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熊熊,你想什么呢,我們都從小穿一條褲子的交情,他喜歡我?我會覺得關系不正當……”
熊諾頓了頓:“我覺得我看得很真,你不知道陸影帝看你那種表情,簡直就是愛的懷抱啊。
還有今天他明明有戲,還要耍大牌罷演。”
“你怎么知道他有戲……”
“皖皖,我跟他一個劇組的。他今天原本一天的戲的,結果為了給你搬家,硬是讓那個娘娘腔經(jīng)紀人去把戲調成明天的。這樣的話,他明天要演到半夜。”
許應皖咽了口水:“半,半夜……為了我?要不我現(xiàn)在讓他回去拍戲還來得及不?”
“不是,你是以什么樣的心情把兩人放一塊兒的。沈老師和陸影帝兩人?!毙苤Z一想到兩個男人在家里干瞪眼就打寒戰(zhàn)。
“這又有什么?不是我怎么沒有你發(fā)現(xiàn)的那么多呢,寶貝?”許應皖攏了攏袋子,抱在懷里。
“皖皖,你真沒覺得沈老師和陸影帝之間的氛圍不大對嗎?”
許應皖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兩人初次見面,就是在單元樓下的時候的場景,點點頭:“有點。感覺莫名有點敵意?!?p> 夏季適時插嘴:“皖皖,我都聽明白了,你是不是平時神經(jīng)大條很了?”
“……?夏夏,你學壞了啊!”
夏季呵呵的笑。
“熊諾的意思是說,兩個人之所以不對盤,是因為你?!?p> 熊諾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夏夏說對了……”
“不是你們,我怎么看不出來嗎?你一會兒不會想說,沈括他也喜歡我吧?”
雖然她也先過這種可能,但是沈括他有喜歡的人了好像。
可能,很大可能不是她啊。
就如果是他的話,上次演唱會說的,不是早就表白了,再說了,她是括括的媽媽粉,不行不行,思想要純潔,態(tài)度要端正。
“正解!”
“這個就算了,我們是好……好朋友?!?p> “皖皖,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真的,真的沈老師喜歡你,然后陸影帝也喜歡你,現(xiàn)在家里……”
許應皖嘟了嘟嘴:“大家都是大人了,應該不會這么沖動吧?”
“那不一定哦,陸影帝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p> 夏季倒是覺得不太可能發(fā)生什么:“沒事,沈老師他冷漠得很,不會跟陸影帝說話的?!?p> 許應皖立馬點點頭,算是讓自己相信。
她需要消化一下,關于陸承喜歡她這件事,這可能是她最不能相信的一件事了。
有戲也要跑來給她搬家……
她是不是很罪過?。?p> 緊了緊手,看著前方的車流,不再說話。
好像從小姓陸的他就格外照顧她。因為他是哥哥,不過好像也沒有什么義務喊她老大。
她好像總是占他便宜,但是他也從來不會說什么。那是因為她不把他當外人啊,他是她哥哥嘛,跟許應勉一樣的呀,怎么就感情變了呢?
她這下還真不知道怎么解決這件事了。關鍵是陸承也不坦白,她這樣貿然的對他說,她不喜歡他,如果他又不是這個意思呢?自己不是就曲解了嗎?
但是念頭還是要盡早斷了才好。至于括括,沈括才不會喜歡她呢。許應皖堅定的想著。
到了小區(qū),三人提著大包小包的上去,爬了三樓樓梯,也許是因為東西太重,又穿著外套的,捂出了一層汗。
許應皖摸了摸自己鎖骨上的汗珠,搖搖頭,跟上前面兩人的步子。
走到門口,沈括正好拿著塑料外殼出來,迎面就對上許應皖的雙眼。
沈括朝前面的夏季和熊諾點頭示意,隨后側身讓她們進去,許應皖松了口氣。
就說吧,哪有什么特殊。
她剛想著,結果就看到伸出的兩只手,沈括朝她挑眉。
“東西給我?!?p> “……”許應皖慶幸夏季和熊諾已經(jīng)進去了不然這個場景怎么解釋?
“其實括括,我可以自己……”
許應皖還沒說完,沈括修長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就伸過來,輕松的把她手里的塑料袋提走了。
其實是許應皖怕碰到沈括的手,所以就把袋子松了。
沈括將手里原本要扔掉的塑料殼子放到許應皖手中:“去樓道扔掉?!?p> 許應皖提著一下子不知道輕了多少的東西,傻傻的站著。
沈括已經(jīng)掩飾了笑意,推門進去了。
許應皖迷迷糊糊的把東西攥緊,虛浮的邁著步子走過去把垃圾扔掉,才開門進去。
大家都在自己收拾自己的。許應皖等緩了一下,才若無其事的加入了大家的收拾行列。
期間一直避著沈括的眼神,因為看著括括,她覺得有負罪感,也害羞吧。
許應皖迅速找到組織,夏夏已經(jīng)開始放牙刷什么的了。
因為她們差不多得逛了有兩個小時,四個男人已經(jīng)把柜子什么的還有床,書桌,飯桌茶幾都搬好了。
現(xiàn)在在釘一些木質的小物件。
為什么是四個呢,因為后來陳臨和許應勉也來幫忙了。
所以動作很快。
“你剛剛怎么一直在門外不進來,我后來看到沈老師把你的袋子提進來了?”夏季幫忙擦著那些灰塵,拿著帕子挨著瓷磚一塊一塊的擦。
許應皖跟著她同樣的高度,在賣命的擦。聽到這話,磕磕巴巴地說道:“我就是,沈括讓我?guī)退訓|西去,他就順便幫我把袋子提回來了。”
“哦。我還以為你們在門外有事情做呢。但是為什么沈括不幫我和諾諾提呢?”
“因為你們不熟啊,而且沈括只有一個人,所以只能幫一個人嘛。”許應皖強詞奪理道,“你想想,如果,如果可以選擇把好處給一些人,其中有一個是你的好朋友,你會怎么辦?”
“給她啊,誰叫她是我好朋友呢?”夏季抬頭來,手中不自覺就停下了動作,看向許應皖。
“所以啊,沈括幫我提東西,就是這么一個簡單的道理,夏夏小寶貝,你懂了嗎?”許應皖說完這話就俯下身去認真的擦墻壁了。
中午,眾人就叫了外賣簡單的敷衍了一下,又干勁十足的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