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教官為什么給你酸奶呀?”
林蔚然兩人往宿舍走。
許應皖走著就這么問了一句:“所以,是徐教官愿意為你下凡了嗎?春心蕩漾了?”
“你別老說我,你剛剛中午怎么回事,我回來看你枕頭都是濕的?!?p> 明顯是哭過了。而且哭得很傷心,看樣子是因為哭累了所以才這么睡著的。
許應皖閃躲著眼神,心里卻是如明鏡一樣的,沈括的事情,不能說,但是林蔚然,她還真的沒有想好說不說。
“你從中午到現(xiàn)在,裝的我都以為那一枕頭的濕是汗水了?!绷治等恍∽觳煌5赝虏壑S應皖。
許應皖繃著嘴角,閉了閉眼,然后就視死如歸的說了一點:“蔚然小姐妹呀,就是我吧,我有男朋友?!?p> 林蔚然抬起頭,滿臉的震驚,捏了捏許應皖的小臉,還舔了舔下唇:“皖皖,你這才多大,就有男朋友,別是被騙了,我跟你講,這個圈子里壞的事情多著呢,別這么單純和天真?!?p> “……”許應皖拉住林蔚然向前走的腳步,一本正經(jīng)認真的不能再認真的說,“我,二十幾了。”
林蔚然拍拍許應皖的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歉意的笑了笑:“每次看見你的小臉,總是忘記你是一個二十多歲的老人行了吧!”
許應皖反駁道:“我每次看見你的臉,也會忘記你是一個說大話的傻姑娘?!?p> 林蔚然裝作氣勢洶洶的盯了許應皖一眼,但是還是沒有真的針對的意思,“不是,你男朋友是誰呀,沒被騙吧?”
許應皖眨巴眨巴眼,“就……我沒有被騙。”
“沒有被騙還哭得這么慘?”林蔚然毫不留情的戳著許應皖的話。懷疑她的話的真實程度。
“我哭是因為……一些別的原因。”
“那他沒騙錢,多半是騙你感情了吧。”林蔚然討論這種東西向來是得心應手的,指著許應皖就說著。
許應皖幫林蔚然把她的食指掰下去,然后微微一笑:“既然都沒有騙錢,那肯定也沒有騙感情吶,是我自己,想不通一些事情?!?p> 順手拉了林蔚然繼續(xù)往前面走。
“小姐妹,你說我們這個圈子里,憑關系可恥嗎?”
林蔚然還真的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兩人都走了一會兒,她才慢悠悠的開口。
“沒有什么可不可恥的關系。這個問題好像不能這么說。但是靠關系,不光鮮,不可取,而且靠關系我覺得對那些努力的人不公平。
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走關系的人,因為我自己的原因,好幾次努力,都是別人的一個關系,就把我輕易地打發(fā)走了。
所以你說走關系,我覺得很不開心?!?p> 許應皖皺了皺眉頭:“你這樣說,我想起來,其實我也不光明磊落,我也是憑的關系,只是我覺得,我的憑關系和他的不一樣。”
她怎么就是覺得沈括不應該跟靠關系這個詞扯上邊兒,她覺得他就應該是高高懸掛在天邊的星星,這些凡塵俗事,都不該落在他頭上。
“皖皖,你這個靠關系這個問題跟你男朋友有什么關系?!?p> 許應皖這樣一說出來,反而更不明了了,當即找了一個理由,東拉西扯的把林蔚然的注意力轉(zhuǎn)移了,林蔚然本來就不大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現(xiàn)在估計只有徐之瀾讓她記一記。
踩著正午的陽光,和細碎的落葉,日光穿透綠樹,打下來星星點點的光,兩個女孩手挽著手,像兩只嘰嘰喳喳的小鳥,說笑著回了宿舍。
等再出來的時候,許應皖和林蔚然在宿舍門口就分道揚鑣了。因為徐之瀾辦公室和訓練營正門的方向完全相反。
許應皖看著林蔚然毫不留戀的就拋棄姐妹走了,嘴角微微勾了一勾。其實是兩人早已約好了,待戲開機了,再一起敘舊。
許應皖也不知道為何,就一股腦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選上,就答應了。
拉著行李箱一個人走到門口,就看見許應勉的車老遠停在那兒。
估計是看見她了,車里的人打開車門下來。許應皖將箱子自然的交給許應勉,許應勉放到后備箱里面去。
許應皖站在車門,朝后備箱那出的許應勉問:“我可以坐前面嗎?”
許應勉將后備箱的車門放下來,瞪了許應皖一眼:“你說什么呢?這前面就你和沈寒枝坐得,你不坐誰坐?!?p> 許應皖笑著點頭:“我就是怕寒枝姐到時候看到有女生的頭發(fā)在上面,她會懷疑你,讓你跪搓衣板?!?p> 許應勉將前面的車門給許應皖打開:“那你小心點,別掉頭發(fā)。”
“呵……”許應皖笑了聲,還是上了前座。
系好安全帶,許應勉發(fā)動了車子,許應皖習慣的連接了藍牙,然后放音樂來聽。
放得是熱播電視劇的主題曲,曲風激昂,歌詞卻有些傷感,但還帶著霸氣。
許應勉一聽就知道不對勁,一手掌了方向盤:“說吧,怎么突然要去大排檔。這兩點多,要不要先回一趟家再去?”
許應皖搖搖頭:“我不回自己的家,我去爸媽那兒住兩天?!?p> “怎么了?!痹S應勉將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的低了一點,說到,“怎么想吃家里的冰淇淋了還是?”
許應皖無奈的小模樣,還有些焦急:“我就只想著吃了嗎?”
“我知道。”許應勉說。
許應皖知道,他的這一句“我知道”是什么意思。知道她不是因為吃的才回去,他幫她解圍,讓她開心。
她的哥哥,永遠都是壞人來了沖在前面,卻甘心被她欺負的那一個。
“你是自己說,還是一會兒大排檔吃著烤串,玩真心話大冒險呀?”
許應皖看了許應勉一眼,吞吞吐吐的說了兩句話,卻還是沒有把話說明白。
許應勉多多少少聽了點眉目,搞了半天,這妹妹也是為情所困了。
輕輕拍了一下許應皖的肩膀,笑著說著:“一會兒跟哥哥說清楚,我?guī)湍憷砝怼?p> 要是真是那男的的錯,哥幫你打他去?!?p> 許應皖哭笑不得:“怎么我跟誰講,都把他講成渣男了?”
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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