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初顯實力
魔狼那冒著寒氣的狼爪壓在女生的刀刃上,將她按在地上,女人則瘋狂的踢著魔狼的肚子,但力量太小,根本無濟于事,魔狼張開大嘴,若這一嘴咬下去,怕女人的整個腦袋都要碎掉了。
旁邊那些壯漢和白狼纏斗著,分不開身,即使是分開了身,此時也來不及了。
女人不斷的掙扎著,沒有放棄,手里的細刀已經(jīng)開始被冰塊凍結(jié),兩顆長長的獠牙在眼前不斷放大。
后背,三條筋脈顯現(xiàn),王煜祺捏著不大的拳頭,將速度提到最高,一個遠距離彈跳,一拳打在魔狼的肩上,魔狼受到重擊,被打飛了出去。
女人瞪大了眼睛,看著魔狼飛了出去,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強大的力量和與其極不相符的矮小身體。
王煜祺看了看女人手里的刀,立刻搶了過來,將上面彌漫的寒氣震散,冰塊也隨之飛落。
王煜祺一言不發(fā),拿著和自己長差不多的細刀,向剛剛飛出去的魔狼飛奔而去。
“別沖動,小心,”看到王煜祺奔著魔狼而去,才緩過神來,驚喊道。她知道魔狼實力是何等強大,完全不是一般的白狼所能比擬的,她怕這孩子第一天來就因為救自己而折在這里。
三條筋脈瘋狂的吸收著周圍的靈氣,無色的靈氣纏繞在刀身上面,充滿了殺氣。
魔狼站起身來,看到前面那細小的人影,不禁有些驚慌,它瘋狂的釋放著身體里的靈氣,那些靈氣宛如白色的煙霧一般,飄渺,在魔狼的身體上升騰起來。
王煜祺完全不在意,因為這靈力濃度還不及剛剛進階的那只雪猿,威脅不大。
白色的靈氣逐漸形成薄薄的小小的鎧甲,覆蓋在腦袋上。
鎧甲剛剛形成,王煜祺已經(jīng)捏著細刀到了它的眼前,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刀劃過空氣,落在魔狼頭上的鎧甲處。
鎧甲一接觸便破碎了,亂飛的冰屑,迅速下陷的刀身,翻飛的鮮血,魔狼一聲慘叫后,便撞在了后面的大樹上,鮮血染紅了它半個腦袋。
王煜祺并沒有就此停手,手持長刀,借助沖力,從地面上滑過去,還不待魔狼反應(yīng)過來,長刀已經(jīng)插入它的肚子里,一半的刀身已經(jīng)沒入它的肚子里。
刀刃在它的肋骨上劃過,一些內(nèi)臟都快從傷口出掉落出來了。王煜祺起身,猛的一拔刀,魔狼鮮血直流,狼身翻滾,鮮血都把王煜祺矮小的身軀染紅了。
剛剛起身的女人,看到噴著血翻滾的魔狼,雙手捂住嘴巴,驚訝不言而喻,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小孩子做到的。
在將魔狼殺翻在地后,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沖心里流過,再到達全身各處,那是一種令人愉悅的感覺,是多么的讓人爽快啊。
看了看手上還有溫度的狼血,王煜祺舔了舔,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瘋狂的吞噬著他的理智。
“?。 ?p> 不遠處一個領(lǐng)頭的人被魔狼拍飛了,半個身體都已經(jīng)被冰凍了,落在地上后,不斷的在地上打滾,又不敢用手去觸碰胸前的傷口,眼里充滿了恐懼。
此時,王煜祺雙眼已經(jīng)變得通紅,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有那幾只魔狼在對著他張牙舞爪,似乎在挑釁著他一般,但又聽不到它們的聲音。
手里的長劍慢慢從手里掉落,一種從未有過瘋狂,殺氣,慢慢的融入王煜祺周身的無色靈氣之中,后背上三條筋脈瘋狂的涌動著,捏緊的拳頭吱吱作響。
一股腥風(fēng)穿過一群壯漢,直接出現(xiàn)在了魔狼眼前,細小的身軀和狼頭大差不多。
周圍的靈氣聚集在那細小的拳頭上,形成一個無色的靈力光罩,一拳轟出,打在魔狼的長鼻子上,瞬間,魔狼并沒有飛出去,而是原地不動了,魔狼頭骨碎裂,眼球崩出,鮮血從嘴里,變形的鼻孔里,兩只眼睛里瘋狂的往外面泄。
王煜祺噙著一種令人發(fā)抖的微笑轉(zhuǎn)過身來,那魔狼的身軀也應(yīng)聲倒下,沒有任何掙扎。又看到前方那只魔狼在向他怒吼。
王煜祺眉毛一豎,就立刻沖了過去,為首的那個女人向后躍了幾丈遠躲避魔狼散發(fā)著寒氣的狼爪,一道細小的身影就從她眼前竄了過去。
又是一拳,魔狼前腿處的鎧甲伴隨著骨骼,碎裂開來,魔狼被打飛十幾丈遠,撞斷了一棵接一棵的大樹,撞碎了巨石,才停了下來,只不過已經(jīng)沒有生機。
怒張的雙眼,似乎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生機就已經(jīng)從它的身體里流失了。
其他幾頭魔狼好像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不再做任何的纏斗,迅速向山林里逃竄而去。
在魔狼逃竄后,眾人就安靜下來了,幫著同伴處理著傷口,不少目光都聚集在一個孩子的身上,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大都沉默不語。
站在原地的王煜祺四處張望著,但沒有找到目標(biāo),便停下了那種瘋狂,身體里那種奇怪的感覺也隨著殺戮的停止,慢慢從身體里散去,雙眼里的鮮血也逐漸消失了。
眼前慢慢黑了下來,周圍的世界也回復(fù)了正常,矮小的身軀失去了力量,慢慢的倒了下去,好像是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快收拾一下,立刻回營地?!崩先⒖贪才畔氯?,撿起王煜祺丟下的長刀,走了過來。
“老大,他?”老三有些不解的問道。
“先回去再說?!迸吮鹜蹯响鳎阆刃谢貭I地去了。
剩下的那群人在照顧傷員后,又拖著魔狼和一些白狼的尸體,就往回趕。
突然感覺腦袋有一種脹痛感,感覺整個腦袋都快要裂開了一樣,王煜祺慢慢從床鋪上爬了起來,首先看到的是那個被叫做老大的女人,正坐在不遠處的桌子旁,桌子上擺滿了吃的!
王煜祺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扶著腦袋,走到桌子旁,拿起水壺,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水,癱坐在地上,不斷的捶著腦袋。
女人坐在一旁,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