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只要自己的孩子能活下來不就好了嗎?名字不名字都不重要了,哪怕改姓我都同意啊。所以也就有了現(xiàn)在蕭白白現(xiàn)在這個名字。”
“為什么要改名字,你看這丫頭剛出生沒多久她媽就去世了,你看這家里,大災小災的,肯定是這丫頭不干凈,所以人家道士才用白這么干凈的字鎮(zhèn)著?!焙f樺聽著蕭原樊講越聽越好奇,這故事挺離奇的,感覺蕭原樊在哄她一樣。
蕭原樊等胡穎樺都說完了才靜靜的開口,“不是這樣的,那個道士說因為我前妻去那塊墓地,染上了不干凈的東西,那些東西抓走了白白的一魂以供玩耍,所以她才老是生病,我前妻也是因為這個之后身體一直都很虛,還要帶孩子才會太過勞累導致的腦溢血去世的,都怪我?!?p> “我不是問你前妻?!焙f樺有點聽不下去這個男人的護犢心切她還沒說什么呢他就急急忙忙為她女兒辯解,要她想就是墓地不干凈,生出的小孩啊命硬,早產(chǎn)啊就是那些東西要找個好的時間讓這孩子出生能讓他們玩更久,所以這個小孩才能活這么久。
命硬的小孩啊就是克父母克親人,甚至啊誰對她好就克誰。
胡穎樺已經(jīng)想好了理所當然的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蕭白白身上了。
蕭原樊嘆了口氣,繼續(xù)講道“那個老道士就說啊,雖然改了名,那些東西是不敢動白白的那一魂了,但是那一魂也不可能會到白白身上了。他和別的小孩子也會慢慢拉開差距。
所以啊白白小時候其實挺聰明的,比別的小朋友都聰明一點,比別的小朋友都先會走路回寫字會畫畫,也更懂事,不哭不鬧,但也不愛笑。
后來的她更像是學會了怎么笑,什么事情要笑,什么事情又要哭。
后來啊白白的成績就一點點變差,但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胡穎樺沉默了一會然后說了句早點睡覺吧。
蕭白白靜靜的聽完了他們的所有對話,蕭白白其實上小學的時候一直被所有同學欺負,所以才沒有學好,連上課的時候做筆記都小心翼翼,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怕那些同學才不會欺負她。
每次回家看著記的亂七八糟的筆記發(fā)呆,分數(shù)在六十到八十之間徘徊偶爾也會低過六十。
但這件事她一直沒跟她爸講過。
初中以后……剛開始還好,到后面不知道為什么認真聽課不是頭疼就泛困。努力的嘗試好好學,但是一首七言律詩背一天都不一定記得住……
但她從沒想過她會比別的孩子少點什么,道士道士肯定是假的取個名字騙個錢罷了。
蕭白白的腦子里現(xiàn)在是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想不想,生活總是會好起來的。
不知道想了多久蕭白白終于睡去過。
等到她醒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了。
爸媽都出去上班了。
起床穿好衣服給妹妹做好早飯。
因為這次病毒性肺炎所有大中小學全部延期開學。
起碼要到四月六號高中初中大學才會開學,幼兒園和小學跟是要到四月二十號。所以她六號開學而妹妹二十號開學。
看著又是空空如也的廚房,拿出昨天的廚房和僅剩一個的雞蛋,做好蛋炒飯叫妹妹起來吃飯,再回房間拿好口罩對眼鏡做好了防霧處理,拿出一點自己的零花錢,手機打開某某寶的通行證界面。騎著自己的自行車就出去買菜了。
買菜回來卻看見老媽在家。
便問了句“媽你怎么回來了?”
胡穎樺有點不耐煩的說:“我會回不回來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這么懶連飯都不做……”
胡穎樺又開啟了連環(huán)嘀嘀咕咕念叨蕭白白各種不是模式。
突然看到蕭白白手里:“喲真是有錢買那么多零食?!?p> “這不是零食是菜?!笔挵装宗s緊解釋。
“管你是什么跟我又沒關(guān)系?!焙f樺不耐煩的揮手趕人。
蕭白白想了想還是回到自己房間吧。鉆進被窩,被窩都還沒捂熱乎的時候,胡穎樺突然上來。
“霖霖,霖霖,出去買吃的嗎,走啊,快點媽帶你出去買吃的?!?p>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已經(jīng)聽了這話很多遍了還是莫名的傷感。
胡穎樺不管做什么都從沒帶上過自己,把她當女兒又不把她當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