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陸奇見到了第一研究所的聯(lián)系人。
皮膚很白,瘦高個,約莫有一米八五,但像個竹竿,衣服像擔(dān)在身上一樣,看似弱不驚風(fēng),但整個人站的非常直。
“你好,我是陸奇?!?p> 陸奇主動伸出手打招呼。
昨天打過電話之后,他特意查了和艾滋病人接觸時要注意的事項,除了性傳播,血液傳播和母嬰傳播之外,并不具備其他傳播途徑,所以握個手沒什么,不僅顯得自己足夠重視對方,還能夠增加對方的好感。
“你好,我叫竇江。”
果然,對于陸奇的態(tài)度竇江很高興,臉上也一改之前的謹(jǐn)慎,露出了笑容。
“坐吧?!?p> 陸奇招呼對方坐下。
他把見面的地點定在了一間茶樓,而且是一個小包間,在定地方的時候就說明了有艾滋病人,可茶樓的接待絲毫不意外,并且表示讓陸奇放心,他們茶樓不會拒絕任何一位客人,即便是一位艾滋病人。
“陸總,您真的要投資我們的研究所嗎?”
竇江坐下后忍不住問道。
他始終不敢相信真的有人愿意投資他們的研究所,這可不是普通的病癥,是被稱為絕癥的艾滋病,無數(shù)醫(yī)藥巨頭投入不知多少錢也研究不出個結(jié)果,更遑論陸奇要投資的一億華夏幣,所以他始終難以相信和理解。
從昨天接到陸奇的電話到今天見面,這個消息他誰都沒說。
“當(dāng)然了?!?p> 陸奇點點頭說道:“你都見到我了,還能有假嗎?”
“可我不理解?!?p> 竇江直接說道:“您也知道艾滋病,一億華夏幣雖然很多,但對于研究艾滋病來說依舊是杯水車薪,您的投資非常有可能打水漂?!?p> “我知道啊?!?p> 陸奇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只是有些閑錢,又聽你說了你們的事情,所以盡一點綿薄之力,不需要特別對待,你就當(dāng)做是我捐贈的就行,只不過我要和你談一談具體的投資條件,這是必要的流程,合同是我們合作的最佳保障。”
“可以?!?p> 竇江說道:“我是我們研究所的負(fù)責(zé)人,也是對外聯(lián)絡(luò)人,可以全權(quán)代表研究所,您有什么條件可以說,咱們商量著來?!?p> 對于投資條件,陸奇來之前想的非常清楚。
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無論是從錢上看,還是從研究能力上看,第一研究所都不具備能夠獨立研究出艾滋病特效藥的可能,所以陸奇的加入對他們尤為重要,不僅有錢,而且最重要的是歐皇氣。
可以說陸奇離開他們依然可以進(jìn)行投資,但他們離開了陸奇,百分百研究不出成果。
所以,陸奇打算把專利權(quán)握在自己手里!
“您還真是……”
竇江笑了,倒不是覺得陸奇太霸道,而是覺得陸奇竟然相信他們能夠研究出艾滋病特效藥,也不知道該說陸奇什么都不懂,還是覺得太樂觀,這可是艾滋病?。?p> “專利權(quán)是我的,但你們研究所的所有人都可以免費獲得藥品,而且所有對你們研究所有過捐助名單的艾滋病人都可以免費獲得這個藥,基本條件就是這些,沒有其他的了?!?p> 陸奇補(bǔ)充道。
“既然如此,那就簽合同吧?!?p> 當(dāng)初成立研究所的五個人,三個人退出,一個人死了,如今研究所的所有事情竇江都能做主,這畢竟是一個億啊,雖然專利權(quán)不在自己手中,但他們真的能研究出來特效藥嗎?
三年了,他越來越迷茫。
將準(zhǔn)備好的合同拿出來,竇江仔細(xì)看過之后,覺得沒問題就簽了字。
“下午我就讓財務(wù)給你們研究所打款。”
陸奇很高興,又搞定了一件大事。
“好的?!?p> 竇江很開心,研究所成立至今,這是第一筆上億的投資!
兩人離開茶室之后一同吃了午飯,隨后便分開了。
陸奇回到非常規(guī)的第一件事就是讓趙斌按照賬號給第一研究所打款,同時把合同交給趙斌讓他好好保存。
看過合同的趙斌用十分詫異的眼神看向陸奇。
“陸總?”
“怎么了?”
“您怎么會想起投資研究艾滋病的研究所,這不是把錢白扔了嗎?”
“你家老板什么時候做過虧本的買賣?”
“那這?”
“放心吧,我有我的打算?!?p> 陸奇擺擺手說道:“對了,等超新星的公司文件辦好之后,把這個項目轉(zhuǎn)到超新星,這可是我打響超新星名號的第一炮,一定要放好!”
“行吧?!?p> 雖然不理解也不太懂,但趙斌還是忠實執(zhí)行了陸奇的命令。
誰讓陸奇是老板呢。
而且,陸總至今為止的投資似乎還真沒虧過。
半下午時,呂飛跑來了。
“呦,您這是讓誰揍了?”
陸奇看著呂飛臉上的紅印笑個不停。
“揍個屁,這是愛的親親,你個單身狗不懂!”
呂飛狡辯道。
“你家愛的親親有這么明顯的巴掌印嗎?”
陸奇調(diào)侃道:“該不會是偷腥讓嫂子抓到了吧?!?p> “放屁!”
呂飛聞言怒道:“是我偷腥嗎?昨天晚上的奔馳車友會明明是她要去的,讓我提前去等她,誰知道后來她沒來,我都進(jìn)去了也不好意思提前離開,就一直等到車友會結(jié)束才走,可能時間有點晚,也不知道是哪個多嘴的說看見我摟著女孩兒,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直潔身自好,連和別的女孩說話都沒超過三句!”
“阿嚏!”
洛秋狠狠打了個噴嚏,不由揉了揉鼻子。
“感冒了?”
洛依依皺眉問道。
“沒有,只是忽然間有些不舒服?!?p> 洛秋問道:“對了,姐,你怎么把我姐夫打成那個樣子,我后來不是和你都說了是我看錯了嗎?!?p> “我沒用勁兒?!?p> 洛依依說道:“呂飛本來皮膚就白,而且還有一碰就紅的毛病,稍微用點勁身體就青了,我只是嚇唬他而已,我哪舍得打他。”
“那倒也是。”
洛秋嘟囔道:“要是你真動手,他今天可能就躺在醫(yī)院了?!?p> “哈哈哈?!?p> 陸奇嘲諷道:“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p> “懶得和你說?!?p> 呂飛不忿道:“你就是純嫉妒!”
“我嫉妒個屁!”
陸奇說道:“找女朋友多麻煩,還是一個人生活比較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沒人管,多自在?!?p> “自在不了了!”
呂飛白了陸奇一眼,道:“賀家的瘋子要回來了,我看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