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
謝然在大廳里坐著,吳悠鈺和南宮落回來了,謝然連忙站起來,說:“你們兩個(gè)去哪里了?”
南宮落一臉傲嬌的說:“用你管?!?p> 謝然走到了吳悠鈺的面前,看著吳悠鈺,說:“悠鈺,我……”
吳悠鈺也看向了謝然,謝然剛打算開口說,南宮落立刻打斷了,說:“這么晚了,先睡覺吧。”
剛說完,就拉著吳悠鈺走了,謝然想說也說不了。
淵王府
劉梓淵面對(duì)大廳對(duì)面的門,傻笑著,一個(gè)侍衛(wèi)走到了劉梓淵的旁邊,說:“殿下,城外的人回報(bào),還沒有消息。”
劉梓淵像是出了神似的,看都不看那個(gè)侍衛(wèi),就直接說:“不急,慢慢找?!?p> 那侍衛(wèi)抬起頭,看了看劉梓淵,說:“殿下?”
劉梓淵一下子回過了神,說:“那還不趕緊去找。”
侍衛(wèi)連忙回復(fù),說:“是?!?p> 清晨,朝堂
下面站著穿著朝服的官員,宋帝開口說:“朕身體已大不如前了,特名太子今后監(jiān)國(guó),梓淵和梓瀾身為皇兄,理應(yīng)輔助梓潼,可有異議?”
宋帝剛說完,劉梓潼就站了出來,說:“兒臣年紀(jì)還小,現(xiàn)不易……”
劉梓潼的話還沒有說完,劉梓淵就連忙站了出來,說:“太子初入朝堂,尚有不懂之處,兒臣身為太子皇兄,理應(yīng)為太子分擔(dān)?!?p> 宋帝剛開始看著劉梓潼,后來劉梓淵站出來,便又看著劉梓淵,聽完劉梓淵說的話,看向了劉梓瀾,劉梓瀾一抬頭,就可以宋帝在看他,便立馬站出來,說:“兒臣也是?!?p> 宋帝說:“如此甚好?!?p> 御書房
宋帝在上面坐著,看著奏章,說:“梓瀾最近在干什么?”
安公公說:“回陛下,二殿下最近很少出府,公文什么的,都是送入府中。”
安公公剛說完,劉梓淵就走了進(jìn)來,說:“父皇?!?p> 宋帝看著奏章,說:“你回京也有一段時(shí)間了,可曾聽說梓瀾的事情?”
劉梓淵說:“父皇是說,梓瀾拉攏朝臣的事情?”
宋帝將手里的奏章放了下來,說:“對(duì)?!?p> 劉梓淵說:“只是聽說了一些,具體的不是特別清楚。”
宋帝說:“朕打算派一人南下,一是為了代朕體察民情,二是考察一下那些官員,再則就是查查梓瀾的眼線,你可有人推薦?”
劉梓淵回復(fù):“此事最好的辦法就是微服私訪,既是微服私訪,那現(xiàn)在朝堂的那些老臣便不行,官職大容易暴露,也不行,官職小的,鎮(zhèn)不住,需要一個(gè)官職不高,背景大,辦事能力好的,而且出去了,也沒有人在乎的?!?p> 宋帝說:“接著說?!?p> 劉梓淵說:“兒臣現(xiàn)下認(rèn)識(shí)一人,符合以上所有的條件。”
宋帝問:“何人?”
劉梓淵說:“大理寺寺正謝然?!?p> 宋帝說:“丞相謝廣之的兒子?!?p> 劉梓淵說:“是?!?p> 宋帝想了想,說:“大理寺寺正,職位的確不高,即便出了事,后面還有他父親為他打理,既如此,便就他了。”
劉梓淵看著宋帝,宋帝又說:“既然是代朕微服私訪,旨意就下到丞相府吧,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旨意,就由你帶回去交給丞相了?!?p> 劉梓淵說:“是,父皇。”
丞相府
謝丞相走了出來,見大廳站著劉梓淵,說:“大殿下。”
劉梓淵將手里的圣旨舉了一下,說:“這是陛下下的圣旨?!?p> 謝丞相看著圣旨,連忙打算下跪,劉梓淵扶住了,說:“丞相不必行禮了。”
謝丞相指著圣旨,說:“這……”
劉梓淵說:“密旨,不可讓他人知道?!?p> 說完,便將手里的圣旨遞給了謝丞相,謝丞相打開,看了看,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說:“殿下,這……”
劉梓淵特別淡定的說:“旨意是父皇下的,丞相看了便可,只需告知謝然大人,今日午時(shí),淵王府對(duì)面客棧二樓,本王邀謝然大人一敘。”
謝丞相說:“是?!?p> 客棧二樓
劉梓淵坐著那里,謝然走了上來,說:“殿下,找我做什么?”
劉梓淵指了指對(duì)面的凳子,說:“坐?!?p> 謝然剛一坐下,看著劉梓淵,劉梓淵說:“有個(gè)事情,我向陛下提議的,是關(guān)于你的。”
謝然好奇的問:“什么事啊。”
劉梓淵說:“陛下有意派人南下體察民情,我舉薦了你?!?p> 謝然站了起來,手不知道放在那里,就一直在動(dòng)的說:“我,不是,殿下,開什么玩笑,我除了玩,什么也不會(huì)啊?!?p> 劉梓淵說:“這次南下的身份的需要保密的,只要是為了查劉梓瀾的眼線。”
謝然坐了下來,看著眼前的飯菜,一臉抗拒的說:“不去。”
劉梓淵說:“只有你最合適了。”
謝然又說:“不去。”
劉梓淵說:“你不是喜歡查案嗎,這次南下是個(gè)機(jī)會(huì)?!?p> 謝然再次回絕了劉梓淵:“不去?!?p> 劉梓淵說:“理由?!?p> “那二殿下是什么人,心狠手辣,他要是知道我在查他的人,不待把我活剝了呀?!敝x然看著劉梓淵,說。
劉梓淵說:“你是以微服私訪的身份南下,沒有人會(huì)知道你是誰的。”
謝然又說:“那也不去?!?p> 劉梓淵見說服不了謝然,便又換了一種說法,說:“就當(dāng)是去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p> 謝然拿起了筷子,就開始吃,連吃連說:“真的?”
劉梓淵說:“真的,出了事情,我負(fù)責(zé)?!?p> 謝然連吃連說:“我去吧,也不是不行,就是那個(gè)我這官職吧,壓不住人。”
劉梓淵從腰間拿出了一塊令牌,上面刻著一個(gè)淵字,放在了桌子上,說:“這個(gè)是我的令牌,你拿著,見令牌如見我,沒有人敢動(dòng)你?!?p> 謝然將筷子放下,拿起了令牌,看了看,然后裝到了自己的腰間,說:“行,我收下了。”
劉梓淵一下子露出了笑容,說:“答應(yīng)了?”
謝然又拿起了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將吃的放進(jìn)嘴里,吃了下去,說:“我一個(gè)人可不行,謝義要跟我去,悠鈺也去。”
劉梓淵笑著說:“好?!?