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也曾用精神力探測過后方,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戰(zhàn)船的行蹤。
“難道,他們追不上我,放棄了?”
江然稍稍松了口氣,隨意捕殺了幾頭兇獸,架起了一堆篝火,準(zhǔn)備大快朵頤一下。
剛剛烤好的兇獸肉不停的冒油,聞上去更是香氣誘人。
江然剛準(zhǔn)備享受這美食時,一個聲音突兀的在他耳邊響起。
“你就是江然?看不出來,人是挺廢物的,跑得倒挺快!”
江然回頭看去,頓時心中一凜。
迎面走來的兩人是一個少爺模樣,一個管家模樣,少爺模樣的地武境初期修為。
但是管家模樣的則是天武境!
而且江然一下子就分辨出,這個管家就是他精神力探測到的戰(zhàn)船上的氣息。
來人自我介紹了一下,“我是何玉龍,青州何家的子嗣?!?p> “如果你沒聽過青州何家,那我只能說你是孤陋寡聞了?!?p> 何玉龍臉上看上去一臉和煦,可實際上內(nèi)心卻是在暗罵不已。
他們的戰(zhàn)船追了江然近兩天的時間,愣是沒有追上江然!
正如他所說,在他眼里江然的修為算不得多高,但是逃跑的功夫卻是一流!
在兩天追逐無果后,他們被迫放棄了用戰(zhàn)船追殺。
那樣目標(biāo)太大,容易被江然察覺,而是改為了親自趕路,由那個何管家?guī)е?p> 果然,戰(zhàn)船在距離這里不遠(yuǎn)的地方隱遁后,江然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來。
似乎是放松了警惕,所以,也給了他們一些可趁之機(jī)。
何玉龍和管家一路,何學(xué)成和手底下的十人護(hù)衛(wèi)一路,分兩路把江然的后路給包抄了起來。
現(xiàn)在,現(xiàn)身的是何玉龍,何學(xué)成則在另一邊防止江然逃跑。
何玉龍看著江然冷靜的神色,冷笑一聲道:“到現(xiàn)在,還在給我裝?”
“等晚些時候,你可不要哭著喊著跪在我面前求饒?!?p> 何玉龍自認(rèn)為江然的冷靜完全是裝出來的,實則心里是一團(tuán)慌亂。
江然緩緩搖頭,平靜的說道:
“我能問你兩個問題嗎?”
“哈哈哈,看在你快死了,還有成全了我的份上,我可以勉強(qiáng)回答你兩個問題。”
“但是,小廢物,你可不要妄想拖延時間。”
何玉龍狂笑道,似乎江然已經(jīng)是甕中之鱉。
“你們到底是聽誰說的,我身上藏有重寶?”
江然想確定一下,是否是沈無言害他。
何玉龍嘴角上揚,說起來,他還真知道一些事,那是因為他動用了何家的力量才調(diào)查出來的。
也正是因為有過調(diào)查,所以才會堅信江然身上有寶物。
不過,說不說就是他的事了。
“很遺憾,你問的問題我不會告訴你的,但是那人的衣著我可以告訴你。”
說著何玉龍稍稍描述了一下傳播者的衣著。
江然搖了搖頭,他并沒有見過沈無言穿這套衣服,但是,從對方說話的口氣上倒是有點像。
“第二個問題,你們是如何追蹤我的?”
何玉龍冷笑一聲,“這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你中了血月印記,這可不是我們何家的東西?!?p> “血月印記......”江然暗自記下了。
“江然,你已經(jīng)被我們包圍了,如果你直接交出那件寶物,我興許還能大發(fā)慈悲放你一馬,否則你......”
“是嗎?可惜我不需要。”
江然直接打斷了何玉龍的話,讓何玉龍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這可是你自找的!”何玉龍猙獰著喝道。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和他說話,這對他的身份而言,簡直是種侮辱!
然而,就在何玉龍的話音剛落,身邊的管家卻突然出聲道:
“二少爺小心!”
說著,何管家立刻將自己的身體擋在了何玉龍身前。
鐺!
江然漆黑如墨的寂滅指打在了何管家的胸口,發(fā)出了金鐵交鳴之聲。
江然眼睛微瞇,剛才他利用森羅隱幾乎瞬移的速度偷襲了下何玉龍。
本來就沒想著擊殺他,而是想試探一下那個管家的實力。
可是沒想到對方的實力還在他的想象之上,他那寂滅指打在何管家身上,居然沒有任何效果。
“該死的!居然想偷襲我!你這個廢物!”
何玉龍氣急敗壞的大吼大叫了起來。
“給我上!殺了他!”
何管家微微頷首,沒有言語,忽然動作極為敏捷的繞到了江然背后,右手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軟劍。
軟劍上不停的冒出道道雷霆閃光,看上去聲勢凌厲。
轟!
飽含雷霆的一擊從江然背后發(fā)出,打在了江然的背上。
“好身法!”何管家突然贊嘆道一句。
留在原地的江然緩緩消散,居然只是一個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