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聚會后我過了兩天安生日子,或許是被我坑慘了,郭津沒再聯(lián)系我,金楠吉也因為公事出差好幾天見不到人,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不在公司我反而更加忙碌。
每天都是加班到最后的那一個。
今兒更是,三點半忙完了定額工作的我,本想和江小魚報備一聲提前下班,沒想到卻被江小魚板著臉惡狠狠的訓了一頓。
“這么多活兒你竟然說你忙完了?公司是需要大家維護的,你做完了自己那點事兒就不能幫別人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兒?公司付你工資是讓你白吃白喝的?”
我被說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心里多少有點委屈,有點搞不明白江小魚為什么這么對我,明明從南京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不過反過來一想,也不怪她,公司里需要操心的事情那么多,她肯定忙不過來,我又不是金楠吉一個人的秘書,幫著分擔一些也是應該的
想到這兒我心里好受了許多,應了一聲就回了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忙活去了。這一忙就是四五個小時。
六點半的時候江小魚收拾好了東西準備下班,見我的燈還亮著,過來跟我說:“楠楠我先走了,你還有多少?”
我正在統(tǒng)計一組數(shù)據(jù),頭也不抬的應道:“你走吧姐,我沒剩很多了,你告訴大爺別鎖門就成?!?p> “好,那你早點回家,注意安全?!?p> 互說了再見后,江小魚就離開了。
等我真正忙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半了,肚子里高唱著空城計迫使我加快自己的動作準備回家。
電梯到樓下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樓里一片漆黑,剛想叫門衛(wèi)大爺給我開門,爬窗戶一看屋里竟然沒人。
在門口坐著等了一會還是沒人回來,急得我趕忙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江小魚想問出門衛(wèi)大爺?shù)碾娫?,可響了無數(shù)聲卻沒人接。
正惆悵呢,手機發(fā)出沒電通知的聲響,這聲音在我聽來,無異于希望徹底破滅。
絕望的回到樓上,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取暖,在手機電量還有百分之一的時候,我終于扛不住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人晃醒,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是消失了好幾天的金楠吉。想來他應該是下了飛機直接來的公司。
“你怎么睡這兒了?”
我張了張嘴想說話,卻驚覺自己的嗓子依然痛到無法出聲。無奈的想用手機打字又突然想起手機自動關機了。
氣得我猛灌一杯白開水,嗓子好受了許多。于是我啞著嗓子解釋了一通昨晚的事情,順便表示自己今兒想請假回家休息一天,得到了金楠吉的同意后,我試圖起身收拾東西,還沒等站穩(wěn),一陣頭暈目眩,兩條腿無力支撐身體的重量,往一邊歪倒。
金楠吉趕忙扶助我,剛觸碰到我的身體便感覺燙得嚇人。伸手探了我的腦門,發(fā)現(xiàn)我正在發(fā)燒,一把抱起我就往樓下走。
我被他弄得老臉通紅,大哥走得很急,我本想提醒他樓里有電梯,可張開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無奈只好隨他去了。
走到樓門口剛好是上班打卡時間,大部分同事都親眼見證了自己的總裁抱著新秘書往外走。
被扛著進行了全身檢查,好在只是感冒發(fā)燒。金楠吉被大夫罵了個狗血淋頭,他竟然照單全收,好脾氣的問著需要注意的事情。
事后聽金楠吉說,在大夫給我扎了退燒的屁股針時,我發(fā)出了響徹醫(yī)院的叫聲,而后便一歪脖子睡著了,嚇得他還以為我去見如來佛了呢。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口干舌燥讓我難受不已,轉頭看著趴在床邊的人,我選擇自己坐起身喝水。
許是被我的動作吵醒,他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布滿胡茬的一張臉,我忍不住嫌棄他。
喝了口睡潤潤嗓子,我便開始吐槽:“大哥你能不能照顧一下公司形象,出差你好歹刮刮胡子呀。”
盡管知道自己的聲音像鴨子叫一樣難聽,可我還是堅持說完了自己的意見。
金楠吉白了我一眼,問我:“你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我搖搖頭,隨機道:“也就兩三個點?!?p> “大姐你睡了30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