個觸碰,也能加劇鋼針扎進肉里的深度。
其余人憤怒起來,他們分成兩個小隊,一個小隊撲向狗爺和大熊,另一個小隊則朝著莊嚴包圍過去。
莊嚴沒有猶豫,他轉(zhuǎn)動身子向后跑動,耳中也隨著傳來跑步聲。
當聽到其中的一道腳步聲越靠越近,莊嚴猛地停住腳步,側(cè)回身子,眼睛在看到對方的身影時,驟然往回甩去一個鞭拳。
拳頭擦過對方的下巴,一股阻塞的力量傳遞在莊嚴的手中。
意味著,這一拳著實打中了。
腦海中一陣暈眩,對方?jīng)]有辦法站穩(wěn)身體,于是迷迷瞪瞪地跌倒在地上,莊嚴及時踢出一腳,踢中在對方的側(cè)臉上。
另外三人在此時趕到,莊嚴面對著三人,向后撤出兩米遠的距離。
雙方對峙著,莊嚴的視線緩緩掃過對方,對方的視線也在緩緩掃過莊嚴。
不斷地蠶食著距離,三人點滴地靠近莊嚴,形成狹小的包圍圈,他們在人數(shù)上占有優(yōu)勢,只擔心莊嚴會像泥鰍一樣,滑溜溜地逃走。
莊嚴繼續(xù)向后,他感到,他的背后距離玻璃墻壁已經(jīng)很近,也許再往后倒退兩步,就會撞上玻璃墻壁。
“咚——”
輕微的靠墻聲響起,莊嚴沒有辦法繼續(xù)向后。
面露兇光的三人頓時亮出獠牙,尖嘯著一擁而上,齊齊揮動著拳頭向莊嚴撲來。
莊嚴立刻鎖定左側(cè)最弱小的那一人,他奮力向前沖去,頂著其他人擊打在肩膀上拳頭,右手強勢揮出,用一記勾拳擊中那人的鼻子。
哇的一聲,那人捂著血淋淋的鼻子坐倒在地面。
這時,莊嚴感到腰部被人抱住,另外兩人見他的攻擊太過凌厲,索性懶得和他比拼技巧,四條手臂共同鎖住莊嚴,腳步暴動,將他狠狠地頂在玻璃墻壁上。
“咚!”
后背上的傷口上傳開劇痛!
原本已經(jīng)轉(zhuǎn)好的淤傷重新加上一抹新傷!
莊嚴倒在丟上,疼得像魚一樣,不斷地弓起腰部,用肩膀和雙腿頂在地面上。
給他造成重傷的兩人相視一笑,拍拍手,準備將莊嚴抓起。
但是聽到呼的一聲風聲,有道人影橫空而過,朝著當中一人擊出一道飛踹,正中在后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